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继续往前,看到一旁似乎有小叉路,正好可以掉头。当她慢慢将车开到那条叉路,一个倒车排档,车子停了一下,正要换档时,身边的座位车门被打开了。她吓了一跳正要尖叫,看到坐上车的竟是——闵翔。看他脸色苍白,左手抚着右手,似乎是受伤了,嫣凡立即将车开走,并一边注意身后是否有追兵追来。一直到驶进市区,嫣凡确定没有车子跟在身后,才吁了一口气。“怎么回事?”她看了一眼脸色已逐渐恢复正常的闵翔。“健行,迷路了!”闵翔开玩笑的回答。“鬼扯!你何不说,你正想和某位迷人的女士出游,半路被放鸽子?”“好吧!你说得完全正确。”“再不实话实说,我立即让你知道被放鸽子的滋味。”嫣凡生气的问:“为什么受伤了?”“等回去后再说好不好?我累了!”嫣凡嘟着嘴,看到他一脸疲惫的模样,只得压下一肚子的疑问。当她想问他的住处在哪里时,却见他早已入睡。嫣凡叹了口气,将车子往自己熟悉的方向驶去,只好先回“她”家再说。
f1046 f1046 f1046 f1046 f1046 f1046 f1046“闵翔,闵翔!”“到了?”他睡眼惺忪的问。“到我家了。下车吧,还走得动吧?”“可以!”他的回答虽然如此肯定,但嫣凡没忘了他受了伤,立即去帮他。好不容易进了家门,嫣凡马上拿出急救箱,见他固执的不肯将手伸出来,她只得好言相劝。“把手伸出来,我才能替你消毒伤口呀!”她用柔得不能再柔的语调,仿佛劝哄一个闹脾气的任性顽童,受伤就得消毒,免得发炎,那会更糟的!闵翔看着她眼中掩不住的着急,有些懊恼自己竟想出这种拙劣的法子,但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可怜”下去≈20320;见他好不容易伸出了手,嫣凡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她先小心翼翼的将他的外套脱掉,又将袖子剪开,才看到一道长约十公分的伤口。“这么长的伤口,还不擦药、消毒还好伤口不深,否则”嫣凡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口,没来由的感到心疼,却也同时升起一股怒气,气他未将自己照顾好,更心疼这长达十公分的伤。当她包扎好,也收拾好东西时,她已红了眼眶。“我没事,真的。别哭了!”闵翔没想到会使她如此伤心。“哭?谁哭了?我们根本只算是陌生人,只见四次面的陌生人,我才不会为你掉眼泪呢!”嫣凡赌气的说着,偏偏眼中的泪水愈流愈急,自己根本无法制止。“我不哭,我从来就不哭!”才说完,她已经倒在他的怀中,纵情的哭着。闵翔只得紧紧拥着她,安慰她,由他拥着她的力道,来证明他的确无大碍。“嫣儿,我的嫣儿”听到闵翔这么叫她,嫣凡浑身一僵。“没有人这么叫过我!”虽然她嘴上这么说,可是在内心深处,似乎有另外一个声音同时提醒她,仿佛许久之前,这是她最亲昵的小名因为是那么熟悉“真的?”他那洞悉一切的眼眸转为温柔。“如果没人如此叫过你,这就等于我申请到的专利,从今尔后只有我能如此叫你,好吗?”“好!”她着魔般的点头应允。“可是,在很久以前,好像也有人这么叫过我。”“但你不肯定,是吗?”“我是一个孤儿,从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谁,当然更不可能有照片可供回忆,或是父母来告诉我是否还有小名之类的,唯一拥有的是我的姓氏,一个非常特别的姓!”“嫣儿”闵翔一听她竟然如此的孤单,生活毫无依恃,他好心疼,恨不得早在一、二十年前就和她在一起,好好照顾她。“你的伤是因为械斗?”嫣凡柔声低语的问。“为什么这么问?”“我不知道,可是你的眼睛告诉我,这不是第一次,也不可能是最后一次!”她悲戚的说着,语中有着深深的无奈与哀伤,似乎对这事实感到无力。“答应我,小心好吗?”“我答应,为了你,我一定会非常小心。”闵翔给她一个有力的保证。嫣凡只是看着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她换到他身边的另一个位置,以免触压到他的伤口。“三爷拥有一家电影公司,是吗?”她绞着双手,害怕听到正面的答案。“没错!”闵翔没忽视她听到回答时起了一阵战栗。“在昨天以前,你就已经知道了?”她颤着声问。“是。听我说!先不要遽下定论,听我解释。”望着他祈求谅解的目光,她只得困难的点头。“昨天怡伶打电话来时,只说她有麻烦了,三爷二话不说就派我过来。等我到了,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而且,电影公司的事他从来不管。”“你的意思是,三爷并不知道他们的行事作风?”嫣凡仍是满脸的不信任。“嫣凡,你若知道我和三爷相识的经过,或许就能了解我和他之间的关系。”闵翔将他和三爷如何相识,及后来他和三爷的约定,一一告知于她。嫣凡不可思议的听着,她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这种事。“你相信三爷?”“我说过,若他只是利用我来排除异己,或者他才是真正的幕后主控者,我会让他后悔认识我、利用我,但我不能妄下断语。”闵翔的眼眸中多了抹冷峻。“而他也信任你?那时你们不过第一次见面。”嫣凡仍不相信一位在黑道叱咤风云的老大,会如此轻易让出江山,且是让给一位素昧平生的陌生人!“或许这就是我和三爷投缘的地方。我和他之间有种类似的特质。”嫣凡深深的望进他的眼眸,眼神中有份了解、接受,她知道他所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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