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自然而然就成了大问题。
越宴朝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两条腿优雅地叠加着,坐在沙发上,“他昨天看着还挺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受刺激?”
“你要知道,有时候身体上的病好医,反倒是心理上的病难医,他要是憋着不说,谁也不知道,谁也帮不了他,一年两年十年甚至一辈子都解决不了,你啊,最好平时都关照他,让他感受到温暖才行,”老院长苦口婆心地劝道。
“是,除了我能给他找不痛快,还能有谁呢?”越宴说完,挂断了电话。
原本不错的心情也瞬间变得四分五裂,弄了半天,还不是因为自己在他身边,碍着他的眼和心情了么?
一想到这一点,越宴气愤地踹翻了一旁的凳子,随后起身朝卧室走去。
“怎么?嫌弃我了?”越宴倚在门口,语气含着怒意。
在他眼里,就是顾瑾嫌弃讨厌自己死缠烂打,才故意摆出这副样子。
顾瑾翻找床头柜里东西的动作一僵,很快又若无其事低下头继续找。
越宴更是止不住怒火,几个箭步走过去,高大的身影笼罩住顾瑾,将顾瑾围在一个小角落里,“说啊,怎么不说了,现在嫌弃我连话都不想说了?”
顾瑾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记事本,面无表情地看着越宴,“你还不走么?”
越宴一把抢过他的记事本,随手翻了两页,上面只记了几个日期,没写什么事件,看样子应该是挺重要的事,不然也不会专门拿个本子记上。
“这什么?”他出声问道。
顾瑾站起身,一把抢过记事本,推开越宴,“你管不着!”
“行,我管不着,”越宴伸出胳膊勾住顾瑾的纤腰,顺势将他扔到床上,眼神深邃又沉寂,“我管不着是么?那我倒是想让你见识一下,我能不能管得着。”
一面说着,一面欺身而上。
越宴骨子里是血腥凶悍的,得不到的就用暴力解决,暴力并不一定是武力,也包括权力势力和钱力,总归能用暴力让所有人屈服,达到他想要的目的。
他迫不及待啃上顾瑾的唇,长驱直入,汲取对方口腔里的甜美,惩罚式地在顾瑾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两下。
本来想咬得重些,可真下口的时候又舍不得,只得含着对方软嫩的唇,舔舐了一番。
顾瑾极力闪躲着,可仍被越宴得逞,他又羞又怒,气得脸色绯红,眼波潋滟,毫不留情地屈膝朝越宴胯下踢去。
“气性真大,”越宴迅速朝左一滚,躲避了顾瑾的攻击,“你说你总这么生气,又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这是何苦呢?你就安安稳稳的待在我身边当个炮友,你要什么我给你,到时候我腻了,再给你一笔分手费,不是挺好的么?非得闹得大家都不痛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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