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茜觉得她真的看够这场闹剧了,真是麻烦,想不倒还是引来了官府中的人。看来,也只能用那个不得已的办法来个一劳永逸了!“小茜,不要紧吧!”真是没有想到,才来这里没几天,竟看尽了这里的人事!说不出的失望。但得罪官府?这里毕竟不是在自家呀!逸恬有些担忧的问冰茜。“安啦,安拉!”冰茜对逸恬眨了眨眼睛。听到那个梁大人的大叫,冰茜懒散的回答一声。“你!”梁大人走进冰茜,先是被站在眼前的两位美人所吸引,也明白一定是自家人不对,却又拉不下脸,可随后却又突然对冰茜感到有些说不出的熟悉,于是,很聪明的收起些先前的嚣张。“你是?”冰茜也不愿多和这种人费口舌,随手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梁大人,你可认识它呀!”她晃动着手中的金牌。“啊!”眯起小眼,盯着那块令牌,梁大人终于想了起来“你,你,你是”“嘻,嘻。”一边晃动着金牌,一边笑嘻嘻的绕着梁大人,让他的眼珠也不由自主的跟着那块令牌移动“怎么,被猫咬到舌头了?”“公主,公主殿下!”“公主?”“你是公主?”身边的人再次沸腾起来。“怪不得呀!公主真不亏是公主,气度就是不一样!”有人忙奉承。“哈,哈,这回梁大人和金大少是踢到硬板凳了!”有人幸灾乐祸的说。“真是为我们百姓出了口气!”有人愤慨的说。“完了,这回全完了!”有人大敢大难领头,沮丧的说。而那位梁大人却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着,冷汗不停的冒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逸恬也不明白的看着冰茜。“小秘密!”她吐了吐舌头,转而面向站在她面前已经动弹不得的人。“梁大人,你说冒犯本宫该当何罪呀!”“该,该当,当死,死罪”梁大人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块令牌。“哦”冰茜故意拖了下音,当下,梁大人的衣服是湿了半截。“为臣不知道公主大驾光临,为臣,为臣该死,该死”“是呀,你是该死,不过,我想这里应该还有个比你更该死的人!”冰茜瞟了眼早已经昏厥的金大少,心里早已经笑翻了天,却又不得不故作深沉的说。那个小兔崽子,早就知道会有闯祸的一天!梁大人恶狠狠的看了眼那个罪魁祸首。真是气死他了!笑话应该也看的差不多了,逸恬拉了拉冰茜的手“算了吧!别闹了!”“哪能这么就放过他呀!”冰茜皱了皱鼻子。随即走向周围的旁观者:“你们觉得这位梁大人还可以作你们的父母官吗?”这,这话该怎么说,说可以,那么这样被欺负的日子势必还会继续下去,若说不可以,万一将来他报复起来,这所有的人都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有一个人敢出来说话。这些人,真是就在冰茜要放弃希望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声音钻入她的耳朵,在这沉寂的时候,这声音无疑可以用雷霆灌耳来形容。“不,我们不要再他作我们的父母官。”“哦?” 冰茜转头有趣的打量着那个人,那是个书生模样的人,穿了身玄色长衫,挺陈旧的但很干净。看的出,是个穷书生。还不等冰茜开口,梁大人马上暴跳如雷的开口大骂:“仇少言,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不是,敢说我的不是!”书生并没有吓到,反而增添了些气势。“怎么!梁——大——人,你胆子也不小呀,在本宫面前也敢放肆!”冰茜双目一凝,那梁大人马上又缩回了他的龟壳了。“下官,下官不敢!”冰茜“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叫仇少言?”“是!”他不卑不坑的回答。好样的!“你是秀才吧。”冰茜瞄了他一眼。“是!”“那我到是有一事想问一下!”“不敢,公主有何指教。”仇少言忙回答道。冰茜轻笑出声“指教是不敢啦!只是本宫多年在宫中有一事不明。”“公主但说无妨!仇少言当知无不言。”“好,那么,”冰茜慢条斯理的走到他的面前“为官者,何为重?”“上为君王,下为百姓!”短短四个字,说的铿锵有力,一时间,赢得满堂喝彩。“你可知,说的容易,做起来却难上加难?”仇少言不语。“怎么不说话了?被我说对了?”冰茜好笑的看着他。“不,我知道,即使说的再多,现在也不能为公主证实!”好,好一个仇少言!“那么,”收起笑容,冰茜正色的看向他“如果我给你机会,你能肯定你做的到你所说的吗?”“公主!”“公主!”梁大人“大惊失色”难道公主要“能!”仇少言斩钉截铁的回答!“好!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什么!不光是梁大人,即使是仇少言自己也大吃一惊。随后,当仇少言看着冰茜的双眼,他明白,这位从天而降的公主绝不是在开任何人的玩笑!当下,他收摄心神,“少言谢过公主!”“谢是不必了,你只要做出结果让我看便是!”“少言明白!”冰茜满意的笑了,眼角闪过身后的梁大人。哦噢!怎么又昏了一个!“什么时候变成大唐公主了?”小心地避开人潮,逸恬笑着问冰茜,真看不出来,平日里总是嘻嘻哈哈的冰茜变成公主说,当真有几分架势。“我也不知道呀,一个不小心就莫名其妙的变成公主了。”一想到刚才自己的模样,冰茜扑哧一声也忍不住笑出来“没有想到,这块令牌挺管用的嘛!”想当初,她还不想收呢。“这样可以吗?你随随便便的就把人家县令撤了?怎么说,人家也是个不小的官呀!”“放心啦!当初那个老皇帝爷爷给我令牌的时候就说过,只要我看到不平之事,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