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和捣干出的淫水和润滑液糊在上面。
季游压在他身上,每次都凶狠地刺入,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把穴口和臀肉都拍打的红肿,几十次深深地捅入滚烫的深处,
许淮的身体受到刺激,低声喘息着被身后的人侵犯着后穴,大腿不停地痉挛颤抖,下面的性器又再一次被干射,急促的快感汹涌的席卷身体,埋入后穴的性器也射了精。
“又被干射了?”孟绍安吹了个口哨,瞧了一眼许淮喷出来的精液,“这么快啊,不是直男吗?”
季游把满是精液的避孕套抽出来打结,面无表情的扔掉后想来第二次,又被孟绍安阻止。
“你够了啊,耕雨一次都还没上过呢。”
坐在沙发上的唐耕雨抿了口茶水,他一直目睹着全场的性事发生,眼神氤氲着沉炼的阴鸷。
把杯子放到桌上,唐耕雨来到床前,慢悠悠的戴上套后就把性器操入有些红肿、外翻的花穴。
“唔!”
许淮整个人的腰腹都有些扭曲,被干到颤抖痉挛的身体紧紧裹住粗硕的性器,柔软的肉壁攀附上满是青筋的柱身。
被干到湿软的花穴被奸弄成了淫乱的花朵,又湿又紧的吸附着性器,凶狠的捣弄进紧致的宫口,柱身把宫腔全部塞满,戳刺的肉壁乱颤。
“啊……啊……”
许淮瞪大了双眼,意识却朦胧无神,低声呜咽起来,他忍不住想挣扎,却被唐耕雨摆出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激烈地操弄抽插。
他的腰部被人抓着,狰狞的性器从软穴里进出,时不时操弄出鲜红的软肉,扯出湿润的光泽。
“唔……!”
许淮想往前爬,身后的唐耕雨胯下用力往前一推,噗嗤的一声挤开花穴的缝隙,软肉凹陷下去,大张着肉唇抽动,透明的水溢了出来。
又热又粗的性器咕叽咕叽地深深操弄着他的湿穴,推开颤抖的肉褶,凶狠的摩擦着软肉。
唐耕雨面色沉静,哪怕做着最激烈的情事,他也并无半分失态的样子,爽到了也只是抿起唇瓣,轻轻呼出气。
只是好像……缺了点什么。
唐耕雨低头看着这张又野又帅的脸,寸头的发型干脆利落,神情也是性感的很,但就是缺了点什么。
他还是有些怀念那个在箭馆强势射箭、神情令人惊鸿一瞥的少年。
这样难以驯服的野性直男,被清醒的操才有味道,而不是这样被喂了药、傀儡般的样子。
真是扫兴。
唐耕雨沉下眼神,等射出来后就利落的把套子扔掉,又回到沙发上坐着。
旁边抽烟的孟绍安都惊了:“不是吧,你不继续?”
唐耕雨喝了口茶水:“你们上吧,我腻了。”
他想让许淮心甘情愿、主动的被他操,而且是清醒的状态下,如今下药得到的太容易,也没什么成就感。
孟绍安也不推让,兴奋的上前拉开许淮的双腿就做了起来,旁边的季游则是等着他射完后又补位过去。
一个晚上,满地都是数不清、被灌满精液的避孕套。
三人分别坐在沙发上,裤子都松垮了不少,浓烈的烟味和精液味十分厚重,呛的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季游走到摆好的摄像头前看了一下,脸色顿时苍白:“设备坏了……没录下来!”
原本一脸餍足的孟绍安顿时神色僵硬,低声骂道:“卧槽你搞什么?这都弄不好?”
季游抿起唇瓣,冷冷看了他一眼:“电子设备出差错很正常,又不是万能的。”
“你……!”
唐耕雨抬了抬手:“行了,吵什么?”
“咱们这次来模联就带了司机,没带保镖。”
“再不想办法,等许淮醒了,咱们都得被打的进医院。”
许淮醒来就感到一阵极致的头疼,整个人身体也酸疼的难受,像是浑身被车轮碾过了一样,四肢都不听使唤,好像从里到外骨头全碎掉了。
什么情况?
他愣了半天,睁开迷茫的双眼,回忆停留在昨天和那三个人相处的最后片段,恢复知觉后身体慢慢爬起来,随着视线的移动也看到地上扔的好几个避孕套,全部灌满打结。
许淮僵在原地,立刻低头去看下面,发现两口穴全都肿胀撕裂,新长出来的批损伤最严重,层叠的肉唇被彻底操开耷拉在两侧,阴蒂也被玩弄得烂熟红肿,后面的穴口更是撕裂到疼痛难忍的地步。
他被强奸了……
他一个男人……居然被强奸了。
许淮闻着房间内浓郁的精液味,就什么都明白了。想起昨晚和自己相处的三个人,他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逐渐染上阴鸷。
许淮和负责模联的老师打了电话,得知唐耕雨三个人退出比赛回家了。
“回、家?!”他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满心的怒火几乎化为实质,“什么时候!”
老师也惊讶于他的语气,疑惑的说:“就在昨天晚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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