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肾亏了,待会儿那两支竹竿腿保证会先断,再来是那两支竹竿手,跟鸡爪似的,他呀!上辈子肯定是作鸡,而且是”“臭娘儿们!”满儿的“评论”尚未发表完毕,场中蓦然一声怒吼,竹竿那根丧门棍便笔直地朝满儿疾射过来了。柳家的人与武馆门口看热闹的人,不约而同地发出惊恐的尖叫声,就在这一刹那,只见寒芒猝然一闪,竹竿惨嚎著跌回场中,下一刻,尖叫声好似断弦似的戛然而止,众人抽了口气连呼吸都静止了。竹竿躺在练武场中央继续狂叫,他的双手双脚则散落四处,好似断了手脚的娃娃似的。“娘子,这不公平,你玩谙蛾子!”金禄不满地噘高了小嘴儿。“哪有?我哪有要花招?”满儿抵死不承认。“他被我说中了丑事老羞成怒,这能怪我吗?”“好油儿啊!娘子。”“那你就不要管我,这不就得了!”“为夫怎能不管,娘子是我的心肝宝贝呀!”“呕少恶心了你!”这边还在悠哉悠哉地闲聊天地,场中,牛犊已经把竹竿弄下了场子,那尊弥勒佛却穿过场子直接走向满儿这边,狐疑的眼神不断在满儿与金禄之问徘徊,实在瞧不出来适才究竟是谁动手的。是大肚子的女孩儿?或是纯真无辜的少年?总有一个是,但是两个都不像呀!“你们究竟是谁?”“咦?看热闹的呀!”满儿一脸我无害的表情。“刚刚不说过了吗?”“既是看热闹,为何要插手?”“喂喂喂!有没有搞错啊!”满儿反驳兼抗议。“我们没有插手,是自卫,这儿每个人都瞧得清清楚楚的,他们可以替我们作证,你可别想随便诬赖好人呀!还是看这场热闹还得付人命买门票?”弥勒佛两眼一眯。“好,那我就不会再让你们有机会自卫,希望你们不要再插手。”说罢,他便忿忿然地转身回场子,没想到后头马上又追来那大肚子女人的嘲讽。“就说没有插手,是自卫嘛!难不成是他们怕了,只好这样撂一下场面话,免得我们真插进手了?”“娘子,少说两句吧!别让那主儿更挫火儿了。”“哼!怕了他不成,来啃我呀!”“唉!娘子,你这话还真是不老少呢!”弥勒佛忍耐著,决心要把头一桩事先解决了,再来好料理料理这对装疯卖傻的夫妻。于是,场中换上弥勒佛与柳元祥继续比斗。而这边厢,满儿那张嘴却还是舍下得歇会儿。“夫君,我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你想不想知道?”“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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