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给她打混过去,她也拿他莫可奈何,总不能硬掰开他的嘴,拉出他的舌头叫他说吧?然而,虽然他们结了婚,也同床睡觉,他却没有碰她,连新婚夜里都没有。她不理解为何他不碰她,但这确然使她暗自松了一口气,毕竟,要和一个几乎算是陌生人的丈夫做ai做的事,再大方的女孩子也会不自在。直到农历年除夕那天从那年开始,六年来的除夕,方蕾都是一个人孤伶伶的度过,唯一的年夜菜是她省下一个星期的晚餐费买来的半只烤鸡,当然,她也没有收到任何红包。但这年除夕,一大早靳文彦就陪她到菜市场去买菜,虽然有一大半都是买现成的,因为她不会煮年夜菜,靳文彦更不懂,另外一半是她按照食谱现学现卖,好不好吃是另一回事,有没有才是她在意的。然后,他们一边享受年夜饭,一边观赏除夕特别节目,又租dvd来看,最后,当外面开始传来鞭炮声时,靳文彦还给了她一个大红包。“给给我的?”方蕾捧着红包,仿佛在作梦般的呢喃。“虽然你已经是我老婆了,但毕竟你尚未成年,所以”话还没说完,方蕾蓦然像个小孩子一样放声大哭,吓得靳文彦一时不知所措。“怎么了?”“好好久好久没有人陪我一起过年”扑在他怀里,她一边大哭一边哽哽咽咽地倾诉。“好久好久没有人陪陪我一起吃年夜饭,好久好久没有人给给我红包好久好久好久好久”靳文彦轻轻叹息,双臂温柔地环住她,怜惜地拍抚着她的背。“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感到寂寞了!”但是,多年来累积的委屈并不是哭一两声就可以解决的,方蕾起码哇哇大哭了二十分钟以上,靳文彦也耐心地安抚了她二十分钟。直至她的哭声逐渐转为断断续续的抽噎,他才轻轻扶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起脸儿,再俯下唇去吻掉她的泪水,一点一滴,细心的,万分温柔的吻掉她脸上所有水珠,最后,唇畔悄然移至她的唇上。也许是哭累了,他们没有喝酒,她却感受到陶然的醺醉,脑海里除了一片宛如置身于云雾之中的飘然感之外,其他什么也没有。于是,他轻轻抱起她,缓步到床边,轻轻放下。她一迳注视着他,两眼迷濛仿佛在作梦,当他躺到她身旁,她也主动偎进他怀里,在他开始褪去她的衣衫时,她连一点象征性的反抗都没有,也不害羞,仿佛彼此裸裎以对是再自然不过的事这一夜,她终于成为他名符其实的妻子。一般来讲,两房的公寓,大房间必然是主卧室,但在方蕾的新家里,小房间才是卧室,大房间是书房,因为里面要放上两张书桌,一张是方蕾的,另一张大到可以称之为办公桌的是属于靳文彦的,光是他的工作范围就占去大半空间,不用大房间实在不方便。除了电脑之外,靳文彦的书桌上满满都是文件,两侧还有传真机、印表机和扫描器,而且几乎随时都在工作,甚至在半夜里,传真机也会突然启动,幸好方蕾不是浅眠的人,不然晚上睡觉老是被吵醒,不抓狂才奇怪。“老公。”“嗯?”“请问这是哪一国文字?”专注于文件上的靳文彦过了十秒钟后才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望着方蕾,后者拿着一张文件翻过来、倒过去的看。“小蕾,你什么时候开学?”“后天。”“什么时候结业?”“这学期吗?”方蕾耸耸肩。“那要等开学拿到行事历之后才知道,不过一般都在六月底七月初。”“这样算来该有,嗯四、五个月的时间”靳文彦沉吟。“那么,你的语言学习能力如何?”斜过眼来“我的语言学习能力?”方蕾咧嘴嘿嘿直笑,非常得意的。“告诉你,不是我在臭弹,本人的语言学习能力可是顶级的喔,我是外省人,可是我也会讲台湾话,客家语也会一些,连山地话也能唬两句;再说到英语,在台湾的英文教育下,结果学生都只会写会看不会讲,而我不仅会写会看,讲得也满流利的,不信你可以试试看!”“是吗?”靳文彦点点头,也不晓得在点什么意思。“那么,再学个荷兰语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笑容傻住“荷兰语?”方蕾喃喃道。“我为什么要学荷兰语?”“你需要。”“我需要?”方蕾呆呆重复。“对,你需要,而且不只荷兰语,还有法语”“法语?”“和德语。”“德语?”“没问题吧?”“没问题?”“很好,我会叫人把学习教材寄过来。”话落,靳文彦低头继续工作。方蕾呆在那里起码三分钟后才回过神来,旋即大声抗议。“给我等一下,我为什么要学那么多语言?”“你需要。”靳文彦头也不抬。“我为什么需要?”方蕾莫名其妙的叫道。“难不成你要搬到荷兰去工作?”“当然不。”“那是法国?”“也不。”“德国?”“没那种计划。”“那到底是怎样啊?没理没由的,我干嘛要学那么多种语言嘛?”方蕾气唬唬地追问。“当然有理由。”“什么理由?”“你需要。”“td!”靳文彦终于又抬起头来了“td?”满眼困惑。“什么东西?”“!”“”第二次段考结束,又可以轻松两天,尤其是对那种不爱念书的人而言,段考简直是酷刑,考完不慰劳一下自己太不甘心了。“方蕾,陪我去买鞋子!”“好啊,我先通知家里一下。”走向侧门途中,宋巧莲惊讶地看着方蕾掏出手机来,断断续续的用一种奇怪的语言跟对方说话。待方蕾一挂断手机,宋巧莲即冲口而出“你在”“方蕾!”宋巧莲的问题才刚起头就被打断,气得她臭骂一声“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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