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自己也觉得棘手的事情时,他就从神变成了人。
在肮脏龟头暗示性极强地顶撞瑟缩穴口,即将撕裂紧闭肠肉时,beta只是恍然想着——
三万块的卖身钱,再加上之前兼职攒的钱,足够给他的小oga买下街边摆着的那枚胸针了吧?
他的妻子,肯定会高兴的吧?
鸡巴一寸寸挺入紧致腔肉,将纯真无暇的内里操到往两侧分离,一个完美契合的鸡巴套子就此诞生。
痛、足以撕裂身体的痛,让beta用手捂住肚子,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细细密密的汗水,顺着肩胛和腰腹下滑,beta抵在肚子上的掌心,明显感到不属于肉身的异物挺进。
——是属于身后男人的生殖器。
“啊——啊哈——”
身后沉迷骚穴的男人,看不见他正在肏干插穴的肌肉婊子脸上的表情,那种破碎又难过,恍若离开他最珍重的爱人的悲伤表情。
而不是像他想的那样,被alpha异常粗硕的长屌贯穿,轻易碾上肠肉敏感点时四肢五骸都漫上极致快感,心神震动的快乐叫喘。
既然这么贵一个晚上,操进beta攻的生殖腔也肯定要的吧?
因为是单纯的金钱交易,男人又看起来耐操得很,所以把对方压在墙上,鸡巴尝试在湿滑肠壁上摸索,找到闭合在一起的一道狭缝。
股沟往下滴着淫秽白沫,大腿疯狂抽搐着,男人像是一条色急的狗,压着健美健硕的肉体啪啪猛干,湿淋淋的穴眼规律吞吐着黝黑性器。
“你的生殖腔呢?在哪?!”
beta没有回话,他闭着眼,像回到他和oga一起居住的小屋。
屋子不大,站在门口一眼就能看完里面的结构装饰,但确实他的避风港。
累了困了,他的oga总是在屋子里等他回来,拍了拍被他坐得软乎乎的沙发,让他枕着他的腿,轻轻给他按压太阳穴。
好舒服——他也好累——
鸡巴像粗硬钢钉般一次次钉入beta已经合不拢的腔道中,完全不匹配的性器,让吞吃肉屌的最外圈穴口也被撑得发白。和被挤插出的淫液混在一起,在男人挺胯时粘到两颗来回摇晃的囊袋上。
“给老子把你的生殖腔打开——臭婊子——”
beta身体紧紧绷着,又因为重力被迫下坠,将本就含到最深的肉屌再次进入一截。
“嗬——喝啊——”
beta被插到仰头,刘海粘黏在他俊美的脸颊两侧,手指在墙上胡乱抠挖着,却什么都握不住也抓不住。他体内最不应该被插入的萎缩生殖腔,也被alpha用长屌捅入,混杂着甬道里的血和淫液,作为初次迎客的剪彩,被硕大龟头涂抹在幼嫩腔壁上。
“嘶——夹的真紧——”
beta很痛,但他痛得哭也哭不出来,叫也叫不出来。他听到身后男人夸他是如何的耐操,身体是如何的淫乱,他涣散着瞳孔,无意识蠕动嘴唇向他的妻子道歉。
他在为进行中的肮脏交合表示歉意,也在为妻子今晚无意义的等待道歉。对不起,他不干净,身体也脏死了。
眼睫颤抖着,热汗汇聚往下,像凝成一滴泣血的泪。
beta想,这样恶心的他,再也配不上那名爱着他的oga了——
刚开始肯定是有些痛的肉,后面就爽很多,一晚上被翻来覆去干了一次又一次,肚子里全是alpha射入的精液。有了第一次,肯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成为肌肉便器,辗转在一名名alpha身下。
甚至还丧病的脑过,攻受各自为了对方做鸡,在不同地方成为头牌。
攻好不容易挨肏回来,看到沉沉睡着的妻子,帮对方把被子掖好。却不知道妻子容易受孕的生殖腔里,也被数不清的男人精液灌入。
至于攻为什么没有发现,自然是因为他肚子里也被不同alpha男人的精液灌满。
但这个太丧病了,我就不细写了,最丧病的是如果有一日oga受知道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那枚胸针。
他从抽屉里翻出漂亮到舍不得戴的珍贵胸针,举着它又哭又笑,看看自己的丈夫,又看看自己,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最终到了这副田地。
“我喜欢那枚胸针,也只是因为这个蓝的颜色和你瞳孔的颜色一模一样。”
“都是那么漂亮,那么宁静,就好像是你在那里站着注视我。”
漂亮的胸针,在日光下折射着美丽的蓝色,宁静躺在oga软嫩白皙的掌心。只是oga的这双手,也不知道摸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
beta看到他的妻子张开殷红的唇,开口问他道:“你究竟知不知道啊——亲爱的。”
精神失常、丧病脑补,特来撅攻。暴力且痛,无需道德感,直接把攻撅烂。
尝试一下从未有过的粗口赛道。
攻外表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实际是家暴一级爱好者。看起来斯斯文文,实际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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