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所以毫无防备,然后,仅在一步之遥时,被攻用剑刺穿了心脏。
攻的手很稳,没有颤抖,像之前杀死乱臣贼子那样,一剑毙命。即使受活着,在这一剑下也存活不了。
“可是我不想知道。”攻将剑刺得更深,锋利且长的剑身,完全将受身子穿在剑上。看着对方不可置信的目光,他动唇道,“这不正常么?”
拔出剑时,再度传来令人牙酸的皮肉撕裂声。活着很艰难,死却太轻易。
攻道:“他知道太多秘密,本来就该死了。”
血腥充斥的房间,传来低沉而又冷酷的语句。攻垂眸看向剑尖,长剑拔出后,剑尖扔在淅淅沥沥滴着褐色的血。
说滴不太对,掉落应该更确切。那是属于受的,从他身体里带出的,接近凝固的污浊血浆。
“他本来,就该死了。”
攻重复了一遍,像是要说服自己。他知道对方不是受,受已经死了,眼前不过是敌人操控的一具,还未腐烂的尸身罢了。
他不会让敌人得逞,也绝不会让对方威胁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王国。
他不能对不起所有期待着他的人。
攻没有回头,迈步离开这里。他垂下眼看着自己的手,看到凝在掌心的血块后,将手攥紧。
他的手开始颤抖,牙齿即使闭紧,也在咯哒咯哒响着。
攻在心里缓缓道,像是在催眠自己,也像是在说服自己,他说——
没关系,你没有杀他。
他早就死了。
攻走的越来越快,他停在一簇开得正茂的花前。这里很安静,没有人打扰。
手掌的血抹上攻的脸,他难以抑制地把脸埋在掌心,在梦魇般的血腥中粗喘了几声。
攻没有哭,只是那语调,听起来像是有人躲在花丛掩护下悲伤哭泣着。
你只是让他回家,在他最爱的王国里安稳沉眠罢了。
攻想说——
欢迎回家,xxx受的名字。
突然很喜欢这种be,好绝好好吃,朦胧爱恋的花还没展开,不过一个小小花苞,就被人折下无法生长。
攻的人设,注定他没法为了一己私欲做出不符合身份的事情。但受,他将永远在攻心底存活,作为他的臣,作为他不可言说的爱人。
后面脑的比较长,有点啰嗦长话短说,攻需要最强国制造兵器的方法,因此忍辱负重陪在最强国的王子身边,哄骗涉世未深的青年。
最强国国王战死沙场后,悲天悯人的王子继位,他没有身为上位者的魄力,较为优柔寡断,所以经常依靠攻,把攻召来陪伴自己。
王子善良天真,对世人心怀悲悯,攻只稍稍表示忠心,对方就将他视为同伴。
一切进行的很顺利。
“感谢信任,王子殿下。”攻握着王子的手,目露感激。他跪在地上,以王子国家遵循的君臣之礼,将唇贴在王子手背上,而后道,“绝不辜负您的信任。”
即使下跪也没折损攻的气质,薄唇喷出的气,洒到王子细腻白皙的皮肤上。
“不必客气。”王子抽出了手,被攻亲吻过的肌肤带着惊人热意,从点及面开始灼烧,这让他有些不敢看攻。
历经千帆,却没在容颜上刻下印记;过往经历都转变为悠长岁月,让埋藏的酒酿愈发香醇。
原先只是单纯的,将攻视为比自己大一些的哥哥,把攻视为自己最有用的左膀右臂,高兴时给攻赏赐珠宝烈马,但还记得不能把国家机密告诉攻。
但情感经历一片空白的王子,根本没有办法抵抗成熟男人随手散发的性感魅力。
那种不经意间的钓系勾引,在长久相处下让道德感很深的王子殿下三观震动,被攻吸引也很正常吧?
例如疯玩太久熬夜睡在一起,醒来发现自己手搂着攻的腰,整个身子紧贴着攻,鼻间都是对方身上的香味。
起身时不小心蜻蜓点水亲到攻的嘴,慌慌张张起床穿衣,结果把攻吵醒,像根被暴晒过的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早安,xxx攻的名字”王子勉强压下慌乱向攻问候,纯情少男心扑通扑通飞速猛跳。
“早安。”刚苏醒时,声音是带着磁性的沙哑。
攻的头发像海藻般散开,比身上绢绸的布料还要柔软顺滑。他随手收拢胸前散开的衣服,遮住胸前结实漂亮的肌肉。
分明没有露什么点,关键部位也都遮得好好的,却更引人遐想,想对男人做更过分的事。
比如把搂在腰间的手往上移,慢慢伸进衣服里,捏住视线中一晃而过的殷红蕊粒。再比如俯下身,在对方闭眼沉睡时,故意在他敞开的胸膛前留下几枚情色的紫红吻痕。
当然啦,这时候还没有上下位的区分。因为王子实在太过亚撒西了,根本不介意上位还是下位,只要能和攻在一起就很满足了。
他自小接受王储教育,一举一动都带有王室的翩翩风度,也对自己产生的龌龊念头感到羞愧耻辱,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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