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回流,身体又渐渐恢复了知觉,姬世豪趴在床上无声的喘息。
刚才那钻心的疼痛还没令他回过神,整个人又再次被提起,翻面朝上,仰躺在床上。
可是,由于他的手脚被反绑,根本没办法躺平,尤其下身微微翘起,私密部位暴露无遗,更耻辱的是,他这样双腿后折,更像是一个下跪的姿势,只不过躺倒了而已。
他艰难的抬头去看那个人,他穿着他的明黄龙袍,腰带扎得很紧,是以旁人不易察觉这身衣服并不是那么合身,他瘦了,很多……
他没有戴面具,清俊的面容还是那么好看,只是不再有以往淡淡的笑容,冰冷得任何时候都似面无表情,好像再没有什么可以令他动容。
皇兄……他张口无声的喊道。
猝夜终于走了,姬世宁蹲了下来,钳住他的下巴,眼中闪过锐利的锋芒,“今天戴着你这张皮,我觉得恶心!”
他说得很轻,却像扎进他心里的一根刺,让他莫名感到一阵窒息……他竟然还会难过。
他想看进那人的眼睛,却发现他已转头不看他。
“今天玩些什么?很多你都没玩过呢,怎么样?这绳子滋味还好吧?”
不好……他在心里苦笑,绑得那样紧,勒得那样疼,他一动都不敢乱动,到现在手脚都麻了。
“知不知道你胸很大,绳子一勒更加突出,跟个女人似的。”
他以一种轻蔑的口吻嘲讽的说着,他无法反驳,只羞恼得脸更红了。
他冰凉的手指正如他给人的感觉,冰冷无情,揉搓着他无处可躲的可怜乳头。
用力的掐扭拉扯,除了痛楚之外竟然还产生了奇异的感觉,酥酥麻麻的痒到深处……
他歪曲着身体想要躲避,可是根本做不到,一拉一扯他就卸了力气,脆弱柔软的部位都掌握在对方手里,他根本就是待宰的羔羊,任人鱼肉。
他放弃的任他尽情蹂躏,任命的闭了眼。
唔!
胸部的瘙痒竟然像电流一样窜到下腹,他起反应了!天,他会笑死他的吧!这样想着,他极力的想把腿并起来起到遮掩的效果。
所幸他也没往下看,只是放慢了玩弄他乳头的动作,有节奏的搔刮,而且只刮弄乳晕中间那一条缝,像是拨弄琴弦的手法。
一按、一弹……嗯……他想呻吟,那种感觉很难描述,离开了想要,碰到了又想躲,矛盾得很。最郁闷的是,被拴住的性器不仅没有消下去,还愈加明显的立了起来!
“你的乳头很敏感嘛。”姬世宁平静的说着,然后一把抓住了他上翘的欲望,以示铁证。
姬世豪无声的闷哼,既尴尬又有点欣喜,男人起了欲望就容易兴奋。
他帮他抚慰欲望,虽然动作粗鲁,可他还是很受用,不知是因为欲望得到满足,还是因为他在为他做着亲密之事……
可下一刻他就知道他想多了,每当他要喷发的时候,他就会抽回手,冷眼看他独自承受欲望的煎熬,甚至有几次用力拉扯绳子,让他因为疼痛强行软下来,难受得恨不能晕过去。
“怎么哭了?”问出这句话的他脸上神色依旧没有一丝温度,他抹掉了他因控制不住流出的生理泪水,弹指一挥,转身走下了床。
他要去哪里?姬世豪一慌,挣扎着仰起头。
只见,他拿着宫灯里的红蜡,缓步又朝床边走了过来。
他该不会是想……
啊……如果能叫,他一定放肆的大叫。
滚烫的蜡油滴在皮肤上甚至能听到灼烧的滋滋声,被滴中的胸口很快红了一片。
好烫……姬世豪大张着嘴无声的喘息,灼热的触感让他反射性的颤抖抽搐,心里不禁恼上几分,似乎不把他弄到最狼狈羞耻,他就不会收手……
姬世豪费力的挪动身体,想要躲避蜡烛的攻击,可是面前的人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他一个被绑成这样的人怎么比得过活动自由的他?于是,他可笑的扭动只更增添了观赏的乐趣罢了。
不稍一会,他身体大部分地方都覆盖上了薄薄一层蜡块,小腹、大腿、锁骨、乳头……斑斑点点的红蜡分外醒目,配上他赤裸而浑身绑缚的躯体,更显淫靡……最后,那人竟然在他惊恐的目光下,握住他半硬的分身,强行拨开顶端那层包皮——啊啊啊!
如火燃烧的灼痛在他最脆弱的器官发酵,他大口大口的呼吸,以此来减轻极刑所带来的痛苦。饶是之前对这个人还有些许同情,这么一下也将那点微弱的情绪吹得烟消云散,姬世豪狠狠瞪着他,眼神怨毒,又夹杂着那么一丝畏惧,仍然被他抓在手里的性器耷拉的彻底软了下去,畏缩成可怜的一团。
“你说,将这里面滴满,能将它封起来吗?”他魔鬼般幽冷的声音说着残忍的话,姬世豪惊恐的瞪大眼,瞳孔猛缩,不顾姿势变扭,急切的挣扎起来,这个人现在为何如此可怕?!
啊!又一滴蜡油滴在他根部连接阴囊的地方,薄嫩的表皮立时红肿起来。
尽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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