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炎引起高热。
“谢谢。”牧恩吃完药,对着照顾他的邱徽真诚的道谢,也是为刚刚自己心底对他的那点龃龉致歉。
邱徽倒也没在意,他也能感受到刚刚两人之间的摩擦,但是他知道牧恩很聪明,如果说谎的话会被他一眼看出来,倒不如说实话。
对于那个突然离开的人,邱徽也不是无动于衷,从一开始,他就知道,那个人绝对不是自己熟悉的主人。
他说自己是二十岁的他,邱徽第一次听到时,攥拳的手指深深掐进了掌心,多年未曾有的失措和惊慌萦满心头。
二十岁的祝稳是什么样的人呢?祝家的嫡长子,是偌大祝家家业未来板上钉钉的继承人,天之骄子般的存在,是邱徽连仰望的资格有没有的存在。
若不是祝家当年的那场家族叛乱,逼得祝稳在没有完成国外学业的情况下就躲进军队以求自保,他和祝稳,此生绝对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听孤儿院的校长说,她是在医院墙角的垃圾桶边上捡到邱徽的,当时刚刚进入腊月,靠近沿海的小城市水汽足,温度够了之后经常下雪。
那天正好是大降温,飘了好几天雪花了。孤儿院的孩子们有的身体不好,抵抗力差,校长半夜带着两个发高烧的孩子急匆匆去急诊科吊水。
就在他们走到医院的一侧拐角处,听到几声微弱的婴啼,校长对这种声音很敏感。
走近一看,脸色发青的婴儿身上随意的裹着两件大人的外套,正虚虚的本能哭啼,眼看着出气没有进气多。
校长也没有多想,赶紧脱下自己身上的棉服将孩子裹紧,匆匆进了急诊科。
医生检查后发现了这孩子身体有天然缺陷,本来是睾丸的位置却有着女性特征,是双性人,孩子的父母很有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将孩子遗弃了。
后来还是校长将孩子带了回去,虽然是双性体,但也一直将他当一个男孩子养着,给他取名邱徽。
孤儿院的孩子们生活空间有限,只是按照性别不同划了房间,邱徽的身体状况自然没有瞒住,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被动的接受着一些恶意的打量和调侃。
邱徽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不正常的。他有次听到孤儿院的老师们聊天,说起他被父母扔了就是因为自己的下面不男不女,没有父母会接受这样的孩子。
邱徽那时候经常会照镜子,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完完全全是个男孩子的样子,理着短短的毛寸,眼眉英气,鼻梁高挺,怎么会有一半是女孩子呢?
他一遍遍的确认过,脑海里却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起,被其他男孩子压倒在床上,被强迫着看他们的下体,告诉他这才是男人,你就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身下的裤子被几只手退到脚腕处,一双双陌生的手掌去翻看、摆弄他的隐私部位,刺耳的嘲笑和肆意的羞辱让邱徽红了眼底。
他想反抗,他们人多,手臂和大腿被死死的坐在臀下,压制住他。他也想反驳他们。但是怎么反驳呢?他们说的也是事实,确实是个怪物啊,,,,,,
邱徽后来进了军队,远离了熟悉的所有人,这下只有自己知道那件事了,成了一个秘密。
军队里也是大集体生活,但是在邱徽刻意的疏离中也很好的守住了自己的秘密。
除了体检时的军医和档案,再也没有泄露这个秘密的可能,这让邱徽有种劫后逃生的感觉。
这是这么多年来,再也没有人在他的身边刻意提醒他的不同。
军队里的训练和纪律,让他从内而外的彻底蜕变,麦色的肌肤搭配着英气刚毅的面庞,镜子里的自己现在是一名真正的军人。
如果不是那个人的突然出现,他想他可能会独自坚守着这个秘密,直到离开军队或者死在战场上。
那个人以强势的姿态打开了他的身下,眼里却没有邱徽以前熟悉的恶意和嘲讽,他只是冷静的看着,手指却强硬的破开嫩穴探了进去。
他说很漂亮。
邱徽从不曾仔细看过自己身下的这道口子,每次清洗也只是掬一把水草草冲一下。
想要把穴腔里的手指拿出去,刚搭上那人的手腕就被他快速的抽插卸了力道,“别拿出去!”
邱徽想要合上双腿,腿间的酥麻刺痛感是他陌生的,让他有点站不住。
腿根处被一只宽大的手掌牢牢掰住,不让他合腿,低沉的话语在耳边响起:“用没用过这里高潮?”
邱徽急促的呼吸着,那人手腕用力快速摇动穴腔里的手指,滋滋水声自那里传出来。
没过一会儿,邱徽感受到那处开始抽搐,咬紧了里面搅动的手指,陌生的高潮快感传遍全身,紧紧靠着身前人的肩头,这才站稳。
“浪货,你阴道高潮了。”
温热的气息一字一句的吐进耳朵,邱徽恨得红了眼,抬手掐紧了祝稳的脖子。
“你!找!死!”邱徽咬着后槽牙说完,手背上暴起青筋,掐得人满脸涨红。
他再也不是以前被人任意欺凌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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