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对啦、对啦!嫁给我啦!免得我老是要跑到这儿来,麻烦死了!”“那你说什么时候好呢?”“嗯这个嘛我想,至少要等到少庄主成过亲之后吧!”“你们少庄主又要成亲了?”“什么又要!是上次出了岔子才没完成婚礼,可这回不会了。”“你怎么知道这次一定不会再出岔子了?”“咦?人家狂剑山庄一家六口都来到鬼刀山庄了,还能有什么意外?”不不会吧?濮阳南震惊得坐了起来,吃力地捂着胸口喘息不已。一一家六口全全进去了?天哪!他们怎么这么爱玩这种关关逃逃的游戏啊!这这下子该怎么办?他这条命也只剩下一口气了,还能干什么呢?就算现在要去找帮手也来不及了,何况,他认识的人里,根本就没有半个人敢去向鬼刀山庄挑衅。可是他能不管吗?濮阳南咬牙沉吟良久。好吧!这最后一口气也给他们了!两天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对被关禁的人而言,一天就嫌太长了。可对想不出办法脱逃,又有时限的人而言,一刻钟都嫌太快了。这天中午,牢里的人正食不下咽地翻搅着精致的膳食,地牢入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喧嚷。“从没见过这么笨的人,连路都走不动了还想来救人!”“简直就像是特地跑过来让我们抓的嘛!”“也许是他的老婆跑了,所以他故意来找死!”“哈哈哈,或者是戴了绿帽子,他没脸活下去了!”沙家六口惊疑地抓在牢栏边,十二只眼睛一齐瞪着同一个方向。很快的,在笑声中,两个大汉拖着一个人出现在地牢入口,那个人似乎早已昏过去了,脑袋垂落在胸前,根本看不清他的面目,只见他整个人软趴趴地被拖着下了阶梯,再被扔进对面的囚牢里。临走前,其中一个大汉不晓得是哪根筋不对了,居然像泄愤似的,抬脚就往躺在地上的人身上拼命又踹又踢的。“妈的,也不选蚌好时间,偏偏选在老子吃饭的时候,害老子吃到一半就跑出来,现在回去还不晓得有没有菜了!妈的!踢死你、踢死你、踢死你”在一阵阵几近于哀嚎的痛苦呻吟中,沙少琪突然尖叫了起来。“不要踢了、不要再踢了!你没看见吗?他受伤了,他伤得好重好重,你再踢他会死的,他会死的啊!别踢了、别踢了呀!”大汉皱眉,可是那个尖叫得像鬼一样的女人是未来的少夫人,他也不敢太得罪,只再踢了一脚后就和另一个大汉离开了,连守卫也溜了出去,因为厨房好像忘了他也要吃午膳,所以,他只好去自力救济了。“濮阳南!是你吗?是吗?”大家一齐叫着。可是,回答他们的只是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那个人痛苦得蜷曲成一团,还不断痉挛颤抖着。“你这笨胖子!大笨蛋!”沙少琪再也忍不住地哭叫了起来。“你为什么还要来救我们?你都伤成那样了,为什么还要来?为什么?”那个人只是呻吟,痛苦的呻吟。“你真是笨蛋、笨蛋、笨蛋、笨蛋”沙少琪一直叫一直叫,其他人只能焦急又无奈地看着对面牢里的人,良久、良久呻吟声渐弱,最后只剩下粗重急促的喘息和呛咳,那个人不再颤抖,却仍蜷曲着,好似昏睡了过去。就在这时,守卫酒足饭饱地回来,可刚下到楼梯一半,上面就传来吆喝声。“要不要一起来赌两把?”“好啊!你们下来。”“才不要,下面热得要死,你上来啦!就在旁边的亭子里玩,有事跑几步就到了,不会有问题的啦!快点,否则不算你一份了喔!”守卫只考虑了一下就决定了,他匆匆地望一眼地牢里的情况,觉得没什么异样,便又跑了上去,边还叫着“好、好,等等我,别漏了我啊!”守卫离去后不久,始终盯着对面的沙少琪突然叫了起来。“濮阳南?”一听她的叫嚷,大家马上又把视线移回对面牢里,只见对面的人开始非常迟缓地放开蜷曲的身躯,间或夹杂了几声呻吟,而后,他徐徐地翻过身去,喘了一会儿之后,再缓缓地爬向牢栏,动作比乌龟还迟钝、比毛毛虫还滑稽可笑,可他的喘息声却越来越沉重,而且,短短的一点距离,他居然停下来歇了两次。终于,他抓到了牢栏,跟着,一寸一寸的,他吃力的把自己的身躯拉上去,喘息声大得惊人,也呛咳得更厉害了。大家都看清楚了,果然是濮阳南,他嘴唇泛白、脸色发青,冷汗涔涔,比前两日更憔悴孱弱了,胸前的衣衫更渗满了鲜血,可见刚刚被踢的那几下把他的伤口又踢裂了,甚至可能更严重了。“濮阳南,你想干什么?”濮阳南没理会,兀自专心的把自己的身躯拉上来,接着,一手抱住牢栏以挡住自己的身躯,另一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尖尖的小堡具伸出牢栏反手开锁。他的手在发抖,抖得对不准钥匙孔、抖得差点把小堡具给弄掉了,他停下来,阖上眼不断的深呼吸。片刻后,他才又睁开眼试图开锁,但他的手仍然木发抖,可这回,他终于对上钥匙孔了。“天哪!濮阳南怎么变成那样?”沙少雅不敢相信的瞪着濮阳南。“他的脸不是圆得像月亮一样吗?而且而且他的脸色好像死人”没人理睬她,大家都只顾紧张地盯着濮阳南喀嚓一声开了牢锁,盯着他脚步迟钝地踏出牢栏,盯着他抖着脚试图走过来,可才摇摇晃晃走出一步,便脚软地倒了下去。“濮阳南,你怎么样了?”他依然没有回答,倒下时,猛然碰到迸裂的伤处,让他又蜷曲着身子痛苦地呻吟了起来。“濮阳南,你到底怎么样了,说话呀!”大家急得一齐大叫。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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