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厄尔弹完一首简单的练习曲,微微出了一些汗。
他垂头盯着自己发红的指尖发了半晌呆,忽然紧紧抿住嘴唇,走去盥洗室洗手,洗了七八遍依然不满意,听到房门要打开的声音他才停下来,扯了一旁的白巾擦拭。
朱利安开门进来,笑容明媚:“上午好,夫人。”
“上午好,小姐。”厄尔笑得毫无瑕疵。
贝拉从朱利安身后溜进来,轻手轻脚地把新泡的热茶和饼干端来,又收走放凉的冷茶。
她掂在手里,发觉夫人基本一口都没有喝,这倒也正常,夫人并不喜爱红茶。
她离开书房时合上门,转头就要离开,忽然被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瑞安给吓了一大跳,手里的冷茶差点就要打翻在地上,她庆幸于昂贵的地毯和珐琅套杯的平安,惊魂未定道:“管家先生,吓死我了。”
“夫人没有喝?”瑞安语气平淡道。
贝拉摇头,瑞安依然一脸平静,侧身让出通道。
贝拉想说既然夫人并不爱喝其实用不着准备的,但这似乎不是她该置喙的事情,她憋住话头。
瑞安似乎看出她要说的话,淡淡道:“不一定。”
什么不一定,贝拉满头雾水地回到工作岗位上。
不多时,书房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新曲段。
一小时后,朱利安举手:“我们休息一下吧。”
厄尔点点头,擦擦手,坐下喝朱利安分享茶歇时间。
他依然没有碰泡好的红茶,只小口地吃了两块甜饼干。
朱利安把牛奶倒进红茶里,喝了一小杯,满意地点点头:“味道很好呢。”
厄尔微笑以对。
朱利安放下茶杯,感慨道:“说实话,我去过那么多家,只有普兰先生这里最复古。”
“我家先生喜欢这这样一板一眼的生活。”厄尔对这个刚认识三个月的钢琴老师很有好感。
朱利安笑了笑:“一成不变的惬意生活,换我我也挺喜欢的。”
厄尔“唔”了一声。
朱利安捏着小匙,下意识地打量对面的这位年轻oga。
在社交圈里,莫顿·普兰作为当地有名的贵族深受关注,更不用说他手底下还经营着一家盈利颇丰的医药公司,他家的夫人也应美貌贤良而受到赞誉。
朱利安法,彼此快乐,这更像是一种纯粹的刺激和发泄。
汗水沾湿了厄尔的睫毛,他没有睁眼,西德堵住了厄尔的嘴唇,再次和他接吻,有时厄尔被撞得失去平衡和西德嘴唇分开,拉出一长条银丝。
厄尔的喉结上下滚,想将未来得及吞咽的口津吞进去,还是有些没能咽进的顺着嘴角流出来,他的嘴唇水光湛湛、通红微肿,就像是溺亡的人一样竭力在跌宕之中维系呼吸。
西德觉得自己的高点也要到了。
“在里面。”西德暂缓攻势,和厄尔的鼻尖相互轻蹭,“可以吗”
厄尔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他。
西德不再犹豫,并且更加兴奋,于是狠冲好几下,爽快地射了出来。
但alpha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
西德射出来的瞬间,厄尔就像被一条无形地鞭子狠狠抽了一下,整个人都在西德怀里绷直了,也跟着射了第二回,他大汗淋漓,下巴高高地扬起,呼吸好像中断,直到alpha可怖的、漫长的射精缓解结束,oga才找回了呼吸的办法。
西德保持着性器埋进去的状态,细密地啄吻厄尔的眉毛、眼尾和唇角。
厄尔的眼尾红得像发烧,眼角被生理性泪水充斥,如一面雾气蒸腾的镜子。
不过厄尔身体的其他地方也像是在发烧,热得滚烫。
于是西德说:“里面好热。”
厄尔沉默地寻找消散的理智,继而才干哑地说:“夸点别的吧。”
西德闷闷地笑,没有拔出来,托着oga的臀部,把他整个人都抱起来,厄尔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精液撑得他有点难受,况且因为姿势的改变,摩擦使得俩人都有点重新兴奋起来——主要是西德。
套房有一扇大而柔软的床,被褥保持着厄尔起身来开门时的痕迹,仿佛还带着oga的体温,但厄尔现在太烫了,简直有点烫手,他整个身体都泛出好看的红色。
西德抱着厄尔往床的方向走,一边走一面浅浅地抽插着,点滴的精液漏出来,西德重新变硬了。
“一个人睡。冷不冷?”西德边笑边问。
厄尔难受地盯着自己的小腹看,没功夫理他,然后再一次天旋地转来袭,他被放在床上,厄尔自己的双手终于获得解放。
西德从上方覆上来,把手按在厄尔小腹上,评价说:“鼓鼓囊囊的。”
厄尔说:“能不能……”
“不能。”西德无情地拒绝了,他很想重新开始,但忽然又不怎么急,西德抓着厄尔的手,让他自己摸,厄尔不知道要自己摸什么,西德问:“你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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