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的话还没说完,身后一只灼热的大手便攥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猛力一带,陆榕的身子立刻被这股力道弄得转过身来,随即跌落在了程琛宽阔坚硬的怀抱中,浓重的酒气窜进鼻息里,随之落下的是程琛的薄唇。
男人的吻凶猛又强势,薄唇碾压着陆榕饱满微翘的红唇,粗粝的大舌强行撬开她的齿关喂进去,抵着她抗拒的舌尖裹住吸吮,陆榕被迫唇齿大张,因为这个粗暴的吻,喉间溢出可怜的呜咽声,呼吸也被男人的舌搅得凌乱不堪……
程琛呼吸粗重,带着酒气喷薄在脸上,让陆榕更加难以喘息,她两手抵在程琛肩上捶打,想让他冷静一点先把她放开,但这个男人比她中春药时还要强势可怕,强行搂着她的后腰,吻得陆榕身体不断的后仰,喂进她口中的大舌舔到她的舌根,将她的小舌裹住猛地含吮,陆榕竟然感觉头皮一阵过电,浑身的力气尽失,被男人抵着脚步错乱的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墙上,程琛疯了似的把她圈在了自己怀中,像是要把她吻到窒息。
陆榕的双手被男人强行锁住按在头顶,的身子已经绵软如春水,娇美的小脸憋得通红,喉间的呻吟也逐渐的微弱,下意识想将腿向前伸出挣扎,但却被程琛的长腿欺进腿心。
“唔嗯……”陆榕双眸含泪,在快要窒息晕厥的时候,双唇终于被放开。
程琛那双湛蓝的眸色泽深沉许多,光华流动诱人陷入,陆榕大口的喘息,从他的瞳眸中看见自己长发散乱,双眸含水,红唇微肿的可怜模样……
“为什么?”程琛表情复杂,浓浓的嫉妒不甘中,甚至夹杂着对陆榕的丝丝恨意,“为什么你宁愿让池暃做你的解药,都不愿意接受我?”
“什么?”陆榕气还没喘匀,听到程琛的质问,再次受到大惊吓,“你,你怎么知道……”
当时她把程琛轰走后,程琛明明就再也没出现过,陆榕还以为除了偷听的池暃,没人再知道她和陌生男人颠鸾倒凤的事情了。
陆榕的反应让程琛如坠冰窖:“真的是池暃!”
“不,不是的,你听我解释”,陆榕主动握住程琛的手,“你现在喝醉了,我没法跟你说,等你酒醒我全都向你解释清……啊啊……你干嘛呀?你快放开我,程琛……”
陆榕为自己辩解的话还没在脑中编篡完成,人就被程琛猛地打横抱了起来。
陆榕双脚离地,吓得两手紧紧搂住程琛的脖颈,虽然是自己做错了事,但还是对程琛的冷漠感到很委屈,“我和池暃真的是清白的……”
程琛动作粗暴的将陆榕塞进车内,而后自己高大的身体欺进,车门“砰”的一声被甩上,陆榕挣扎着想打开另一侧的车门逃走,脚踝却被程琛捉住狠狠一拽,高跟鞋掉落,陆榕惊呼着被程琛扯入怀中。
“你以前从不骗我!”
程琛捏住陆榕的下巴,力道重的让陆榕吃疼,陆榕更委屈了,“我没有……”
从前女配没有一天不骗你,只是你都没察觉罢了,怎么芯子一换,你就忽然这么敏锐了。
程琛掐着的陆榕下巴的手指逐渐上移,粗糙的指腹在陆榕微肿的红唇上摩挲,探进她的唇瓣里,陆榕看着程琛的俊脸,心中愧疚与莫名的情绪叠加,不自觉的用舌头缠绕上侵入她口中的指关节,红润的舌舔到根部,在程琛又探入无名指之后,她用唇包住他两根手指,一直含到根部。
狭窄密闭的车厢内,情欲混杂着酒气一起发酵,紊乱的呼吸声和陆榕犹如舔鸡巴吃出的滋滋水声交错,陆榕小脸羞红,闭着眼睛张开唇齿,不顾唇角口水流出,做着浪荡的事情。
程琛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他盯着陆榕逐渐浮上情欲的脸,“你也这样给池暃舔鸡巴吗?”
陆榕猛地睁开双眼,程琛的手指压着她的舌根,她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程琛抽出手指,把陆榕压倒在座椅上,大手探进她裙底,毫不犹豫的拨开轻薄的内裤布料,粗暴的插进已经涌出了水液的穴口里,粗糙坚硬的指关节顶开软腻的穴口嫩唇,毫无阻隔的插入深处,陆榕猛地夹住双腿娇哼一声,“啊……我没有给池暃舔……”
程琛冷笑一声,手指在紧窒的水穴里抽动,“他插你的时候,你的水一定比现在流的多!”
陆榕咬住下唇,两手攥住程琛的胳膊想要阻止,但她根本抵不过程琛的力气,粗糙的指腹贴着不断泌出水液的腔肉重重抽插,她夹紧的双腿松开,再次因为快感紧绷,“没有,你别这样……程琛,你喝醉了……”
“我没醉”,程琛倾身压在了陆榕的身上,手指在那管紧窄幽折,汁水潺潺的曲径里肆意插干,“我恨你,恨你这里让池暃进,都不让我进……”
在生日宴上,他虽然被顾琴轰走,但实在担心陆榕,所以再次打电话给顾琴要求她把陆榕送医。
然而顾琴却告诉他,陆榕不仅好好的,还去了医院看望陆可儿。
陆榕把他从房间里轰走,却叫了其它男人做解药,如果这个男人是程越泽,他可以强迫自己忍耐陆榕的真爱,但这个男人竟然是池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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