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尤物啊,下面这张小嘴真会吸,看我今天不操死你。”那人淫笑道,边说还边用力扇他的臀瓣,一巴掌下去,白皙的臀瓣上瞬间浮现出嫣红的掌印,在剧烈的疼痛下,小穴猛地收缩,四面八方的穴肉紧紧裹着肉棒,那人被绞得欲仙欲死、头皮发麻。
那人并不满足于此,又把李海醋翻过身去,让他趴在床上,下塌着腰,屁股却高高地翘起,从后面干他。
那人的核心很有力量,每次操他肉棒都是整根进入,再整根抽出,李海醋被操的臀肉乱颤,在持续肏干几百下后,他是在是受不了了,手里紧紧抓着床单,又怕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索性一口咬在被角上,想把所有不堪的声音吞入腹中。
那人显然也是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单手抓住他的头发,他只能被迫仰头,所有的呻吟声犹如倾泻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那人似是觉得不够,于是捉住李海醋的两只手攥在一起,用另一只手擒着,李海醋像是一只可以随意被人拿捏的小兽,只能以这样的姿态来承受他们的侵犯。
侧边的一个人看到这副场景,忍不住走上前来,他的阴茎前端不断分泌出前列腺液,他走上前去,拍了拍李海醋的脸,说道:“下面的小嘴这么会,那我来看看上面的小嘴也这么会吗,张嘴。”
李海醋被钳住下颌,只能被逼无奈地张嘴,一根带有腥膻味的大屌贴到他嘴唇上,李海醋闻到这股味道就想吐,下意识地歪头,那人见状,摁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重新转回来,单手捏住他的腮,下达命令:“舔。”
李海醋被捏的生疼,不情不愿的吐出舌头,用软嫩滑腻的粉舌舔去男人的前列腺液,从龟头舔到会阴,粉舌所到之处都留下了亮晶晶的口水,舌头不停的滑动导致嘴巴很酸,他抬眼望向男人,想让他放过自己,却不知只那一眼就成了最烈的催情药,眼中流光百转,被干的满面潮红却又坚强倔强的小脸,就是挑起男人情欲最好的武器。
李海糖明显感觉到嘴上的肉棒变得更大了一圈。
此时,李海糖看着面前的男人停下了动作,半弯着腰,低下头,用指腹擦了擦他溢满口水的嘴角,力道不算重。李海糖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擦拭起来不痛反而有点痒,他的嘴还维持着张开的姿态,粉舌还有半截吐在外面。
男人弯腰时,前额的碎发若有似无地扫过李海糖的眼,他微阖了下,而就在那个瞬间男猛地一个挺身,粗长的肉棒直直捅进李海醋的喉咙,李海醋眼睛瞪的老大,身体不断抽动,像是不敢相信眼前发生了什么,由于生理反应他本能地干呕起来,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淌了男人一大腿。
男人最终还是没有放过他,或者说怎么可能放过他,他慢慢退出李海醋嘴外,肉棒的一截还露在嘴的外面,然后又以相同的速度插入他的嘴里,次次皆是如此。
李海醋觉得男人的太长,长到都能伸进他的胃里,他的嘴已经被撑得满满的,连嘴角都被撑平了,可嘴里还是一刻都不松懈,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唔唔地叫着,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双手挣脱了后面人的束缚用力拍打着前面人的大腿,想让他停下来,可前面的人丝毫没有减慢的趋势,在他快要窒息时,朦胧间听到后面的人发话了:“悠着点,阿鱼,这小东西可是个极品,我可没玩够呢,别把他给我弄死了,那就没得玩了。”
闻言,阿鱼冷静下来,动作从激烈变得慢下来。
李海醋这才得以喘息,他大口大口地呼吸,想要把氧气直接吸进肺里。
听起来说话的那个人应该是他们的头儿,还有,原来这个男人叫做“阿鱼”,李海醋倒有些佩服自己了,这时候还能去分析这些有的没的,自己能不能逃脱魔爪还不一定呢,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哥哥能够发现他不见了,赶来救他。
人在濒死时,肌肉会剧烈收缩,肛门括约肌也是一样,刚刚差点窒息似乎让身后那人尝到了甜头。
李海醋仰着头,被迫含着那个叫阿鱼的人的饱满的龟头,身后那人还在用他的肉棒不断地进攻,他虽然用手撑在床上,但还是被撞的不断往前拱,在其他人眼里就变成了是他主动去吃阿鱼的肉棒。
阿鱼就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主动”,李海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那个叫阿鱼的男人眼底带了些情绪,像是…悲伤。
像是被人窥视到了心事,阿鱼随后就匆匆抽出来几把,浓稠的精液射在他脸上,精液糊在头发、睫毛和嘴唇上,李海醋在茫茫白色中缓慢睁眼,却看见阿鱼从他脸上揩下一抹浓白的精液,喂进他的嘴里。
苦味和涩味一下子充斥他的口腔,一同麻痹了他的大脑,连左右两边各站了人都没发现,直到两根滚烫腥膻的肉棒塞进他左右手时,他才回过神来,“小兄弟,你懂得的,要不然有你苦头吃。”
李海醋绝望地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数着时间“1,2,3”很快就会过去的,没错,就当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什么痛苦都会不见的。
两侧的男人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已经有点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