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张望,恰巧看到一个正在吞云吐雾的男人。“先生,可不可以向你借打火机?”周文森下意识的点头,顺手将他的“都彭”递给站在面前的人儿。“谢谢!”“不客气!”夏晓娴回到位子上点了根烟,再度专注于书本中。“好饿。”咕哝一声,吸一口烟,眼睛未离开那些文字。周文森讶异地看着女孩熟练的点烟、吐烟。眼前这女孩手抱着书看得如此专注,一看就是乖宝宝型的好学生,居然抽烟?约莫十来分钟后,周文森发觉自己实在太无聊了,活到三十五岁从未像现在这么无聊过,他居然瞪着那个女学生观察厂十多分钟,他发现她真是一个用功的好学生,但是,在短短的时间内她居然抽了二根烟!他在打火机被借走之前也才抽了一根烟,他决定要回他的“都彭”“小姐,你不觉得学生抽烟不太好吗?”周文森告诉自己不要太鸡婆,根本就不干他的事,但话还是从口中溜了出来。“学生?”夏晓娴抬起头东张西望,以为他在说别人,于是又继续啃她的书。周文森咳了一声“我指的是你。”知道他说的人是自己,夏晓娴连头也懒得抬一下,顺手再点一根烟,边看着她的书边回答:“二十七岁还当学生未免太老了。”周文森不可置信的说:“你有二十七岁?”夏晓娴挥挥手,压低了声音:“我的确已经二十七岁,不过也不用你这么大声嚷嚷,很没礼貌耶!”周文森连忙道歉,又说:“就算你已经二十七岁,也不用抽烟抽得这么凶吧!”这个外形、气质怎么看都像学生的女人,用无限哀怨的口吻说:“没办法,我在减肥。”“减肥?”“没错,减肥。”在周文森的认知中,抽烟并不等于减肥。这两者可以扯在一起吗?她无奈地说:“你知道早上只能吃一颗白煮蛋加黑咖啡,中午不多不少地仅有二片苏打饼乾外加葡萄柚一粒,而晚上只有一块水煮去皮鸡肉和一大盆‘杂草’这样的吃法有多惨吗?”周文森颇为体谅地说:“真是惨无人道啊。”夏晓娴将家务全交给她;夫妇俩成天游山玩水,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对了,晓娴,你上哪去了?”夏父会有此一问,是因为这个大懒虫常常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去”夏晓娴还未答话已被夏晓阳抢了先。“娴会去的地只有三处,书局、图书馆和咖啡厅。”“我去”再一次打断她话的是夏晓露。“不管你去哪里,你有没有偷吃东西?”夏晓娴:急忙后退好几步,双手不住摇动。“不不不,我发誓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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