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缠绕在一起,在这场交媾中衍生出糜烂的味道。
甬道深处在高潮中张开了一个小口,引诱着alpha的侵占,没有alpha能抵抗标记的本能,就算是霍席丞。
他一次比一次肏地更深,几近触碰到那个入口。
叶冉像是终于反应过来,开始疯狂地挣扎,却逃不脱身后alpha牢固的桎梏,他嘴里哭求着:“不要,不要标记……”
如果被标记,他就一辈子逃不开alpha的掌控,成为发泄性欲的工具。
霍席丞被原始的欲望操纵了理智,全然不顾他的反抗,只一心想撞开叶冉的生殖腔。
下身传来的痛楚让叶冉越来越清醒,却没有力气再做抵抗,泪水滚落,难道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只能换来这样一个结局吗?
心脏像是破碎开来,剧烈地疼痛着,叶冉崩溃地哭着:“父亲……”
那是他从未叫过,却曾在心底默念了无数遍的称呼。
声音微弱,却足以刺痛霍席丞的双耳,他蓦地一顿。
叶冉已经到了极限,半昏半醒地趴着。
霍席丞咬紧后槽牙,抽出身,叶冉就软绵绵地滑落下来。
他一手揽住他的腰,不让他落到地上,另一只手捞起他的双腿,将他打横抱起来。
叶冉意识模糊,只知自己逃过一劫,深受折磨的后穴肿胀刺痛,他却无从顾及,终于脱力晕了过去。
霍席丞看了叶冉一眼,抱着他往房间走去。
将他放在床上,腿间还硬得厉害,霍席丞走进浴室,拧开了水闸,右手握上勃发的阴痉,快速地撸动。
脑海中回想着叶冉脆弱的神情和那柔软紧致的后穴,性器愈发狰狞。
他仰起头,温水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落,又沿着流畅的肌肉沟壑流下。
他重重地喘息,额头抵上冰凉的墙面,手上的动作停下,浓厚的精液喷射出来,粘在灰白的瓷砖上,又被水流冲落。
霍席丞睁开眼睛,里面回归了平静,犹如深不见底的大海,无法琢磨其中深意。
13
晚宴散场,兰舒因为溺水被搀扶到房间休息。
门被粗鲁地推开,兰晋泽怒气冲冲走到兰舒面前,挥手给了他一巴掌。
“废物!”
兰舒转过头,垂眸遮住其中的情绪:“父亲息怒。”
兰晋泽扯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多大的好事?!”
兰舒不言不语,心中泛起无限嘲讽,他难到真以为事成之后就不会被那位追究吗?
事已至此,兰晋泽也知道这事不完全怪他,他没想到霍席丞防备心这么大,根本就没踏进房间,但心里的怒火只能找兰舒发泄。
兰晋泽狠狠瞪了他一眼,见他这副软弱可欺的样子就来气,干脆摔门而去。
兰舒这才缓缓抬眼,那里面没有一丝担惊受怕,只有深沉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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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席丞从浴室出来,坐在卧室的沙发上,静静盯着床上蜷缩的身影。
房间里没开灯,漆黑一片,但s级alpha的视力极佳,可以清楚地看到任何细节。
窗户开了一半,风夹着雨飘进屋中,窗帘被吹地沙沙作响,床上的人应是冷了,抓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
雨声叮铃,残暴的野兽终于在他的领域里收敛了锋利的爪牙,沉默地注视着自己熟睡的猎物。
不知过了多久,那无知的猎物又不安分地动起来。
香甜的信息素逐渐漫延在房间里,带着oga强烈的欲望。
叶冉半昏半醒间,再次被复发的情欲操控了身体,但这一次,他没难受多久,就感到背后有一道热源靠近。
被子被掀起来,炙热的异物从身后进入,后穴还湿软着,没多大阻力,叶冉轻哼一声,攥紧了床单。
那东西在后穴里浅浅抽动,细密地研磨每一寸嫩肉,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的头脑越发混沌,信息素自发勾缠着背后那人,叫嚣着想要更多,但穴里的东西一直不紧不慢地抽插,无法完全抵消发情期的需求。他身子不自觉的跟着频率摆动,想加深它进出的程度。
“嗯……”叶冉半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大脑无法调动注意力集中,他只认为自己在做梦。
这是一场淫靡秽乱的梦。
霍席丞提着他的腿把他翻了个面,正对着肏他,眼眸暗沉,紧紧盯着叶冉意乱情迷的脸。
他的动作逐渐大了起来,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只留下一个头在里面,再深深地撞进去,叶冉被肏地喘不过气,不得已张开嘴巴,每次吸气又被顶地呛出一声泣音,涎水来不及吞咽,顺着颊边流下。
霍席丞抓着他的大腿,叶冉腰部以下全部离开了床面,只剩下背部在床上摩擦,把床单蹭出一条又一条的褶皱。
腰很酸,如果不是被人提着,他根本维持不了这个姿势,因为不舒服,他又胡乱地叫哼着,分不清是哭还是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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