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看来,他们第一回往前探风时便已被喇嘛们捉住,”玉含烟沉吟道。“为了自保,他们只好跟喇嘛们合作。”“为了他们自己而牺牲我们全体?”萧少山嘀咕。“未免太自私了吧?”王文怀蹙眉注视地上那两兄弟半晌。“这密宗手法,王爷可解得开?”“密宗手法难得倒别人可难不倒我,不过”金禄瞟一下竹承明。“你们确定仍要把这种人留在身边?”王文怀沉重地摇摇头。“自然是不可,但也不能放了他们或杀了他们”“为何不能杀?”“因为”王文怀望向金禄怀中的满儿。“三小姐可能不会同意。”“那种事我没有意见。”满儿忙自金禄怀里探出脸来表明自己在这件事上的立场。“倘若两位舅舅只是要伤害我,我可以不在意,但他们为了自己,任何人都可以牺牲,这就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事,应该由大家来决定。”闻言,王文怀转望竹承明询问他的意见,竹承明思索片刻。“废了他们的武功,把他们关起来,你认为如何?”“他们可能会不太高兴,不过为了大家的安全,这应该是最好的方法。”王文怀说道。“王爷认为如何?”金禄耸耸肩。“只要不被他们逃出来,随你们。”“不会的,我保证。”金禄点点头,侧顾一旁。“那么眼下我们最好将这些尸体掩埋起来,莫要让人知道他们已死,如此才能为我们争取到更充裕的时间。”王文怀环顾一圈。“这可要花上不少时间。”“不用,把他们全扔进沟渠里去,其他的我负责。”于是,大家分工合作,男的处理尸体,女的负责武器部分,很快的,黄土大地上只剩下斑斑血迹。“你们退远一些!”众人纷纷退后,独留金禄在沟渠旁,但见他单臂高扬,蓦然一声沉厉的大喝,单臂猛然挥下,然后没有,什么事也没发生。金禄笑吟吟地转身,每双眼都怔愣地看着他若无其事地走向他们,不明白他到底在搞什么把戏,正想问问他究竟是怎样,就在这时,霍然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隆声,那沟渠莫名其妙突然塌方了,大块大块的黄上轰隆隆隆的直往沟渠底坠落,毫不留情地掩埋掉那些尸体,一点痕迹也不留。而那新产生的沟渠边缘竟宛如豆腐被一把快而利的菜刀切过似的,整齐又光滑,简直就像面镜子。“那些血迹很快便会被傍黑儿时的风沙掩盖住,不用咱们cao心,”金禄双手握住满儿的纤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放上马鞍“所以”自己再飞身坐到她后面。“咱们可以颠儿啦!”但是没有人理会他,包括塔布与乌尔泰,大家依然瞪着那沟渠边缘,脑子里只徘徊着一个问题。他刚刚究竟做了什么?为免再添麻烦,他们决定绕道山西,一路逃难似的猛赶路,直至渡过黄河到交口县的一个小镇里才停下来,在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里打尖留宿,计画休息两天再继续赶路。于是,大家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好觉,翌日清晨一大早,用过早膳后,满儿便扯着金禄出去逛逛,而金禄也好好脾气地任由她把他扯出客栈去,自然,塔布与乌尔泰也跟去了。“这种地方有什么好逛的?”萧少山嘀咕道。“由南到北不到一刻钟就走完了,她是想去看看这里的石板路够不够平是不是?”“我猜满儿是想找个地方问妹夫话。”竹月莲若有所思地说。“问什么话?”竹月莲转注玉含烟。“问妹夫他的武功如何又恢复了?”“对,含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他的功力尽失了吗?”王文怀严肃地问。“但现在看来他的功力不仅未失,而且更可怕,他手上并无兵器,却比兵器在手时更凶悍,那是为何?”玉含烟苦笑。“我也一直在想这事,说我搭错脉并不太可能,但”“第三姊回来再问她不就行了!”竹月娇最懒,连想一下都懒。“如果她不肯说呢?”“那又怎样?”竹月娇满不在乎地反问。“有武功没武功不都一样,姊夫就是姊夫啊,他有他的立场,我们也有我们的立场,但为了三姊,他什么都肯干,就算让他除去自己人他也不会皱皱眉头,这就够了不是吗?”“没错,”竹承明庄严地点点头。“无论女婿有没有武功,我已承诺满儿不会再伤害他,这项诺言,我绝不会打破。”“就算是这样,我才不信你们都不好奇,”王瑞雪咕哝。“他的武功究竟是如何恢复的,昨天他又是如何杀死那些喇嘛血滴子的,还有他是如何让那沟渠崩陷的,我不信你们会不想知道答案。”众人只相顾一眼,便异口同声给她一个超乎热切的回应。“废话,谁不想?”“塔布一得知我的功力尽失,便设法进宫里去偷了两支紫玉人参。”“宫里怎会有?”“是朝鲜的贡品。”“原来如此。”竹月莲猜得没错,满儿确实是拉金禄出来满足她的好奇心的,所以一出客栈就往镇外走。此刻,他们便在镇北的云梦山半山腰上,两人并坐在一块突出的大山岩顶端眺望山下的小镇。“那”满儿双手托腮,歪着脑袋瞅视他。“夫君你的武功是不是有点不一样了?”金禄颔首,沉思片刻。“记得那日为夫的剑被湛卢剑砍断之后,王文怀曾说过毁天灭地剑法是有弱点的,只要我手中无剑,毁天灭地剑法便施展不出来了,其实”他淡然一哂。“他说错了,毁天灭地剑法毫无弱点,只是为夫我尚没有足够的能力将毁天灭地剑法发挥至极限,因为这套剑法本身附有一套内功心法,必须使用这套内功心法才能将剑法发挥到极限,只可惜”耸耸肩,他唇角无奈地撇了一下。“倘若先行修练过其他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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