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自己好奇心的意思,不g了,“不是,大家都是自己人,你有什么事是我们哥几个不能听的?这么见外可不好啊侄媳妇……”
刷!
桌上的烟灰缸猛地被推远,刺耳的声音让在场的人都震住。
荆柏非整个头皮都是麻的。
他怔怔地转头,看向五官被灯光剪影得异常锋锐凌厉的封遣,不知道这位爷怎么又动气了——
不是,几个人穿着同一条k子一起长大,这么多年来都是谁家有点事,几个人必定是第一个吃瓜的,从来也不曾见封遣有过意见,怎么到了侄媳妇这里,就成不能说的秘密了?
荆柏非愈发地好奇这两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但他不敢问,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地0出手机来玩,一边竖着耳朵偷听。
可惜封遣没给他机会,微微一侧目,殷佑等人就自发地把人拖走了。
阖。
关门声很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童婳却还是止不住轻颤了一下,喉咙愈发地g涩起来。
她不舒服地轻哼了两声。
封遣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目光落向桌上的茶。
童婳一愣,还以为封遣渴了,赶紧上前给他倒水,“小叔喝茶。”
“……”封遣望着那双握着茶杯恭恭敬敬送到面前、白得有些刺眼的纤手,握着牌的大掌手背紧绷。
这nv人,是瞎了看不出来自己的暗示,还是根本就懒得揣测自己的意思?
除了封憬川,她眼里是不是完全容不下第二个人?
看着因为紧张惧怕几乎将自己绷成一条线的nv人,封遣的眸se又沉了几分。
四周温度嗖嗖地往下降。
哪怕垂着眸,童婳也能够感觉到封遣慑人的漆黑双眼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她慌得不行,心跳更是“怦怦怦……”擂鼓般一阵狂跳,好几次都要扛不住转身逃走,最终还是忍住了。
会不会重复上辈子悲惨的命运,就看能不能说服封遣了,她不能逃。
暗x1了口气吐出,压下心头的惶恐,童婳往前几步,将手里的杯子往前送,“小叔,你喝茶。”
她还是恭敬地垂着眸,没有逾越半步的晚辈模样,一眼没有抬头看他。
封遣的眸se已经沉得不能再沉。
他有些烦躁地抖出一根烟,听到她喉间压抑着不敢咳出来的轻哼,丢了打火机,接过送到眼前的杯子。
男人的手很大,指骨修长雅致,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微微发凉的皮肤,似乎还故意在她的指背上摩挲了一下。
童婳狠狠一悸,惊惶发颤地抬头,看到封遣夹着烟垂眸轻饮。
他眉目未动,原本就立t分明的轮廓在昏淡的光线下愈发地深邃,沉稳而威严,巍然不动的长辈作态,丝毫看不出来是做出刚刚那样轻浮举动的人。
所以,是她敏感了。
也是,封遣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出占小辈便宜那样有背常l的事。
她真是被封遣慑人的模样吓魔怔了,才产生那么荒谬又龌龊的念头。
童婳在心底嘲讽自己草木皆兵,情绪慢慢平稳了下来。
封遣目光隔着食指和中指的烟,将她细微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
有反应就好。
他眉目微松,“要跟我说什么?”
童婳艰难地动了动唇,还是有些难以启齿,更多的是,是对封遣知道事实真相后反应的不确定。
不过已经到了这一步,她没有退路了。
童婳咬了咬唇,又在心底做了一遍心理建设后,蓄足了勇气,才开口,“小叔,我今天和憬川在封宅——”
啪!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封遣忽然将手里的杯子重重地阖到桌上,脸se一片y寒,下颚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
童婳本来就对这个男人有着天然的恐惧,被他这么一吓,连退了好几步,后颈一片寒凉。
光是提及发生在封宅的事,这个男人就已经如此生气。
童婳不敢想像,当他得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会发多大的火。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她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她真的,有办法说服封遣替自己保守秘密么?
要不,不报复了,直接跟封憬川摊牌离婚,离所有的一切远远的,去过自己平静生活?
可她真的不甘心。
不甘心就这么轻飘飘地放过封憬川——
上辈子,他把她害得那么惨,客si他乡、尸骨不全。
这样的血海深仇,说放就放,童婳会打心底看不起自己的。
可是……
童婳抬眸,看向对面的男人。
两人隔了好几步的距离,封遣甚至还慵懒地坐着。
哪怕如此,气势也慑人得厉害。
那是上位者特有的威严。
童婳心头的怯意又浓了几分,连指尖都是凉的,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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