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进疗养院里去了。我猜他老婆是想乘机搜刮他的财产,再和他离婚”“他家人不管吗?”他妻子忙问。“他父母去世了,他和他弟弟不合,早就分家了。”“好可怜。”他妻子同情地低喃。“那林昆友呢?”“更糟糕。”颜朗咧了咧嘴。“听说他三年前就被父母赶出家门,我去通知他们这件事,他们居然告诉我林昆友的尸体已经被火化了。”“耶?”他妻子惊叫。“怎怎会?”“林昆友在喝酒时突然倒下变成植物人,他朋友就把他送回家里去,但他父母也不愿意照顾他,送疗养院又太昂贵,干脆随便请个便宜的佣人来照顾他,不到一个星期,他就被自己的痰噎死了。”他妻子捂住自己的嘴,惊窒得说不出话来。“我不敢告诉他们,但迟早他们自己也会发觉,之前一次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我碰不到苏镇吉;但林昆友,我摸到他的手”颜朗咽了口唾沫。“冷冷冰冰的,因为苏镇吉只是生灵,而林昆友他是真的死了。”“好惨!”“那也没办法,也不晓得林昆友做了什么缺德亏心事,连他父母都唾弃他。”颜朗低低咕哝。“不过他们说了,只要通知过他们家人,以后他们的事我可以不用再管了。”“不再来看他们了?”“来了又能如何?听他们抱怨?”他妻子正要说什么,女儿却加了两句一针见血的话进来,原来她也有在听爸妈说话。“龚阿姨说他们是活该,谁教他们要先害爸爸!”有趣的是,听了女儿的话,他妻子竟然不再多说什么了。“怎么不说了?”颜朗问,老婆未免太听女儿的话了吧?“浣浣说得是事实,我不在意照顾你八年,但”他妻子仰起水蒙蒙的眸子睇视他。“一想到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那边独自捱过八年的寂寞时光,我就好心疼好心疼!”“但我还是回来了。”“是的,你终于回来了!”他妻子搂紧了他的腰。“我再也不放你离开了!”颜朗爽朗的笑了。“开玩笑,这种事一次就够了,谁受得了第二次!”“可是”女儿又扬着天真的嗓音插话进来。“那两个害爸爸的人根本没有想要第二次的机会哦!”静了一下,颜朗更是大笑。“没错,浣浣,他们连想要第二次的机会都没有,光这一次就没完没了了,哪里还有第二次?”“你也别太幸灾乐祸了!”“好好好,别提这个了,咱们说说更重要的问题吧!”“什么问题?”“咳咳,老婆,再帮我生个女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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