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那样轮流在那张床上睡了半个月,白天我睡,晚上他睡。
我又想到一个问题,他是怎么解决生理问题的?一个二十六岁的正常男人,不可能没有那方面的需求吧?
他会在这张床上自慰吗?但是想到他那张木讷老实的脸,我又觉得他或许真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但这种想法显然站不住脚,毕竟他都结过婚了,相必正常的不正常的做爱姿势都尝试过了。
我有些气闷。
恶狠狠地翻了个身压住床单,胯下已经勃起,紧紧抵着床单,我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住想要蹭鸡巴的冲动。
就在这时,他轻轻敲了敲门。
我顿住,“怎么了,哥?”
“你饿吗?我刚刚烤了小面包,放了樱花,闻起来还蛮香的……”
我都能想象出他站在门外那副开心中还带着一点紧张的模样,“很饿,”我翻身下床套上裤子,“哥,等我一下。”
我们像前几天一样坐在店门口,咬着松软的小面包,直到一个男人径直朝着我们走过来。
那男人大概是喝多了,走路都不稳,“老子找了你好几天!臭婊子你还玩儿起离家出走了?”
反应过来这男的就是陈晓的老公之后我竟有些想笑,当然我并没笑出来,甚至我也并不意外。
“你这贱货真他妈涨能耐了!老子不过是带个女人回家一起睡,你就自己跑出来了,谁他妈的让你自己的肚子不争气的?也怀不上个种——”
陈晓的脸有些苍白,站起来挡住男人,“回家再说好不好?”
那男人一脚踢开休闲桌上剩余的小面包,新鲜的小樱花也落在水泥地上被踩烂,“不好!就在这里说!你这不男不女的臭婊子还嫌丢人?”说完他就指了指我,“这男的是谁!”
不过他并没看我,而是咄咄逼人地步步靠近陈晓,开始动手动脚地推搡起来。
我装模作样地走上前拦了一下,实际上没什么实质性的动作,我挺想看一下,他到底能容忍到什么程度,容忍这个傻逼到什么程度。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那个傻逼男居然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我完全没料想到这种可能性吗?
也不是。
但我确实非常非常非常后悔没能及时阻止。
啪地一声,蛮响的。
我脑子里的某根神经,也随着这一声响,彻底断掉了。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大概就像是你钟意商店橱窗里的某个最新款毛绒玩具熊,你每次路过橱窗都会意淫,把那个小胖熊握在手里的手感一定很好吧?你也不是买不起,只是习惯了放任自己站在不远不近处观望意淫,然后有一天你看到,毛绒小熊被商家攥在手里擦脏玻璃。
“操你大爷。”我听见我自己骂出声。
接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其实我的毛病不止一点点,我偶尔受了刺激之后会干出一些我自己都不记得的事来。
不过我想就算我发疯时把地球刨个对穿也没什么关系,我爹妈大概真能用钱给填上,但这次并没惊动我爹妈,我在知道那男人鼻梁断裂以及断了三根肋骨后,很平静地报了警说自己防卫过当,最终那男人因为当街家暴和对陌生人施暴而被拘留加罚款。
但我,实在是,依旧很不爽啊。想砸烂每一个橱窗的那种不爽。
从那以后他似乎更沉默了一些,但依旧没再回家,晚上就睡在杂物间的床上。
我知道插手别人的私事实在很没礼貌,但还是问他为什么不离婚。
他顿了顿,似乎从没想过这种可能性。
“所以哪怕哥在家都没有住的地方了,一回家就看到自己的老公在和别人上床,都没想要离婚吗?”我定定地看着他,用手臂将他圈在揉面的案板上。
他呼吸急促,眼神闪躲,脸色还有些难堪。
我可没打算就此放过他,尤其是在看到他的奶头颤栗着将工作服顶起来的时候。
他往后退了退,这实在是蠢。就因为他退的这一步,屁股刚好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全是面粉的案板上。
他太缺乏应对别人的经验了。
我轻而易举就将膝盖顶进他的双腿间。
“小离……”
要命,这种时候他竟然叫我的名字。
“怎么了?哥好像在哭,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心里难过?”我贴近他,将胸膛紧靠在他的胸口,感受着那颤栗羞涩的乳尖。
他不说话,只是有些着急地摇头。
“没关系的,哥,”我也不知道是在说给自己听还是在安慰他,“没关系的。”
他的身体这才放松了一点,不再那么紧绷。
我伸手抚上他鼓胀的胸部,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捏住那枚成熟的红果,“哥以后还是穿个胸罩背心什么的吧,这太明显了,那么可爱,我总想摸它。”
我将自己的无耻下流全赖到他的头上,用力捏着他的奶头,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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