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
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纪然香甜天真的睡颜,纪时年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掀开身上的被子一看,自己的性器此时正插在自己儿子下体的花穴里,晴天霹雳。
纪时年看了眼睡得正香的纪然,脑中登时闪过几个模模糊糊的画面,他懊恼地抱住了自己的头。
轻轻地把贴着自己的纪然推远了一点后,纪时年手搭着儿子胳膊,试着将自己的阴茎抽出,刚动作一下,就听到纪然不满地哼了一下。
纪时年搭在儿子胳膊上的手连忙轻拍着安抚纪然,待他又安静睡着后,一鼓作气地从纪然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纪然睡醒后,发现下体干燥洁净,睡裤也穿得好好的,要不是花穴里残留着的异物感,他都要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爸爸早就不知道去哪了,可能去公司,也可能被吓到跑得远远的了,但纪然却不担心,总要给他一点时间缓冲一下。
纪然在家里吃喝不误地等着,纪时年竟然连着两日夜不归宿,这是除了出差从来没有过的事,纪然原本十足的把握也动摇了起来。
他拨了电话给纪时年,铃响几声后被接通了,纪然“喂”了几声,但对面的人沉默着一声不吭,也没有挂断电话。
这样对自己不理不睬的爸爸,纪然从未见过。
眼泪一下涌上了纪然的眼眶,他哽咽着喊了一声“爸爸”。
纪时年还是没出声,纪然一下就火了,“爸爸你要是再不回家,我就绝食!”
放完狠话,纪然不给纪时年说话的机会,立马掐断了电话。
愤愤地吃完晚饭后,纪然就回到纪时年的房间里躺着,这两天他把东西都搬到了这个房间里住了下来。
睡着后,迷迷糊糊地感觉被人抱在了怀里,纪然的小脸蹭了蹭靠着的人,睡得更安稳了。
纪时年摸了摸儿子红润软乎的脸颊,一时间有些感慨。
十几年前还不够他摊开的两只手掌大的小不点慢慢长成了如今的模样,自己陪伴着他学会说话走路上学。
原本想着看孩子长大后离开家外出闯荡,然后结婚生子,以后自己只能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只能在原地等待着儿子想起后的探望,即使觉得再不舍也该放手。
而现在……
纪时年叹气,一口气还没叹完,便被怀里纪然的呓语打断,“爸爸,要插着睡。”
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后,纪时年伸手打了纪然的屁股一下,见他不舒服地腾空跺了几下脚,急忙又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然后一下一下地从颈椎顺到尾椎,看纪然沉沉睡着后才揽着他躺下睡觉。
半睡半醒间,纪时年感受到下体一阵湿热,有了上次的经历,他这次一下就清醒了过来。
只见他的儿子正趴在自己腿间,用嘴巴吞吐着他半硬不软的性器。
看见他醒了,纪然居然就含着纪时年的阴茎含糊地叫了声“爸爸”,又接连舔舐了几下后才握着他的性器抬头看着他。
纪时年默然地盯着纪然看了一会儿后,才伸出手控住儿子的后颈,然后一把将他朝着自己的下体按了下去。
纪然顺从地张嘴把爸爸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阴茎纳进口中,吮吸舔舐,吃得啧啧作响。
舔了好一会儿,纪时年的性器依然直挺着,纪然却难忍身下愈加淋漓的瘙痒,由内而外的挠人。
他坐下身,张开双腿,让自己爱液横流的花穴暴露在纪时年眼前,抬眸可怜兮兮地说:“要爸爸进来。”
坐在床尾的纪然皮肤白皙粉嫩,下体更是没有一根耻毛,打开的双腿让纪时年一眼就望到了儿子身下那张汁水欲滴、翕动着的小嘴。
他鬼使神差地上前捞起纪然的双腿,将儿子压倒在床上,挺着分身就往纪然腿心捅了进去。
“啊……”,纪然不由叫了一声,经验稀少的软穴对入侵者还是不友好,紧箍着阴茎不让进。
纪时年粗喘了口气,俯下身去亲难受得眼尾都红了的儿子。
纪然乖乖地揽住爸爸的后颈,张开小嘴巴去接受纪时年湿热的舌头,让爸爸的舌尖在自己的口中肆虐横行,呜咽着的小口边有涎液缓缓流了下来。
第一次和爸爸接吻,纪然兴奋不已,体内的热浪波涛汹涌,很快身下的花穴里更是热流直下。
“宝宝忍忍”,纪时年在亲吻的空隙说了一句,便趁机一举将性器一插到底,被堵住嘴的纪然随着阴茎的攻势不禁发出了几声黏腻的呻吟,“嗯……嗯……”。
见儿子渐渐缓过来后又来讨吻,纪时年直接跪在床上抱起纪然,嘴上不停地和他接着吻,身下顶腰对着儿子的花穴就是一阵猛干。
专心用舌头去贴合爸爸舌尖的纪然,口中的娇吟被撞得破碎不堪。
纪然又觉得胸口痒,于是亲吻着就把自己身上的睡衣扣子从上至下一个个解开,等不及全解完就拉住纪时年的手抚上自己的乳头,“爸爸,你摸摸。”
纪时年摸上去后惊讶地发现了不同,儿子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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