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骆溪友喊人,不见有人应声,便去找徐梨海,只见闹钟在卧室门外扒拉,一直卖力挠门,骆溪友好生奇怪,蹑手蹑脚走近,屋里传来熟悉却带点没听过的妩媚声,“嗯~你等一下,我缓缓……”骆溪友刚要启唇,听见钟四季说,“可以动了吗?”“嗯唔……”不可描述的事情,不可外传的情话。骆溪友麻了。整个人呆住,屋里传来酥软的声音使他脑子一愣一愣,不知西东,定在原地不知道要走要留,迫在眉睫的事情是这种事,这要怎么说啊,骆溪友平日端庄大气的脸扯动嘴角,有点不适应亲耳听见这么亲密的事情,他后悔给邱翡之发的信息。按邱翡之刨根问底的性格,他一定要问到底,对别人说这种事情还好,对邱翡之,他有点不自在。钟四季还是有点腹黑在身上的,一听门外没动静,更卖力,还掐了徐梨海,惹得徐梨海抱怨他不知轻重。。骆溪友默不作声听了几分钟,也脸红心跳了几分钟,做为徐梨海的好友兼军师,他有必要写点什么,找了一支笔,一张纸,在纸上说,节制一点。还在纸上警告,下不为例。重点把下不为例的圈起来,用笔压在纸上,带着闹钟走远。
一出门,微微凉的风扑在他有点红的脸上。邱翡之估摸着骆溪友到徐梨海家了,问骆溪友是什么事情,骆溪友不是很想回答,说实在的,他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做什么都大大方方,一到人群里比明星还要耀眼,比明星还会谈笑风生,但遇见邱翡之,他发觉自己有点畏手畏脚了,想给邱翡之留下美好纯洁的印象,他有意把自己的形象包装,想在邱翡之面前培养成白月光的形象。实际上,他不用做这些无用功,他已经是邱翡之心里的白月光,只要是骆溪友,邱翡之都喜欢,但骆溪友在乎,他太想要一个无懈可击的形象,反而弄巧成拙。他想让邱翡之想到他时,心里认为他是多么多么烂漫纯真,从而对他产生保护欲,这样邱翡之就不可能有想法离开他,他能一直得到邱翡之。邱翡之看见骆溪友已读不回,急了,打了视频通话,骆溪友犹豫不决,还是接了,今天是第二次语音对话,第一次视频对话,骆溪友心里想,屏幕上露出邱翡之英气的脸,骆溪友目光闪躲一下,随即恢复正常,“喂。”“怎么不回信息?”邱翡之把脸凑近,好像隔着屏幕靠近骆溪友,骆溪友心下一紧,“刚要回。”邱翡之听到便作罢,问骆溪友闹钟接到没,“接到了,已经上车了,准备开车。”“喔喔,好。”邱翡之察觉到骆溪友有点不对劲,也不好过问,拐着弯说,“钟四季和徐梨海在忙什么,这么着急,连闹钟都不要了。”骆溪友含糊其辞,“他们挺好的,有事情要忙,怕闹钟闷,让我把闹钟带回家,陪它玩玩,明早我就把闹钟送回来了。”邱翡之盯着骆溪友的嘴唇,意味不明,当事人没发现,举着手机把自己远距离框在手机里,摇了摇,假装信号不好,“这信号不好,先这样。”骆溪友上了车,“我先挂了,要开车呢。”“喔,好吧,路上小心。”超短的视频,邱翡之一点都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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