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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忽然说,“好像有人知道自己的头发被扔进去之后,会再去捞起来,这样仪式没有完成,也不会出事。”
岑清听懂了他的意思。
自己的头发被随便扔到奇怪的地方,真的让他很恐慌,当然最恐怖的是,他居然还不知道谁干的。
岑清看着这封信上的字迹。
陌生、流畅,分辨不出主人是谁。
他有些犹豫地说,“你是说,我去把我的头发捞起来,就没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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