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意见不同,却又不致争吵,虽固执地坚持自己的主张,却不致辩到翻脸不认人。他从来不知道跟女人谈话是这么有趣的事,令他几乎不想停顿下来了,直到蜜儿提醒他时间,他才依依不舍的结束这顿午餐,然后送她到地下铁入口处。至少有一点进展了,他安慰自己但他又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低咒了一声。狈屎!有吗?他竟然忘了该先搞清楚如何和她联络了!一个多星期了,蜜儿没有再来找他,而他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她或玫瑰。真是天杀的狗屎!一直以来,他想要的东西从没有得不到的,特别是女人。或许有些女人在起初还会装模作样、欲拒还迎一番,可终究抗拒不了他的魅力诱惑,所以,他委实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连番而来的挫败感,还有陌生的眷恋!即使仍有许多女人急着投入他的怀抱,他却对那个只愿当他是纯粹朋友的女孩念念不忘,当然,还有那个令人难以忘怀的红发女郎。克霖一推开门就看见整间办公室里烟味满布,依凡也不晓得正在发第百次呆。他来到桌前坐下,依凡依然无所觉,他敲敲桌面,只见依凡还是无动于衷。他轻叹一口气,用力捶了捶桌面。“有人在家吗?”依凡面不改色瞪他一眼。“你有毛病!”克霖叹气地道:“去找个女人吧!多找几个也没关系,我相信只要你愿意,很快就可以忘掉她们了。”依凡还是不出声。“好吧!我承认那个玫瑰的确很令人难以忘怀,也不容易找到另一个比得上她的女人,但是,既然她都表明了不愿被抛弃,而你当然也不可能会自愿被甩,那你们还有什么戏可唱?”克霖苦劝道:“算了吧!依凡,这世界终究不是你的,你无法要什么就有什么的。”依凡回以两颗冷眼。“拜托,依凡,你这样又有什么”“少罗唆!”依凡打断克霖的话,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文件翻阅。“这又是什么?”克霖攒起眉头回答“你先看看再说。”依凡很快的就看完了,当他抬起头时,双眉也不禁打了一个蝴蝶结。“他们想干什么?”克霖将半个pi股坐在办公室桌上,越过桌面指着文件下方。“记得吗?这几个都是曾和你有过交情的女人,我想,她们是想报复你,所以联合那几个”他指向上方。“想联手截断瑞德在欧洲的经济网脉,另外从我正在搜集的资料中也看得出来,美洲这边也有同样的情形,而亚洲那边我已下令去调查了,我猜测应该也会发现类似的状况。”克霖坐正身子,调侃地说:“老友,我怕你是激起女性公愤罗!”依凡的目光倏出现阴鸷冷酷之色,他的嘴角缓缓勾起傲慢嘲弄的线条。“太久没发威,她们都把我当病猫了吗?”“你打算怎么样?”“怎么样?”依凡又瞥一眼名单,耸耸肩说:“不怎么样,下午再开始处理就可以了。”说完,他便站起来抓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往门口走去。“去吃午餐吧!”“斯坦厄普?”“当然,否则还会是哪里?”斯坦厄普饭店位于第五大道和第81街的东南交口,面对中央公园和大都会艺术博物馆。餐室内,所有客人都依照饭店的规定穿着正式的服装,依凡和克霖也坐在一个临街景的老位子上,两人天南海北胡乱喷着口水,可聊着聊着,突然间,正望着窗外的依凡忽地一僵,继而跳起来往外冲。“依凡,你干什”克霖住口,而后叹息地跟了出去“为什么最近好像老是跟着他冲来冲去的?念书时似乎也没这么有冲劲哩!”他不由自主地喃喃抱怨着。黑色皮衣紧紧地裹在令人血脉贲张的玲珑胴体上,一头大红卷发随风飘扬,高超的化妆术将她的娇艳妩媚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她拖着一个行李箱忙着招计程车,依凡及时飙到她身边,挥手赶走刚停下来的计程车。“玫瑰。”她脸上的不悦之色立即改为惊讶。“是你啊!”依凡瞥一眼行李箱。“你要去旅行吗?”玫瑰笑笑。“我要去西班牙。”“一个人?”玫瑰笑得更开了,模棱两可的回答。“当然不是。”依凡倏地皱起眉。“男的?”玫瑰有趣地眨了眨眼。“我姐姐罗!”闻言,依凡突然松了一口气“多久回来?”“不一定,或许是一个星期吧!”“那好,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一个星期后我再和你联络,到时”“,,!”玫瑰摇着手指头。“你怎么老是记不住呢?我说过很多次不是吗?我们最好不要在一起,否则到最后一定会有个人不开心的。”“该死!”依凡忍不住诅咒一声。“你到底想怎么样?”玫瑰好笑地啧啧两声“生气了?”她仿佛哄小孩似的拍拍他的脸颊。“别生气喔!生气就会长皱纹,那样很不好看耶!”“你”他气结地说不出话来,旋即抓住她的手,猛然将她柔软的身躯搂入自己的怀中,玫瑰还来不及惊呼出声,他便已一把紧拥住她,下一秒,他的双唇则粗鲁地覆盖在她的樱唇上,并以舌头硬撬开她的唇瓣,辗转肆虐吸吮,狂猛地把她的舌头吸入他的口内轻咬。克霖和路人甲、乙、丙、丁都张口结舌地瞪着这场当街的限制级演出。而玫瑰在起初的几秒僵凝后,便在众人错愕之下,以更疯狂的热情回吻他。她的双臂紧紧搂住他的颈项用力往下压,几乎要把他的脖子拉断,他们的唇贪婪地品尝着对方,舌头激烈地交战着,两方的激烈喘息声清晰可闻,到最后,玫瑰甚至把双脚缠上依凡的腰部,似乎想把自己整个人都揉进他的身躯里。激情宛如有形的风暴般冲射向四周围观的群众们,不少人看得口水都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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