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夜满脸的认真。“三师妹是好妻子,所以三妹夫拿她当宝,也不会想要其他女人了。所以,我也要学三师妹,这样你才会拿我当宝一样疼爱,也不会要其他女人了啊!”“啊”原来是沈君陶惹的祸。“这个嘛”墨劲竹揉揉太阳穴。“紫乃夜,我承认三师妹的确是个相当完美的女人,但二弟妹却是个有点迷糊的女人,小师妹则是狂野得令人头疼,然而,二师弟和四妹夫同样都拿她们当宝一样看待,而且也不会想要其他女人了。所以说,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想要一个完美的女人做妻子呀!”紫乃夜瞧了他一会儿,而后垂下螓首。“可是我们不一样啊!”“怎么不一样?”“君陶说,他们虽然跟我们一样都是师父和师母订下的亲事,可都是在两情相悦之后才在一起的。但我们却是一见面就成亲了,你对我又没有什么感情,只是因为责任才娶我的。”紫乃夜委屈的低喃。“所以,我要是不做个好妻子,有一天你要是喜爱上别的女人,你就会不要我了。”墨劲竹闻言,不由得皱起眉了。虽然最后三句话不对,但基本上,她说得却没有错,他的确是因为责任才娶她的。是师母挑中了他,是师父订下了亲事,是皇上亲口对他要求,这是一个很重的担子,身为大弟子,他不能责怪师父、师母把这个责任交托给他,这件“任务”宫震羽是绝对应付不来的。所以,这些年来,纵使有其他官家名门小姐青睐于他,甚至当面向他求亲,他也总是歉然以对,从不敢放下心思去委屈对方。可是她说得也不能算完全对。至少,他对这个胆子特小,老是尖叫的小女人有份怜爱之心,至少,他很喜欢她的陪伴;至少,他很爱看她赧红着脸的娇羞模样;至少,他也非常满足于她老是依赖他的感觉;至少,他这还能叫至少吗?不,这不能叫至少,因为还有很多。他会因为她称赞别的男人而心生怒意,看她畏惧流泪,他会心疼不已;他想让她远离痛苦哀伤和危险,不是因为责任,而是因为他不舍得再让她遭受到任何不幸;他但愿能将她永远护卫在他温柔的羽翼之下,因为他因为他他墨劲竹的双眉不由得攒得更深了。起初,完全是责任问题没错,但此刻,这绝对不只责任而已,然而,还有什么他却不太抓得住。嗯!他必须好好想一想,才能弄明白此际充塞在他心中的到底是什么感觉。可是,那双等待答案的大眼睛却盯着他不放,看来他势必要先拿出一个足够安抚她的回答了。“紫乃夜,我发誓,我绝对不会爱上其他女人,也不会不要你的。”这应该足以安抚她了,可也是他心底的实话。≈ap;ap;x679c;≈ap;ap;x7136;,只见她小脸一亮,霎时炫出一脸欣喜的光彩。“真的吗?”“真的。”仔细端详他片刻后,紫乃夜开心的笑了。“嗯!我相信你。那我要如何做,你才会拿我当宝一样看待呢?”墨劲竹轻轻地叹息了,修长的手仿佛微风般轻抚过娇嫩的粉颊,唇边悄然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我老早就拿你当宝一样看待了!”一片片洁白的雪花由阴霾的天空飘扬飞舞着落下,用不了多少时候,大地已是一片晶莹的洁白,除了远方长青不凋的峰峦还顶着苍苍白头在寒冷的雪风中昂立不屈,远近全是一派淡洁高雅的雪域,是如此的飘逸安详,仿佛时光已冻结在这一刹那,天与地已成永恒的寂荡的世界了。夜半里,连续多日的大雪终于静止了,天未亮,终于披上大皮麾的墨劲竹便走出了毡房,风停雪止,冷气却如刀刃般透进了骨子里,伫立在这一大片空旷的白之中,教人不由自主的感到自己的渺小。呼着白雾雾的空气,他凝视着远方的山峰,不消片刻,太阳终于露出了头,瞬间,光临雪地,无比透彻地照耀着大地万物。他长长地吁了口气,随即踏着厚厚的雪毯往前进,穿过守卫的畏兀儿族人,他来到前些日子与一万两千名瓦剌兵大战的战场上,这儿早已看不出丝毫杀伐的痕迹,一切罪恶全被白雪掩埋得干干净净了。忽地,从他身后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大师兄,早啊!”没有回头“早,三妹夫。”墨劲竹淡淡道。“这么早,怎么舍得离开大嫂子的暖被窝呢?”饶逸风调侃道。微微勾起唇角。“想点事。”悄悄移到墨劲竹身边“什么事?”同样也披上了大皮麾的饶逸风又问。墨劲竹揹着手,凝望着阳光徐徐往上攀。“你认为他们还会再来吗?”“侵略战争不是一、两场就可以决定的吧?不过”饶逸风耸耸肩,又习惯性地刷开摺扇摇了起来。“右保探得什么情况,君陶又得到什么消息了?”“右保说,瓦剌的兵马似乎都开始往胪朐河(今克鲁伦河)集中过去了,而君陶得到皇上即将再一次亲自出征的消息。”饶逸风啧啧两声。“看样子,大皇上火大啦!不过,谁要陪在皇上身边呢?”“原该是我,可三师妹说她会代替我去。”饶逸风笑了。“她是要我去找她,是吧?”墨劲竹颔首,终于侧过脸来看了他一下。“你的事她全告诉皇上了,皇上说要见见你,顺便给你一块玉牌。”唰一声收起了摺扇“玉牌,干啥?”饶逸风诧异地问。“有了那块‘如朕亲临’的玉牌,以后谁要抓你都不成了。”剑眉一挑“这是什么意思?”饶逸风不以为然地又问。墨劲竹笑了。“这是皇上聪明的地方,既然他动不了你,倒不如大方一点。”饶逸风哼了哼“老奸巨猾!”随即转回原来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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