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错了行不行?你把我放了我们和之前那样不好吗?”潘经理甜言蜜语的哄着小屁孩,腿还颇为迎合般贴近了章牧瑞的腰。头蹭了蹭正窝在颈窝的发顶,像是小动物在彼此依偎磨蹭。
章牧瑞没有理会,或者是说这样的假话他早就已经听多了,但这么喋喋不休的样子还是让他颇为扫兴,于是他拍了拍潘年贤的脸,说道:“既然和好那和我玩玩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等我玩得开心了就会放你走的。”
说完毫不留情的一顶,鸡巴直接捅开了屁股,紧致的内壁箍着硕大的阴茎让他长叹了口气。
潘年贤被这一下吓得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然后终于放弃了自己那无谓的求饶,也是自己脑子被鸡巴搅昏了头,忘记了这小狼崽子一开始强迫着自己的本性。
当章牧瑞开始大开大合地干起来时,嘴上也开始不干不净起来,什么屁股吸得这么紧一看就是出来卖的,什么潘经理谈那么多生意不会都是用屁股谈的吧?讲得潘经理气得面红耳赤,屁股也缩得更紧了。
倒也不是他之前不说这些荤话,只不过那个时候说的也没这么侮辱人,毕竟还要扯着你情我愿的大旗,于是当旗子没了,这股痞子味也就出来了,说的话更不着调了。
没捅一会儿,穴开始出水了,潘经理的鸡巴也偷摸摸地探了出头,只能说只要被捅了屁眼就没了直男这种说法,起码潘年贤是食髓知味了,连身体都不由得随之摆动,场面不像强奸像诱奸。
章牧瑞明明是做惯了这种情事的,有时觉得上床不过就是图鸡巴一乐,可看着潘年贤动情的脸,红透了的耳根,心里又得意起来了,那句话说得好,再冷漠的男人,直肠里也是温暖的,潘经理你再装得像高岭之花,现在不也发骚得像出来卖的鸭子?
当然他没让潘年贤爽快了太久,他还没忘记他绑人过来是为了给个教训,不是让他抖着腿被肏射精的。
所以章牧瑞拿根领带把他的鸡巴绑了起来,自己一个劲的顶着他的前列腺,顶得潘经理呻吟尖叫求饶,鸡巴胀得发紫都没松开,看着他神志不清地道着歉,连喘息都带着哭腔,自己也射在了甬道最深处,才哼着小曲把领带给解开,大发慈悲地撸了两撸。
潘年贤的鸡巴被绑得严严实实,精液全堵在了马眼处,阴茎硬得要爆炸,青筋凸起让一个本来白静的样子变得十分狰狞。快感和无法释放的难过杂糅在一起,让他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现实虚幻,到最后鸡巴被解开的时候也是一跳一跳射不出来了,直到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拢着挤了两挤,精液才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射出来。
汗湿的头发黏在他的额头上,天花板上挂着的灯都似乎有了重影,潘年贤的手被解开了,人被抱进了洗手间。
终于能在激烈的性事中得到歇息的间隙,感觉到黏腻的汗水和黏液被清水冲走,酸软的肌肉在流水的抚慰都放松了几分,潘年贤透过朦胧的水雾看到了章牧瑞餍足的脸,真的很难忍住不骂句傻逼。
潘经理咬着后槽牙,极力克制着自己想往这漂亮脸蛋来一个大逼兜的冲动。
办公室的工位空了一天两天了,方铭天偶尔透过玻璃窗的间隙去瞥那个位置,却还是没有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身影。
尽管是被拒绝了却仍旧耿耿于怀,因为再怎么拒绝他还是忍不住喜欢,可是奇怪的是,潘经理却不见了人影。到底为什么人会不见了呢,是因为自己和那个家伙的纠缠让潘经理厌恶了,所以想好好的休息一会儿吗?
“啊,潘经理请了一个月的病假呢!真是没想到他这种工作狂一样的人也会请假,看来是真的病到没有办法了吧!不过要不是他平时的业绩,这次请假一定会让上面有意见的吧……”
后面喋喋不休的话方铭天已经听不清楚了,无论怎么想,那一个月的假期都显得十分的可疑,他有发过短信,打过电话,可是从始至终都没有人回忆。
再怎么生重病也有清醒的时候吧,他甚至有偷偷跑到潘经理的公寓去,可每一晚都不见有亮起的灯光,停车场停着的潘经理的车也蒙上了一层灰尘。
好像这个人忽然消失了,连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找不到了。
一个人的力量还是太无能了,正当他为了找出心上人苦思冥想的时候,他终于打了自己那记在通讯录最底端的电话号码。
……
现在想起来还是像刚刚才发生过的事情一样,他正和同租的室友一起等待着今晚合点的外卖,门忽然就被敲了起来,不多不少正好三下,然后停顿了几秒,又开始一个循环。
室友正嘀咕着怎么没打电话就送上了门,倒是也没有疑惑的打开了门。
方铭天隔着一门之隔喊着:“等会把外卖放外面就成了,我自己拿。”
就听到原本是热闹起来的客厅忽然就安静了下来,然后是室友尴尬的声音:“小方,好像有人找你。”
他放下电脑走出房间,看见一个穿得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门口,那种尽管想显得平易近人但仍显现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实在是和飘散着泡面和廉价快餐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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