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鼻尖相抵,裴夏想往后缩,脑后的大手似有感知一般将他桎梏得死死的。
他听到陆绥笑了一声,随即下颌处传来一阵湿热的触感——是陆绥在舔他。
陆绥的舌头像蛇一般沿着下颌往上移动着,白嫩细腻的肌肤被舔了两下后又被含在嘴里吸吮,红痕点缀其上,如雪地里的红梅,含苞待放,细嫩柔软的花瓣上裹着些晶莹的露水,顺着艳红的边缘下滑,带起一串水珠,断了线珍珠似的往下滑。
黏腻的舔吮停在眼角处,因害怕而紧闭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流出泪水,还来不及滑落,便被舌头卷着吞入口中。
咕嘟——陆绥喉结快速上下滚动,愉悦出声,“宝贝,你的眼泪是甜的。”
裴夏眉心堆起褶皱,眼眶泛红,眼里很快便结出了剔透明亮的水晶,本就极黑的眼珠被泪水浸透,显得越发动人。
经过这么一折腾,裴夏心底似要烧遍全身的欲火缓缓平息,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委屈地看向陆绥,问:“这样可以了吧?”
裴夏大概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诱人,白皙的皮肤因激动而泛起一层粉色,贝齿无意识地轻压着下唇,浓密的长睫毛因上下眼皮的闭合而沾了些白珠,眼底带着些不自知的魅意,直勾勾地看着你,活像一只撒娇的漂亮小猫。
喉结再次滚动,呵呵的笑声从喉口滑出,陆绥脸上仍带着温柔的笑意,薄唇亲启,吐出最无情的话语,“当然不可以,宝贝。”
裴夏被他的无耻惊到,怒意从四肢向大脑蔓延,纤瘦的身体微微发着抖,胸腔上下起伏得厉害,五指紧合,携着一阵劲风,猛的落在了男人脸颊处。
陆绥被打得偏过头去,半边脸都麻了。
舌尖轻顶着腮,陆绥缓缓转过头来,笑意敛去,面无表情地盯着裴夏。
裴夏被他看得头皮发麻,终于反应过来要逃,伸直的长腿来不及收回,便被热意裹住脚踝。男人掌心下的皮肤带着些温度,眼神却冷得吓人。
“想要去哪?”
裴夏暗搓搓的往后缩,终于拉开了一些距离,直觉告诉他,现在的陆绥很危险。正当他准备继续移动时,脚踝处一痛,距离归为零,裴夏的额头嘭的撞在男人下巴上,娇嫩的皮肤很快红了一片。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细软的发丝上,像根根隐形的丝线,扎入四肢,让他动弹不得。
裴夏不敢抬头,呼吸稍重。睁眼,男人胸腔微微起伏着,皮肉下的心脏跳的厉害,一声一声砸入裴夏耳中,不断刺激着脆弱的耳膜。
车内一时静谧无声。
很久以后,那道烫到灼人的呼吸声慢慢平缓,脚踝上的热意也逐渐消失,裴夏正想趁此机会推开男人下车,还未行动。
下一秒,骨节分明的大掌圈住细瘦修长的脖颈,虎口刚好卡在喉结处,男人手下用力,压着喉结把裴夏推倒在座椅上。
喉结被男人压制着,喉口处无意识分泌出的唾液被硬生生卡住,带着恐惧的液体迟迟无法从口中吐出也无法顺着喉管下流,红意从脖颈处迅速地爬上全脸,细长柔软的手指贴上男人的腕骨,下滑至手背,微微用力,指甲深陷在虎口周围的皮肤里,形成几道月牙般的印痕。
“咳咳咳”从嘴里吸入的空气无法顺畅地流入肺部,裴夏胸腔起伏地厉害,双腿也开始乱蹬。
陆绥垂下眼,浓密的长睫跟着下移,遮住了眼里的深意,看着裴夏到发紫的脸色,才不紧不慢地收回了手。
裴夏脖颈处的皮肤很薄,就这么掐了一会,一个深红色的掐痕像颈环一般严丝密封地贴着脆弱的脖颈。
裴夏爬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喘着起,眼神一时难以聚焦。
“宝贝,怎么样了?”陆绥带着笑意,关切地询问着裴夏,低沉的嗓音如恶魔低语,裴夏喘的更厉害了。
陆绥并不着急,甚至算得上温柔的伸手将裴夏额前散落的碎发一绺绺的压向头顶,直至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理好碎发后,陆绥眼皮下滑,浅棕色瞳孔直勾勾地盯着裴夏,轻声开口:“休息好了吗?”刚才被掐到近乎窒息的裴夏呆了几秒,眼底带着疑惑看向他。
“休息好了的话,下车吧。”陆绥声音平稳,不含一丝暧昧,像是在陈述一件平常的小事。
裴夏怔愣片刻后,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陆绥,看到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以及像气球般泄了气的下身,松了一口气,连忙收拾好自己,逃命似的头也不回地开门下车。
车内再次归于沉寂,良久后,坐在驾驶位的男人才慢慢转过头平视前方。
男人修长的五指在方向盘上不轻不重地敲打着,闭眼深呼吸,残存的暧昧气流顺着动作滑进鼻腔,熟悉诱人的气息在腔壁上快速流动,松松握着方向盘的大手紧握成拳,片刻后松开,从衣服口袋里夹出一根烟,啪嗒一声点燃。
白色烟雾缭绕,遮住眼底神色,吸了两口,再次深呼吸,苦涩浓郁的烟雾被吸进鼻腔,冲散了原本的淡得可怜暧昧痕迹,男人眉头一皱,将烟头抵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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