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不行啊!”金砚竹深深凝视她一眼。“既是如此,回去后我就派人教你,你不要后悔。”后悔?听起来好恐怖,满儿不觉打了个寒颤,金砚竹立时将她拥入怀中。“冷么?睡吧!”“耶?才不要!”使力一挣,满儿已经逃离他远远的了。金砚竹冷眼一眯。“为什么?”满儿拉紧了棉袄,鳜著嘴嘟嘟床铺,死都不肯再靠近一步。“好冷喔!人家才不要现在就上床,你先去把被窝里睡暖了人家才要进去。”金砚竹两眉轻扬。“冷?”满儿拚命点头。“好冷!好冷!”“待会儿你就不冷了。”“咦啊!”屋外雪花飘飘的下,屋内汗水潺潺的流。丙真是热啊!两天后,赶在金砚竹上戏前,允祥又来了。“各位,麻烦一下好么,我想跟我弟弟谈谈,可以么?”堂堂怡亲王爷对他们这些庶民百姓话说的如此客气,人家当然不好意思,更不敢明对他说快上戏了,这会儿实在不是谈话的时刻,只好摸摸鼻子陆续出去了。“啊!弟妹,请你留下来。”一左一右各牵著一个孩子,正待踏出门口的满儿愕然回首。“呃?我?”“是。”允祥笑着对小日儿展开双臂。“来,小可爱,十三伯抱抱,十三伯再给你另外一块更漂亮的玉佩。”不知道为什么,金砚竹的眼神突然变得极为凶恶,好像想一口啃下允祥的脑袋似的,满儿正觉诧异“呵呵呵!小可爱,你阿玛小时候大家也都是这么叫他的哟!”一听,满儿忍俊不禁地失笑,≈ap;ap;x5c3d;≈ap;ap;x7ba1;金砚竹马上恶狠狠地瞪过两眼来,她还是禁不住转到另一边去继续吃吃偷笑。“十六弟,皇上需要你到张家口去替他办一些事儿,你该知道是什么事儿。”允祥若无其事地说著,另一手又将小小梅儿抱去,刚好一边大腿坐一个,两人手上各抓著一块玉佩。“至于弟妹,请先行回庄亲王府里去”“咦?王府不是被某人烧了吗?”满儿脱口道。允祥瞄一眼某人。“是啊!大概是某人嫌那王府太旧,那楼太小了,所以皇上只好替某人重建几栋更富丽堂皇的楼,希望某人能满意的回王府里头去住。”满儿抿唇窃笑了一下。“那他要去多久?”“还不一定,要看事情办得如何而定。不过”允祥对满儿笑笑。“弟妹可也不能闲著哟!”满儿愣了一愣。“我?不能闲?我要忙什么?”允祥转眸望住金砚竹。“待十六弟办完事回京后,皇上要为你们重新纳采举行亲王婚仪,风风光光的让弟妹嫁进庄亲王府,这样你该满意了吧?”金砚竹冷笑。“只满儿一个嫁我作嫡福晋,不会夹带其他多余的闲杂人等?”“这”允祥眼神尴尬地移开。“多一个侧福晋也不成?”“不成!”金砚竹毫无转圆余地的断然否绝。“好吧!”允祥勉强道。“就弟妹一个嫁你作嫡福晋,这该可以了吧?”见金砚竹不语,他才转往满儿。“所以说,在十六弟回来之前,弟妹必须尽快学会宫廷礼仪与婚仪规矩,这还不够你忙么?”满儿犹豫了下。“可是”“弟妹,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允祥轻叹。“的确,我是不能保证往后大家看你的眼光就会不同,甚至我也不敢保证皇上自此而后便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不过,弟妹,十六弟为你做了这般多,你不该回报他一点么?”满儿也跟著叹了口气。“十三爷,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咦?不是么?”满儿两眸深深凝住金砚竹。“我很清楚他究竟为我做了多少,所以早在知道他为了我而委屈自己到戏园子里来唱戏那一刻开始,我就下定了决心,再多人看不起我也无所谓,只要他看得起我就行了;皇上若是不愿意放过我,那也无妨,咱们就来玩玩吧!反正老呆在王府里没事干,那样的日子也太无聊了,来点剌激的才有趣,不是吗?”允祥笑了。“那弟妹是想说”“我是想说”满儿懊恼地搅起柳眉。“这样我不就没有机会晋见密太妃娘娘了吗?”“原来是这个。”允祥似乎松了口气。“这倒也不难,我想我可以说服皇上,在十六弟的婚礼时,请密太妃娘娘到庄亲王府去住上三、五天,这不就成了。”满儿双眸一亮,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可以。”“那就没问题了!”满儿开心地望着金砚竹。“我终于可以拜见你额娘了!”一声不吭,金砚竹开始卸妆,满儿一见,笑脸僵住,骤然想起一件很有问题的问题。“啊!不对!不行,不行啦!哪有人这样唱一半扔下不管的?这样人家戏班子怎么撑下去嘛!不行,得找个人来顶著,至少得顶到过年封箱,如果找不著,你还是得唱下去,唱到找著人为止!”金砚竹听若未闻,仍旧继续卸他的妆,满儿马上跳脚过去抓住他。“我不管,这边的问题不解决,打死我也不回去!”金砚竹停下来了,冷眼蹙眉,允祥也头大的拚命揪头发。“哎呀呀!这还真麻烦呀!临时要到哪儿抓人呢士亥闲著无事,唱功身段都不能太差,哪儿有呢啊,有了!”金砚竹与满儿四只眼不约而同地转注允祥,后者笑嘻嘻地指指某个方向。“哪儿有最多现成,又闲闲无事的旦角儿呢?”金砚竹双眉一扬,满儿两眼茫然,允祥得意洋洋地笑得更开了。“嘿嘿,没错,就是宫里头!”爆廷戏班升平署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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