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四季饱腹后洗净双手,拆开软膏上的封闭贴,扶起徐梨海的手臂,以便徐梨海借力翻身,他用柔和的腔调,“你撑着我,翻身趴着吧,药会好涂一些。”徐梨海缓缓翻了身,趴在钟四季折叠好的被子上,睡袍松动,露出锁骨,半袒胸膛,上面有ai昧的痕迹,如雨后春笋,原先应呈红色的吻痕在短暂的时间里红得发紫。“趴好了吗。”钟四季的声音从脑后传来,徐梨海点点头,下巴轻轻摩擦在被子上,软软道,“我趴好了,老公动作轻一点,今天有点累了。”徐梨海翻旧账,“不能像上次在你家那样,得寸进尺。”说完把脸埋在被子上,似乎要把自己闷着,钟四季拍拍他的身子,“别这样趴着,一会儿呼吸不过来。”徐梨海摇摇头,声调起高嗯一声表示抗议,他就要这样趴着,这样趴着舒服。“听话。”徐梨海纹丝不动,钟四季眼球流转,不轻不重打徐梨海打一巴掌,啪一声,“你不太听话了。”徐梨海顶着微微凌乱的头发偏头幽怨看钟四季一眼,仿佛要吃人,茹毛饮血可以把十个钟四季吃掉,他赌气道,“就不听话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再啰嗦我就不让你帮我涂了。爱涂不涂。”紧接着把头扑到被子上,故意把被子拢了拢,推到耳朵边上,以为这样能阻挡钟四季说话的声音。“知道了。”钟四季拗不过徐梨海,只好作罢,他以微妙的力气慢慢撩起徐梨海的睡袍,似在撩拨,徐梨海听见他一边撩起他的睡袍,一边说,“我要掀起你的睡袍了,放在你的后腰上…… ”他的指腹飘忽不定滑动,若有若无,“现在我要脱下来了。”徐梨海感受到一点点凉意,钟四季脱掉一半不动了,饶有兴致打量徐梨海的耳朵。徐梨海耳朵发烫变红,他觉得钟四季是故意的,他呼呼道,“你能不能正经点,好好涂药,别一天天整这出。”钟四季嘴角的笑意压不下来,委屈着声音倒打一耙,“我哪里不正经了,我在帮助你。什么都没做,倒是你,在想什么呢。”钟四季若有所指,“是不是想到今天下午了,你真是……”钟四季挑逗,“脑子里有点东西。”徐梨海羞得气炸,抬起头,扭头对上钟四季投来的不知意味的目光,嚷嚷道,“还不是你,不好好涂药,动作又轻飘飘的,一点都不坦荡,趴着的人换成你,你一定也会多想。”徐梨海气呼呼的自己脱下来,方便钟四季涂药,“快点涂,涂完我要睡觉了。”
钟四季食指涂上一节软膏,盯着某一处,似乎在思考什么,他分散徐梨海的注意力,“你不下来散散步,消消食?”徐梨海抱着早点弄完早点休息的心态,“少废话,快点。”徐梨海没听见后面再有什么动静,刚要问你在干嘛呢。一阵酥麻,“唔~嗯。”钟四季的触碰很奇妙……徐梨海的声音黏腻,“你至少通知我一声。让我有点心理准备。”“知道了。”徐梨海舒服到哼哼唧唧。钟四季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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