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念一的小学、初中、老旧的便利店,那些瞒着妈妈买的垃圾食品的顾念一为数不多的叛逆时光像倒带一样跑过。
路过顾念一读过的高中,窗外的地砖依然红绿相间,顾念一在搬走十年后又回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花园。
十年前的离开是因为这个花园,十年后回来也是因为它。虽然顾念一也分不清当初被抓在半空中的记忆是自己的臆想还是现实,但的确是从那天起她开始有了一种被绑定的感觉。
安检处在花园的铁门外,眼前的安检机从表面上看和地铁上的没什么不同,但显然他们对危险品的定义并不一样,因为顾念一试探性带上的水果刀和防狼喷雾居然都通过了安检,洗漱用品中的丁香味洗发水和顾念一的银项链却被扣了下来。
这个地方似乎并不在意这种程度的安全,顾念一把小刀和防狼喷雾收好,一旁的侍女带着她走入花园,。
花园内部并没有过多的布局,显得很空旷,唯有一个巨大的红色锁孔凭空立在花园正中,像是有一扇看不见的门在那里。
顾念一前后左右看了个遍,除了感叹物理学不存在了,那天被抓在空中的记忆也鲜明起来,是某种光学原理?还是……真的有生物能够隐形?
除了这个锁孔,花园边还有一座两层的白色小楼,侍女介绍到:“一楼二楼都有房间可以入住,顾女士您可以挑一间自己喜欢的。”于是顾念一挑了二楼一间带阳台的房间,换好侍女送来的衣服,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的这套衣服虽然同样是红白色,但在款式上却既不像侍女的那种窄袖长裙,也不像长老的那种大袖袍,而是更偏向现代的款式,利落修身,更像制服。
所以我在这场非自然的闹剧里到底是什么角色,顾念一从零星的细节中拼凑着真相,以期成为一名更好的冒名顶替者。
甚至冒的是何名,顾念一自己也不清楚。因为据夏大小姐说,交接靠的是传承,顾念一这个冒牌货当然没有这种虚无缥缈的传承,而该传承的人那天缩在墙角,让她这个路人被抓了壮丁。
那天顾念一被钳住之后便晕了过去,之后发了两天两夜的烧,等醒来后,医院里除了父母还坐着一个小女孩夏雨堂。顾念一的妈妈让她好好谢谢这个送她来医院的女孩子,而夏雨堂本人却把头埋都快埋进了胸口里,活像是犯了弥天大错。
等病房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顾念一感觉眼前的这个女孩几乎要哭了,倒豆子一样向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本来应该是我去的,我不是故意躲开的,我……我太害怕了,我没想你会在那里,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夏雨堂还是不敢抬头,“你怎么样啊,发烧,这个……按理说是不会发烧的,可能是排异的原因……对不起!”
顾念一当时还没有捋清楚发生了什么,被吵得头疼,想问清楚发生了什么,却发现夏雨堂自己也不知道。就像红舞鞋的诅咒,夏雨堂只是感到一份责任突然降临,召唤着她穿上红裙来到这个小花园。
顾念一一开始一个字也不信,直到那种感觉降临在自己的身上,她来到了小花园,稀里糊涂地在一堆老头老太太的主持下办完了交接仪式,就这样,被叫做郭长老的老太太将她们口中“无形的权柄”交给了她,她却觉得这皇帝的新衣般的所谓权柄怕不是邪教洗脑话术,还能再假点吗?这年头诈骗连道具都不做啦无实物表演?
唯二可以确定的是,顾念一顶替夏雨堂成了这个小花园的某种编内成员,以及脑海中隐隐约约并日渐增强的牵绊感,就像脑子里有个待办事项,提醒着顾念一在某一时刻履行诺言。
顾念一也想过是不是在昏迷期间受到了精神暗示,但她看了三个心理医生还跑遍的省内省外的精神科,甚至搬离了原来的家都无济于事,直到十年后的今天。
又梦到以前的事了啊,顾念一在一股清新的花香中醒来,拉开窗帘一看,果然是昨晚忘了关窗。
从阳台望出去,花园里还是来时看到的那几种花,迎春花不会这么香,白玫瑰的香气则更馥郁,这种类似柑橘的清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香薰?
没太在意,顾念一起床洗漱后,门口传来侍女的声音:“顾小姐,早饭给您送来了。”
“哦好,谢谢啦。”顾念一开门把早饭拿进来,托盘上放着一碗面条,一小块枣糕、一个鸡蛋和一杯牛奶,倒是营养丰富。
昨晚顾念一试过,在这里手机并不能联网,她一边吃饭一边百无聊赖地把手机里的app挨个点开试。
唉?唯一能正常使用的居然是那个性爱外卖软件!
顾念一退出,顾念一把网断了,顾念一再点进去,还真能用啊!
下了单也不会送来的吧……
早饭过后,房间里的钟响了起来,像是上课铃声一样持续着。
这是催我去打卡了啊,顾念一来到花园中央的锁孔处,奇怪的是却并没有看到任何的打卡装置。
围着锁孔转了一圈,也没遇到类似隐形的墙的阻碍,花园里更是空无一人,之前见到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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