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骚货,贱人,还有傻子。”说到这儿,他委委屈屈的绞住双手,看了一眼尤印,像得到了底气和支持,又诉苦似的申辩:“我最不喜欢别人叫我傻子了,我只是……反正我不是傻子。”
最后一句夹了点哭腔,眼圈都红了,低着头要哭不哭的。尤印顶烦爱哭的人,无论男女,但傻子是另一种生物——或者说动物,不能用“正常人”的标准去要求,傻子情绪直白,高兴了就笑,难过了就哭,生气了就打人,某种意义上说,倒比“正常人”更坦率于自爱。
尤印招招手:“过来。”
林杏子一吸红鼻头,大眼睛直直朝着他的脸,尤印以为自己露馅了,傻子要冲自己来了,林杏子眼珠子却往地板一点,问:“还要爬吗?”
男人似乎怔了几秒钟,敛下目喉头微动:“要。”
林杏子低着头,跪到地毯上一步一步爬到尤印腿边。
尤印西装革履,衬衫扣子解了两颗,一副经典的成熟商务人士打扮。他看着面前直起身的林杏子,卫衣胸前的泰迪熊印花褪了色,幼稚又短促,除了衣领领子,其余地方都紧巴巴绷在身体上,看得他心里也抱不平似的焦躁,很想给林杏子脱了。
林杏子张着一双大眼望过来,像在问“这样可以了吗?”,尤印回神,在林杏子列举的一堆骂人词里捡了个稍微没那么狠绝的,目光凶起来,冷冰冰道:“让你爬你就爬?骚货。”
不想林杏子立刻跟让这句话打了一拳似的往后抖。
尤印看他一副吓坏了的样子,脸也绷不住了,急忙回软语气问:“这么骂行吗?”
林杏子委委屈屈抿着嘴唇,涌上水光的大眼睛盯着地板直眨巴,半晌才摇摇头。
不是你让我骂你脱敏的吗?尤印语塞,转念一想,正好,骂不行,亲总行了吧?便拍拍腿面,示意他上来点。
林杏子看不懂,尤印也不跟他废话了,伸手一抄,就把他拎到腿上来。
他坐在尤印腿上,尤印一身都是鼓鼓的肌肉,像坐在了一块宽敞的厚垫子上,越发觉得油医生这人真是人不可貌相,长着那么凶,讲话却温温柔柔的,怀抱也厚厚软软的。
刚才他只是被油医生吓了一跳,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结果油医生那么快就变温柔了,弄得他突然就委屈上了,自从外婆去世,就没人再他在外面挨骂挨欺负之后关心过他,虽然知道现在只是治疗的一部分,他还是没出息的鼻子酸。
那条盘着狰狞纹身的手臂环在他腰上,指尖隔着卫衣轻轻拍了几下,一边拍一边说:“看来你已经对挨骂脱敏了,很好,不用再骂了,嗯那现在可以亲了?”
林杏子脸一红,抿紧嘴唇点点头。尤印凑近将嘴唇轻轻碰在他嘴唇上,那两瓣嘴唇抿得泛白紧绷,尤印吹了一口气说,低声说:“别抿那么紧,松开点。”
林杏子闻到一股甜甜的玫瑰味,怪香的,尤印像吃过什么糖。他正想问还有吗,他也想吃,油医生人这么好,肯定会给他分一个,但尤印已经贴上来堵住他的嘴。
果然吃糖了,舌头也是甜的。
尤印亲得又凶又蛮,林杏子伸手推他胸口,手掌按到内袋里的糖盒,糖球撞得哗哗碎响,怪破坏气氛的,尤印把那盒糖掏出来随手扔到沙发一角,林杏子脸跟着别过去,立刻被尤印掰过来,掐着下巴接吻。
火热的鼻息喷在林杏子脸颊上,痒得他往后躲,掐在下巴的手掌滑到脑后把他舀回来。林杏子分着腿坐在尤印腿上,两人的胯部挤到一起,他感觉到有什么硬东西硌到了大腿,怪不舒服的。想跪起来,但刚抬起半寸,后腰便也被箍住,那东西隔着裤子硌着他的阴唇,更不舒服了。
他挣扎着,却如螳臂当车,尤印牢牢地桎梏着他,硌得他更难受。他简单的脑子里灵光一现:可能这也是脱敏吧,难受了,以后就不会再想了。
于是安安心心由着亲了,刺进口腔中的舌尖轻舔着上腭,痒得要命的同时,脊背一阵酥麻,林杏子痒得往旁边躲开,听见男人在他耳边轻轻喘息,问:“亲够了?还想亲吗?”
林杏子认真思考着,觉得也许是油医生太温柔了,还是想的,便点点头:“还想。”
尤印似乎笑了一声,轻轻掰过他的脸,说:“那舌头就别躲。”
林杏子听话地把舌头吐出来一小截,尝到唇珠的甜味,抬起舌尖舔了舔,拨得那团被蹭红的肉珠左扭右挤。尤印一口咬上去,连舌一起含在口中吮玩,林杏子真就呆愣愣不躲,舌头便被吸过来,滑软温热,甜润乖巧,尤印逮着这么一个好机会,哪能轻易放过,一边亲着,一边就抓过他的手往胯下按。
那只出汗的手在尤印手里滑了个转,机警地打出溜。
“这也是脱敏吗?”林杏子问。
尤印满肚子坏水都快溢出嗓子眼了,声音哑起来:“对。”
林杏子乖乖答了一声“哦”,手老老实实由着抓了。尤印解开西裤,抓着他的手指把内裤扯下来,硕大的一根弹出来,已经充血到通红。
五根细白的手指被圈在赤红肉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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