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全身汗湿,他眸光涣散,红唇微张,随着陆二栓的顶撞和大黄狗的舔刮呜咽着连连抽搐。
他的下半身被大鸡巴肏得麻木不堪,肠肉外露,而胸前赫然立着一头凶恶的金毛狗,正滋溜滋溜地舔着他的奶子,锋利的尖牙时不时还会刮到他的奶肉。饶是钟荣春知道他是只训练有素的家养狗,也不免担心真被咬了可怎么办?
“呜啊!哈嗯……哦好爽……哈啊操到了……”
猝然加速的深插打断了钟荣春的思绪,奶子也被大狗舔得热涨涨地一个劲抖动,上面晶莹透亮的都是它的口水,闻起来是夹杂着草木灰的泥土味,还有股难以言喻的怪味。
钟荣春下意识嗅了嗅,待联想到这股臭味的来源的时候,更是要疯了!
他心神震荡,目眦欲裂,近乎是嚎啕大叫:“它吃了屎!这只狗吃了屎!”
陆二栓:“……”
该如何解释旺财是陆七公家倍受宠爱的小儿子,不仅天天刷牙还能上桌吃饭呢。
到底还是把这吓坏了的骚货抱了起来。
直到他好笑地解释清楚,钟荣春才渐渐平复下来,但还是强撑着撂下狠话早晚要把他们一块儿剁了做成狗肉火锅。
旺财早眼尖地衔起骨头一溜烟跑开了。钟荣春仍死死拽着陆二栓不放,心有余悸地一边小小声抽着鼻子打着哭嗝,一边仰起头,牙关半启,汲取安慰似的有一搭没一搭地同陆二栓互吸舌头。
“旺财!旺财!”
陆七公拿上镰刀打算割点鱼草,他吆喝了几声,往时旺财早摇着尾巴出来了,这回却半天没看见自己小宝贝的身影。他疑惑地走到谷仓,刚来到门口,就被大黄狗扑了个正着。
“汪汪汪!”
“哎呦!”陆七公被扑得后退几步,他蹲下来摸了摸自家狗的毛头。嗯?怎么湿漉漉的?但也没多想就带着它出去了。
门重新被关上,四周回归幽暗。而在陆七公没注意到的视线死角里,一对野鸳鸯正大胆而忘我地激烈交缠,连谷仓主人的到来都不能打断他们的淫行。
但这事儿也不是完全密不透风的。两人鬼混得多了,村子里也逐渐起了些恐怖怪谈,说是有含冤而死的女鬼在村子里徘徊不去,不少人都纷纷表示自己确实听到了女鬼的哭声。要是哪家的小孩啼闹不止了,甚至还会被大人们恐吓丢去让这女鬼吃掉。
而此时传闻中吃小孩的“女鬼”正凄惨地蹲在河边排身体里的精尿。这儿是村妇们洗衣涮锅的地方,虽然有陆二栓在望风,钟荣春也不敢磨蹭太久,意思意思把里边东西掏了个大概,就趔趔趄趄地独自回去了。
这天兄弟俩都到地里忙活去了,留下两人的妻子们在家里织毛衣毛裤。钟荣春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坐直清了清嗓子:“咳。”
“嫂子。”
钟荣春一腔腹稿被打断,转头听他说话。
“嫂子可以今天,不,是以后,都不要一个人出去吗?不管是去朋友家,亲戚家,哪里都好,可以不要一个人出去吗?”
他仍旧一脸平静地继续手上的活儿,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在钟荣春心里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
钟荣春冷汗都出来了。
林书景是发现了吗?还是只是在怀疑?
不过他们做的确实也不够隐秘就是了。
“哈哈……”他干涩地笑出声,艰难补救:“村里很民风淳朴的,一个人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况且我都是真有事儿,如果你实在担心,今天要不要和我一块儿出去?”
林书景垂下眼帘,默不作声地点头。
于是两人在陆舒家打了一天的麻将。
“碰。”钟荣春一边拿牌一边偷瞄林书景,他看上去比刚刚生动不少,这算是被他糊弄过去了吗?
不过明天可怎么办啊。
仿佛是听到了钟荣春心底的求救,接下来的几天都是暴风雨天,风大到能把人吹飞,钟荣春自然而然不用“有事出去”了,兄弟俩也干不了活,各自呆在家里。
钟荣春百无聊赖地歪在摇椅上看陆大柱编鸡笼,看着看着就不免想到另一个跟他有些相像的人。那天自己没有去,不知道那个王八蛋下次见面会怎么“报复”自己?
说来也怪,尽管被林书景说了那样的话,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潜意识就觉得林书景不会像对他一样“警告”陆二栓,所以他们姑且还有下次?
雨下得没完没了的,不知不觉元宵都过去好久了,孩子们也迎来了开学的日子。以前的无业游民钟荣春当然不会在乎这个,但现在却大不相同了。因为这也代表着林书景的寒假要结束了,他必须回到镇上授课。而且因为虎头镇离陆家村实在太远了,来回至少六个小时,所以林书景还不得不住回他原来的教师宿舍,只有周末才能回来。
这可真是天赐良机。
钟荣春心中窃喜,但送别林书景的时候还是硬挤出了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林书景坐在牛车上,他才伸出手,陆二栓就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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