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骚货,这是你的精液,把它舔干净。”
沈秋然脑袋晕乎乎的,羞辱的词语刺激了他强烈的自尊心,也顾不得自己在车上了。是的,他很骚他知道,但是别人戳破他就是不可以!可正当他要发作时,下一秒脑中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炽热的性器搁着校裤“啪”的声打在他的脸上,有份量极了,它随着车身一晃一晃,磨的他脸上痒痒的,在他脸上戳来戳去,也像个棍子将他脑袋搅的乱七八糟。隔着校裤,他似乎都能嗅到那种独特的气息,不是腥骚,而是种独特的属于面前少年一样清爽的雄性气息。
“快点,还有十五分钟就到站了,你不想迟到吧。”
沈秋然觉得入耳的声音都变得模糊了,他小心翼翼打量着四周,发现竟然没有人注意到这儿。
你可以的,沈秋然,你可以的,不就是舔干净吗?舔完…应该就没事了吧?他自欺欺人的想道。
沈秋然迟疑的伸出舌头。
涩涩的苦苦的,精液原来是这种味道吗?舔干净之后,他感受到江岑依旧压着他肩膀不让他起来,于是他疑惑的抬头。
“还有十四分钟,含着。”
含着,含着什么?沈秋然只是没经验,但不代表他在这方面一无所知。一不做二不休,事已至此,而且假设到站后对方不射,对方肯定是不会放自己下车的。
沈秋然自以为气势汹汹实则手指颤抖地扒下了江岑的裤子。
“唔…”
江岑的性器弹打在他的脸上,眼镜清脆的声响羞得他心中发颤。与江岑精致的面孔不同,抵在他眼镜上的性器显得狰狞许多。即使龟头饱满红润,阴茎白净笔直也不能掩饰它非常巨大,一点也不可爱这个事实。
沈秋然一直是个很聪明的人,他的聪明不止体现在学习上,也展现在生活的很多地方,例如当下。他小心翼翼的将江岑的性器往嘴里送,生怕牙齿会磕碰到这根粗壮的鸡巴。
根据飞机杯的原理,那么用舌头去挤压、用嘴巴去吸吮,会不会使嘴里的性器快点射出来呢?
想象很美好,事实很骨感。当他终于把性器能塞的都塞进去之后,口腔已经被占满了,舌头只能艰难的蠕动通过舌背去摩擦。
湿热紧致的口腔包裹得江岑很舒服,最重要的是沈秋然很聪明,他用一手抚慰着江岑露出的阴茎,另一手在卵蛋上摩擦,细心的收着牙齿,神情专注开始进进出出的吸吮着这根越来越火热的大鸡巴。
江岑看不清少年专注的神色,用手轻轻的将少年的眼镜摘下放到一旁。
少年动作有些生涩但学的很快,庞大性器让他口腔包不住分泌的唾液。
“咕叽咕叽…咕……”
自己只穿了个情趣内裤跪在公交车的角落要给同校的陌生人口交。他光是这样想,小腹就开始发热,性器又抬起头来,下面的淫水已经嘀嗒嘀嗒的形成小水洼了。
“咕叽咕叽”
明明车上还是很喧嚣,沈秋然却觉得口中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甚至盖住了那些密密麻麻的窃窃私语。
会被发现的!他霎时清醒过来迅速想把口中的性器退出去。
但江岑的动作更快,原本温柔抚摸着沈秋然的手已经摁在他头上,性器随着公交车刹车强硬的闯进了他更深更狭隘的地方。
“唔!”沈秋然开始无力的挣扎,然而他的挣扎毫无意义,江岑的身体是系统用世界能量构建的,身体素质就是世界的上限。所以沈秋然完全抵不过江岑这个大力怪,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粗大的性器进入他的喉腔,难受得用脚趾扣鞋底。
说实话,江岑本不想这样粗暴的,可惜如果不深喉的话,凭借沈秋然生疏的技术,恐怕到终点站都不会射了。但是没关系,不会让你太难受的。江岑轻轻拍了拍不断挣扎的沈秋想道,便用系统微微调节了沈秋然喉管的敏感度。
【敏感度已调节,性爱结束自动恢复。】泛着蓝色荧光的半透明小字浮现在江岑视线右上角。
这一站上站的人很多,沈秋然看着许多的学生掺着同校的同学涌上车时像只不安的困兽,紧张快要爆炸了。但聪明人就是聪明人,在最慌张的时候也保留着一丝清醒。他发现学生们或低头学习,或细声交谈,或四处张望……但就是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可沈秋然还没来得及深思,喉管的巨物却已经开始快速的抽插了。
“唔!咕叽!唔哈…咕叽…”
胃液在翻涌着,喉咙忍不住痉挛。少年稀疏的耻毛像胡子一样扎的他微微的疼。渐渐的反胃感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断腾升的隐晦快感。
……
无数烟花在他脑海中炸裂,白光一闪而过,沈秋然又射了一次,石楠也在沈秋然的嘴里开了花,浓郁苦涩。
“真乖,吞下去。”江岑眼看快站了便草草了事,心情并不算太好。不过他也明白,这不能怪沈秋然。
高潮后的沈秋然很听话,艰难的吞咽着口中精液。
嗯,挺干净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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