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惨破,却没有勾起他们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反而愈加放肆,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在他身上得到满足。
即使他戴着头套上面有呼吸孔,眼睛前面也挖了两个洞,但顾昃琛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他的眼睛被一根黑色的布条完全遮住,即使他眼睛睁开,曾经令人胆寒凌厉的双眼,如今也只剩下落魄与屈辱不堪;他的耳朵被两个耳塞完全堵住,耳塞的功能性很好,让他只能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他的嘴被完全撑开——那是一条沾满了自己精液的内裤。
那天晚上,顾昃琛被那两个人轮流玩弄,舌头被掐着,扯出口腔,被人抓在手中任意搓弄,他的脸上,布满了他们兴奋时射出的精液与高潮留下的尿汁。
胳肢窝的毛发被他们一根一根的拔下,红肿的皮肤掺杂几块脱皮的地方,露出皮肤之下鲜红的嫩肉,顾昃琛哭着求饶,想要让他们放过他,换来的却是两人更加残迫的玩弄——挟着唾液的舌头整个舌面完全贴在皮肤上,粗糙的舌苔,一遍遍刮蹭着敏感的肉,每一点点的刮蹭就会换来顾昃琛剧烈的挣扎,鲜血流进嘴里,引起两人更加野蛮、禽兽的想法。
那时候的顾昃琛对时间完全没有概念。
原本为了健康而练出的肌肉也成了他们嘴里、脚下的玩物。硕大的肱二头肌上满是牙印和血痕,绵软硕大的胸肌被吸啄得暧昧的红色痕迹,被针扎破的乳头每结上痂就会被两人轮流含进嘴里撕咬舔弄,小小的伤痕流出汩汩鲜血,被吮进胃里。块块分明的腹肌原本是用来表现身体健康程度的,那时却被他们踩在脚下坐在屁股之下,顾昃琛健壮的腰神成了他们的桥梁,腹肌是他们的软板凳,每个人屁股里面都含着他的精液,然后又通过红肿的屁眼流出,摩擦得顾昃琛腹上都是。
疲软的鸡巴被轮流含在嘴里,哪怕他感觉身体已经完全亏空,但却不得不被他们含着,一遍遍吮吸藏在身体深处的尿液,肮脏的尿液对他们而言,似乎并非难以启齿之物,反而是人间美饮。他们甚至把用来导尿的软管当作喝饮料的工具,捏着顾昃琛无力收缩的马眼把整根软管插进去,直到软管的一头穿过括约肌,狠狠抵住敏感的前列腺是,两人就像多日未曾饮水的恶狼一样,疯狂吮吸,吮吸出来的裹挟着前列腺液的金黄尿液以及睾丸里那残存的储蓄多年的精膏都被全部吞咽进肚子里,最后射出的稀薄的参杂大量水液的精液因为破皮的龟头被内裤缠住而全部射到上面,不对,准确的来说是流出来的。
那天晚上,顾昃琛感觉到久日以来的恐慌,他当时甚至想,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在那张床上?
但很可惜,他的想法并没有实现,他们两人趁着他崩溃嚎啕大哭之际,拿着手机对着他循循善诱——他的身份是什么?
他的身份?身份……
“你们的……屌奴……按摩棒……”
两人相视而笑,脸上露出得逞的表情。
他被两人抓着回到他们的房子里,在他浑身无力,大脑却因为注射的药剂而清晰明了之时,拿上那象征他身份的头套给他套上。
顾昃琛想要挣扎,身体却因为严重的复合无法动弹。
身体好累……
他感受到自己的四肢被严格把控,他们给他穿上的乳钉比原本扎在他乳头上的针要粗上许多,但残忍的两人根本不管顾昃琛凄厉的哭喊,强行将整根银棍塞进狭小的伤口里,也根本不管小小的乳尖流出的大量血液,他们抚摸着顾昃琛颤抖的身体,为他每边都2斤重的砝码,顾昃琛感觉自己的乳头下1秒就会彻底破裂,身体破碎的恐惧支配着他的大脑,崩溃的求饶。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呃啊啊啊哇……”
夏泶却觉得他吵,看着他身上穿着的那条黑色内裤,拿出剪刀两下就剪裁下来,他将整条内裤揉成一坨,放在鼻尖细细得闻,伸出舌尖舔弄内裤上干涸的精斑,跟他舔够了,他把头套拔下来,丝毫不关头套的硅胶边框在顾昃琛脸上留下的血痕,他强硬的用手捏着顾昃琛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巴,然后朝着那张几亿人都遐想过的嘴唇里吐进去一口唾液,看着那根颤抖的舌头,他玩耍的心思从心底飘起。
他把那根被剪破的、沾满精液的内裤放在顾昃琛因为头一天晚上崩溃而乱糟糟的头发上,然后用那根手指伸进顾昃琛的口腔,抓住那根四处逃窜的舌头,狠狠掐住,拖出嘴巴玩弄。
知道晶亮的唾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出,他才满意得把那根舌头放回去,就着湿润的手指,把头上的那根破碎的内裤拿下,揉成一团塞进顾昃琛的嘴里。
他用大拇指轻轻擦去顾昃琛眼角因为刚才的玩弄导致的窒息感而流出的泪,轻声说道:“狗狗……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顾昃琛没有机会再说话,他的眼中布满恐惧,但下一秒,一根黑色的布袋就遮住了他的眼睛,然后质量极好的隔音耳塞被塞进耳朵里,把他彻底隔绝在世界之外。
失去视觉和听觉,顾昃琛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经过一晚上药物的催生和身体的疯狂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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