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虾一样弓起身子。攻脖子都红了,额角全是热汗,青筋也在突突直跳。
“我哥舍不得打你,可我舍得。”受弟轻佻拍了拍攻的脸,满意听到攻嘴里倒吸的一口冷气,又用膝盖压着攻的肚子,咣咣在他身上来了两下。
受弟专挑看起来不显眼,实际又很痛的地方,揍得攻被迫放弃尊严,痛哭着求饶起来。
“对、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以后肯定好好对待你哥,求你不要再打了。”
攻感觉嘴里的牙都开始晃动,再照着他的脸来几拳,牙齿肯定会被打掉的。这时候他的道歉,听起来才显得真情实感了些。
人妻受听见攻的道歉,却没有太多触动,因为他不是在懊悔自己对人妻受所做的这些行径,而是在后悔怎么招惹上人妻受的弟弟。
受弟也听明白,目露不屑,嘴里嗤道:“是向我道歉么?和我哥说,看他愿不愿意原谅你。”
受弟松开了对家暴攻的钳制,攻看不到妻子,只能看到帘子那边朦胧的影子。他已经站不起来,浑身哪哪都疼,只好像狗一样在床上爬动。
攻嘴里说着忏悔的词句,却怎么也得不到人妻受的反应,心里越来越慌,声音也是越来越响。
就在他准备爬下床,虚与委蛇离开这个变态地方时,他看见受弟横在他眼前的手。很结实,青筋虬结,手臂上肌肉满满,像是钢筋铜骨,阻碍了他逃离的举动。
攻一动也不敢动,他僵着身子,翘着屁股,像狗一样趴在病床上。西装裤把他的臀肉绷的很紧,弧度也很圆润,要不是皮带系在腰间,这个姿势下,挺翘的屁股说不定都能把单薄的布料撑破。
真是欠操的骚货。
受弟暗骂一声,举手往攻诱人的屁股上扇了一下。声音清脆又响亮,攻浑身一抖,口中发出低低喑哑的呜咽。臀肉在布料下颤了又颤,却又怕惹得对方不快,不敢伏低。
那处瞬间肿了起来,将原本就绷紧的布料撑的更开。攻屁股痛得不行,实际他浑身上下哪哪都痛,意识濒临崩溃。
他把头压在被子上,浑身直抖:“不要、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是真的痛哭流涕起来,也痛到忘记现在场景有些色情过了头。
他的妻子就躺在另一张床上,静静侧着头,透过帘上剪影,亲眼看着自己的弟弟是怎么为自己报仇,打得丈夫哀嚎求饶。一贯在他面前趾高气昂,稍有不顺就非打即骂的丈夫,像婊子一样在他弟弟面前塌腰撅臀。
又是几下猛烈扇打,连床都开始摇晃起来。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老婆你原谅我这次,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对你动粗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好好过日子吧。呃啊,求你不要再打了——别扇、别扇了,屁股好痛、要被打烂了啊——”
他眼尾殷红一片,口涎在嘴巴张合的求饶声中溢出,早已忘记摆出在人妻受面前的那副架子,也忘记要维护自己仅剩不多的尊严。
“不原谅。”人妻受听着攻的忏悔,心中平静无波。他甚至有点想笑,说话时也带着隐约笑意,“对不起老公,我现在还不打算原谅你。”
什么因结什么果,现在这般扭曲混乱的景象,反倒让人妻受心中畅快无比。
——他原本也是想好好和对方过日子的。
只可惜他的爱人,不喜欢他的低眉顺眼,不喜欢他的温柔贤惠。只有用比对方更加粗暴的手段镇压住他的爱人,才能让这个家由衷拼合在一起,变得温馨幸福。
人妻受又散发思绪想,他的老公,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吗?
现在发生的都是报应,是他打了他的报应,反噬在他自己身上。
如果对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会不会好好待他?
不、不了,人妻受又想到,按照他老公的性格,肯定选择不和他结婚,当做不认识他,转头去祸害其他人。
他被他宠惯了,向来都学不会道歉认错。
受弟不耐烦看着攻:“听见没,我哥还不打算原谅你。”
“鸡巴掏出来,自己扇!什么时候我哥听满意了,什么时候才能停下。”
“不、不可以。”攻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往床的另一边缩去。他想大声反驳,声音却有气无力:“不能打,会废掉的。”
那是他用来传宗接代的东西,怎么可以被那样粗暴对待!!!
“这样啊——那你不来,我来!”受弟阴恻恻盯着攻的胯部,心想是该给这婊子一个难忘教训。
他抽出攻腰间皮带,手掌不慎摸到那截紧致有力的腰身。舌头舔过后槽牙,在攻拼命挣扎时,又用皮带抽了一下他的腿。
“还拿乔?你有什么底气横?!”
啪啪抽打几下,把对方打老实了,乖乖由他动作,才把攻两只手绑在一起。
攻下面被剥了个精光,西裤内裤被受弟扔到地上。一双腿很直很白,皮带抽打的痕迹很清晰。
攻战战兢兢看着受弟手里的皮带,听对方冷笑道,“鸡巴扇坏了,也正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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