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然等待的时机没多久就到来了。
这天,纪时年参加姐夫父亲的寿宴,尽管发现这是一场意料之中的别样相亲会时,也还是对自己母亲的见缝插针无计可施。
觥筹交错间纪时年喝了不少酒,回到家喝了纪然泡得一杯柠檬水后睡得更是香甜。
纪然在柠檬水里加了药,一种带着点催情作用的迷药。
所以当他拉开纪时年的睡裤后,爸爸灼热硬挺的阴茎就立马弹了出来。
纪然伸出一只小手触碰了下那个挺立的性器,发现一只手握不住,便双手齐上抓住了纪时年的分身。
他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感觉没什么味道,便张口将爸爸的性器含住。听到纪时年只是轻哼了一声后,便大胆地舔舐了起来。
纪然尽力吞吐吮吸着爸爸的分身,还没怎样就发觉自己的下体湿热了起来,他干脆就着含着纪时年阴茎的姿势,一边舔着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
摸了摸腿心,果然湿了,纪然就起身跪到了纪时年腿间,扶住爸爸笔挺的分身,对准自己湿淋淋的花穴,然后缓缓往下坐。
龟头才进去一些便被紧致的花穴拒之门外,纪然呜咽了一声,他咬牙皱眉,狠心地接着往下坐。
“嗯……”,纪然痛楚地哼唧了几声,急促喘息地坚持着。
终于一坐到底后,纪然如释重负地趴到了期间闷哼了几次的纪时年的胸口,依恋地叫了声:“爸爸”,抬头啄了下爸爸的嘴唇,又低头亲了几下纪时年的胸膛。
他伸出舌尖去勾勒爸爸的胸肌,一路向下,遇到纪时年凸起的乳珠,纳进小口中后用牙齿碾磨了起来,纪时年又是一声轻哼。
坐了一会儿,身下原本被撑开的酸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酥麻。
纪然难耐地扭了扭腰,酥麻感更是如被刚挖掘开的井水喷涌而出,他不禁低吟了几声,赶忙跪直身子扭腰摆臀耸动了起来。
让爸爸坚挺的阴茎快速在自己潮热的湿穴里进进出出后,纪然感觉好受多了,但随之而来的快感将他卷入了欲海。
他娇喘吁吁,微张着的嘴溢出的满是破碎的吟叫,下身的动作更是迅速急切。
纪然身下的纪时年在睡梦中闷哼声连连,下体更是本能地跟随着纪然抽插的动作微微顶弄着,房间里顿时充斥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汁水被连续捣弄的咕唧声。
摇摆间,纪然伸手掌握住自己身前痒意难忍的小胸脯揉捏了起来,揉得通红也解不了痒意,他便将乳珠用双指拢住开始捻弄亵玩。
上身下体的持续动作让他快感不绝,很快纪然身子轻颤,身前的阴茎一动,喷出了不少白色体液。
纪然包裹着纪时年分身的花穴随着高潮绞紧了外侵而入的性器,催情作用下爸爸的分身很是亢奋,这一夹,严紧软热的内壁一下便迎来了对方喷薄而出的股股精液,浓稠温热的浇灌让瘫软在爸爸身上的纪然哼哼了几声。
纪然累坏了,爬起来穿上睡衣,亲了亲爸爸的嘴唇就躺在了纪时年身旁睡去。
清晨,唤起宿醉醒来的纪时年的不是闹钟,而是来着他下体传来的阵阵情潮。
他意识苏醒后,便察觉到了阴茎被裹藏在一片温软湿滑中,他一惊之下立时睁开了眼。
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纪然香甜天真的睡颜,纪时年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掀开身上的被子一看,自己的性器此时正插在自己儿子下体的花穴里,晴天霹雳。
纪时年看了眼睡得正香的纪然,脑中登时闪过几个模模糊糊的画面,他懊恼地抱住了自己的头。
轻轻地把贴着自己的纪然推远了一点后,纪时年手搭着儿子胳膊,试着将自己的阴茎抽出,刚动作一下,就听到纪然不满地哼了一下。
纪时年搭在儿子胳膊上的手连忙轻拍着安抚纪然,待他又安静睡着后,一鼓作气地从纪然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纪然睡醒后,发现下体干燥洁净,睡裤也穿得好好的,要不是花穴里残留着的异物感,他都要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爸爸早就不知道去哪了,可能去公司,也可能被吓到跑得远远的了,但纪然却不担心,总要给他一点时间缓冲一下。
纪然在家里吃喝不误地等着,纪时年竟然连着两日夜不归宿,这是除了出差从来没有过的事,纪然原本十足的把握也动摇了起来。
他拨了电话给纪时年,铃响几声后被接通了,纪然“喂”了几声,但对面的人沉默着一声不吭,也没有挂断电话。
这样对自己不理不睬的爸爸,纪然从未见过。
眼泪一下涌上了纪然的眼眶,他哽咽着喊了一声“爸爸”。
纪时年还是没出声,纪然一下就火了,“爸爸你要是再不回家,我就绝食!”
放完狠话,纪然不给纪时年说话的机会,立马掐断了电话。
愤愤地吃完晚饭后,纪然就回到纪时年的房间里躺着,这两天他把东西都搬到了这个房间里住了下来。
睡着后,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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