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经理,就算我放了你你也离不开我这根鸡巴了吧,要放你出去怕不是三天没到就屁股痒了到处找人捅呢?”
“真的有那么爽吗?鸡巴又硬起来了,明明是被强奸还能硬起来真是贱呢!被捅到就算是强奸也能舒服到射吗?”
“你、闭、嘴!”从压抑的呻吟中硬是逼出来了句怒骂,潘年贤咬着牙刚想多骂两句就被握住了阳具,顿时又忍不住呻吟出声,还想再骂多一句却被示威似的捏了捏鸡巴。那几句脏话于是又被憋进了脑里。
章牧瑞看着他一副不情愿却仍沉溺在情欲中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的不爽,明明他应该开心潘年贤遂他愿被他关在这里被艹了,可是自己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快乐,在这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好像只是做爱才能给予自己点稀薄的快乐,其余的时间,都是无尽的苦闷。
“章牧瑞,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潘年贤拿筷子挑了两口打包回来的面条,面条已经坨得黏在了一起,口感也变得湿答答的,一团混乱。
章牧瑞除了把饭菜递过来一句也没有说话,听到他开口还往房间外走,不知道在躲什么。
潘年贤倒是被弄得有些焦虑了,他估摸着时间已经将近一周了,他那个岗位,是个人都能干,自己要是回去有人业绩高过自己了,他指不定就被踢下经理位置了,虽然职位不高吧,但总归是自己努力的结果,而且那些客户,要是联系不上自己就肯定会换人,自己并不是那种无可替代的位置,他心里也很明白。
想到这些,他就更加心焦,嘴上也忍不住放软了腔调,跟哄着小孩似的说:“我们玩这么久也够了吧,我也有工作有生活的啊,大少爷。要不我们打个商量,出去你照样玩我,我们和以前一样?”
章牧瑞没说话,他其实也清楚自己不能把潘年贤关很久,但心里总是梗着口气,也不想如愿顺势把让人给放了。
“说那么多话看来是不饿了,不吃我就把饭收了。”他作势要把饭端走饿一顿给潘年贤个教训,却没听到更进一步的求饶,没有台阶下的章牧瑞更是心燥,他把面条“啪”地扔到了垃圾桶里,随后就甩门离开了这间屋子。
他大爷的,装什么犊子!潘年贤心中暗火,又拽了把绑着他的铁链,听那链头撞击发出的“铃铛”声,更是恼火。
门外的脚步声已经渐行渐远,潘年贤呆坐在床上似乎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电视机发出嘈杂的声音,但他一点也没有看进去,只觉得分外的吵闹,于是索性把电视机关了仰躺在床上。
连续近半个月的无规律作息和无止境的性生活,让潘年贤的大脑逐渐停滞,连记忆都变得模糊起来,他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思绪似乎也毫无支点的悬空着,就在这时,他听见门“吱呀”一声的开了。
鉴于潘年贤被锁着的脚铐,他估计是没办法站起身出外迎接少爷的大驾光临,不过他倒也没这么想做过,于是他依旧一动不动,直到脚步声一直停滞在门前。
门把手轻轻地转动,齿轮旋转发出“卡次”一声,在门开后一段短暂的沉默后他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他戏谑地说:“潘经理,你好?”
这与章牧瑞迥然不同的音线让潘年贤顿感不妙,他迟钝的大脑像是被戳到了痛点一样发出预警,下意识地扯过被子来遮住自己下半身来维护自己残存的尊严,潘年贤抬起头如临大敌地问道:“你是谁?”
刘彬清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眼神不经意的划过裸露胸膛上的吻痕淤青,脸上却挂着温和的笑意,他摆了摆手,示意手下的保镖往后退,自己往前走了一步说道:“潘经理,我是小方——方铭天的哥哥,他很担心你所以让我特地过来找你,不过好像……”他眼睛掠过床头的铁链、散落的安全套和杂乱的性玩具,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你的处境不太好?需要我的帮忙吗。”
这三言两语当然没能取得潘经理的信任,他依旧戒备地打量着眼前人,身体的毫无遮盖让他安全感全无,事实上他根本不相信方铭天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职员能认识到这种阶级人。
以他做到销售经理的眼力见,一眼就能看出面前的人是个“大客户”,不说那通身不凡的气度,就单说穿着,穿的都是些低奢而不是市面上惯被追捧的那些名牌货。
“潘经理是不相信我吗?”刘彬清蹙起眉,像在思索怎么打消他的顾虑,他拿出了手机,打开了通讯软件,翻出和方铭天聊天的页面俯下身子来给他看,然后拨通了通讯录里的电话。
电话铃声兀自地响着,清淡木调的香水味幽幽地飘到潘年贤的鼻尖,在几声铃响后被接通了,他借着刘彬清的手低声问了句:“铭天,是你吗?”
电话那头先是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东西跌落的声音,然后方铭天干涩的声音传过来,他强装淡定道:“是我潘经理,我这几天没有看见你,有点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潘年贤没有超能力,他自然也看不见对面紧攥着移动电话的手和焦急的神情,更听不到方铭天内心最想说出来的话——我好想你。
“我爸爸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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