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便就能仿着一个人说话,说话的声和调一点都不差的,模仿的可像了。”这就在陈夏的心里扎根了,因为她知道,虞浮凉和她说了一点,程管事夜里起身,去大门口处,是因为听到了自己熟悉的人叫他,但是那个人是谁,他又暂时想不起来。虽然没有证据指明,这两个人会是一个人,但是马联和他媳妇儿那天装吵架过来试探态度的事情就有点解释不清楚。背后势必有原因,不会那么简单。但是诸多猜测最终也是猜测,最后还是要看真相,尊重事实,陈夏把这些事情记在心里,想着等会和叔好好讨论讨论。大娘的心思一派单纯,什么也没有多想,而是看了一会陈夏,过来人似的,“丫头,怀孩子了吧。”陈夏不掩惊讶,“大娘,你怎么知道的?”明明没有显怀啊,而且她穿的又是比较宽容的衣服,就那么坐着,一般还真看不出来怀没有怀孕。所以她对这位大娘能看得出来真的很惊讶。
坐在门口有风,一年都不热,大娘手里的扇子就在手里轻轻摇着。“我是过来人,怀孕的人和没怀孕的人不一样,我刚怀孕没多久就吐的不行,折磨的我一点胃口都没有,饭一口都吃不下去,吃了就吐,全部吐在垃圾桶里面了,丫头啊,你有没有这样的感受。”“没有。”陈夏好奇不提,她好像一点都没有,难道真的像虞浮凉说的那样,像他一样的孩子都特别的听话懂事,一点都不折腾人?“那这可是享福了。”大娘笑着说,“没有才是好事,要不然真吐的吃不下去饭,瘦的厉害,孩子也跟不上营养。”陈夏陪大娘坐了有小半个小时,虞浮凉出门喊她,大娘才告辞离开。关上门,陈夏走在院里的池塘中间的小路上,好奇的看着水里的金黄色的大鱼,“叔,你猜我刚刚听见了什么消息?”虞浮凉问,“什么?”“马联会变声哎,我们之前只知道他是戏班子出来的人,不认识字,但是这个重要的消息却被忽略了。”陈夏搅了两下水就被虞浮凉握着手腕带了起来,拿着帕子给她擦干手里的湿水,“这味道腥气,你晚上还要不要搂着我睡觉?”“当然要了,那我不逗鱼了。”陈夏立刻乖乖的让他擦手。“对于你说的这个。”虞浮凉细致的低头给她擦着手,然后又到水池边给她洗了一下,两个人才在庭院里坐下来,“确实是个重要的消息,夏夏,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当医生,你也可以选择当一个侦查人员,叔觉得你有天赋。”陈夏听见他这番话之后,狐疑的看了他好一会,“叔,你这是真心话吗?”别是什么场面话,随口一说的那种。夕阳西下,长长的光影被拉的很长很长,地面上有两道交叠在一起的身影,陈夏的头枕在虞浮凉的腹部,看着深蓝深蓝的,将近接近完全天黑的天空。虞浮凉动作轻柔的抚着她的头发,“叔什么时候对你说的不是真心话了,夏夏怎么觉得叔骗人,这可不是个好倾向。”陈夏头一偏,看向他,“叔错了。”陈夏说的够省略。虞浮凉也听懂了她的意思,但还是敲了敲她的头,“说话怎么给人家缺胳膊少腿的。”叔,我错了。这才是陈夏要表达的一句完整的话,陈夏侧身,想这样和虞浮凉说话,因为面对面的交流好像可以提高彼此的谈话兴趣以及对对方的印象,陈夏还挺在意这一点的。但是虞浮凉担心她这样躺着身体会不舒服,干脆将人掐腰抱了起来,两人正对着,陈夏舒适了。人舒服了就有兴趣做任何事情,陈夏的造劲上来了。“可是叔,我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很有歧义的啊,虽然我想说的确实是道歉,可是你怎么也肯定我想表达的是第二层意思啊。”虞浮凉半躺着,笑说,“小姑娘,别下套啊。”陈夏可不承认,“我可没有,而且我好奇的这个问题不是正常的吗,就算是别的人,在我说了那样一句话之后,而你径直的认为我就是道歉,别的人也会好奇对不对?所以我好奇也属于正常。”虞浮凉曲起手指,戒环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反射出明亮的光,特别的亮,食指和中指稍稍抬高陈夏的下巴,女孩光洁的下颌角下是雪白的脖颈,隐约间还有留下的红痕。男人唇角噙着笑,姿态悠闲,食指和中指改为半弯,指腹摩挲了一下小丫头的下巴,“不,这事放在别人身上,我没心思琢磨,但是夏夏啊,我了解你多少?嗯?”他确实了解她太多,陈夏觉得,甚至不能用太多表示,而是接近全部。陈夏拉拉他的小手指,“那怎么办,我想让你说嘛,说出来才有意思,我还是不承认套你话,叔你太聪明了,玩点小情趣都不给玩。”虞浮凉直接回答了她的问题该多好,回答了她的问题,她敢打包票,虞浮凉说的绝对是她超级喜欢的。她想听嘛。虞浮凉哄人似的安慰她,“小丫头,没看出来吗,叔刚刚就在和你玩啊。”“哪有……”陈夏卡壳了,虞浮凉摸她下巴,再用那种恨不得将她脱光的眼神看着她,哦,她后知后觉的明白了。“看来是想明白了,想明白了就好。”虞浮凉浅笑看她。陈夏一把趴在虞浮凉的身上,“好丢脸。”她竟然没有看出来,竟然还傻乎乎的问,真的有点太丢脸了。“没事。”虞浮凉说,“我听说一孕傻三年。”“……”陈夏直起身体,目露凶光,蹭亮蹭亮的那种,“虞浮凉,不准这么说我。”“好吧,叔知道错了。”虞浮凉的特点之一就是认错特别快,或许这是婚后的男人最后的倔强了。他认错那么快,陈夏也不好意思再追究了,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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