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东只好撇下所有事物,提前赶来台湾,洽谈展示他事宜。出了机场,见到姗姗来迟的张扬,古昊东不禁睨了他一眼“公司上下都在为这次展示忙碌,你却连该做好的事都做不好。”“对方可不好惹,你待会就知道了。”张扬耸营肩。“待会儿?什么意思?”古昊东坐进车内,立刻从行李袋中拿出一支ray-ban太阳眼镜戴上。台湾的烈阳,让他睁不开眼。“我之所以迟到,就是因为刚刚对方来电,要我立即前去商议,否则他们要回日本了。”张扬边开车边说。“现在?!那你还来做什么?”“我联络不上你,怕你久等啊。不过,不碍事,他们约的地方离机场不远,马上就到。”总裁来了,他不用再去应付那个难缠的女人,真乐!“我这副样子,能见人吗?”这个张扬,老是会找麻烦。“无论你是哪一种面貌见人,都是迷死人不偿命的,就算不穿衣,也不会有女人有意见的。”张扬咧嘴笑说。古昊东拧眉转向他,干笑两声“谢谢你啊。”“呵呵”知道总裁不爽了,张扬也只好抓抓后脑,不敢再多话。半个多小时后,他们抵达相约的餐厅,古昊东拿着几份重要的资料,便下了车。“对方什么名字?”“ta,她是亚森的干女儿。”“哪门子的干女儿?不会是情妇的别称吧!”古昊东撇嘴冷笑。张扬耸耸肩,不予苟同“看来不像呀。嗯,对了,在七号厢房。”“ok。”他帅气地走进餐厅内。这是间著名的日本料理店,装潢十分典雅,隐约中还听得见旧时的演歌,让人好像置身在那遥远的旧时代。一走进七号房,才发现原先以为的洋妞,竟是位道地的东方女子。“rry,i——”无法确定她是来自哪个国家,他只好先以英语打招呼。“我叫ta,诸多指教。”没想到她说的竟是流利到不行的中文!“我是古昊东,很抱歉,刚刚路上塞车。”他调整了下领子,而后走了过去,坐在她对面。“没关系。刚刚因为怕你饿了,所以已经替你点了餐,可以吗?”她指着他前方的丰富料理。“可以,谢谢。”古昊东点点头,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与她似曾相识,却又理不出个所以然来。“那直接进入主题吧。”她为他斟了杯清酒。“据我所知,贵公司八月二十日在立风广场,并没有任何节目。”他微眯起眸端详着她。这女人举手投足是如此风情万种,然而无表情的面容,却又冰冷的让人不敢接近。但凭他看过无数的人,他总觉得她的冷漠,似乎有些“刻意”ta笑了笑,顺手将细柔微发的发丝拨到耳后“你是打听得很清楚,但是若我说我们临时有了节目呢?”“贵公司是打算”古昊东挑起眉,已能感受到她的蓄意刁难。“我打算召集在台经销商,在那开一个化装舞会,呃——对了,我们不会限定只有贵宾才能入场,一律对外开放。那时正值暑假,我想一定很热闹。”说时,她不忘掩唇低笑,涂着最新款蓿丹的指甲抚在唇角,配着她一排洁白贝齿,还真是诱人无限!“如此一来,不是有损贵公司一向秉持的高格调?再怎么说,也得保住自己的格调和品牌吧?”他冷眼睇凝着她。“话是没错,可总比因此害了人要好吧?”ta勾起漂亮的唇线,浅浅一笑。古昊东错愕地望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ta淡淡一笑,那双无人能解读的黑眸闪着几许寒光“我会有什么意思?别想太多。”“ta——你中文这么流利,应该是中国人吧,可否告诉我你的中文名?”他实在不希望回到台湾还得说英文。“我姓林,叫林烈儿,朋友都喊我烈儿。”说着,她便拿起皮包,从里头拿出一包凉烟“要不要来一支?”古昊天东眯起眸看着她,最后摇摇头“女人抽的,我不习惯;再说,这是包厢,抽烟似乎不太好吧?”“你在意?”她挑眉笑问,接着作势要将它放回皮包内。可这时候她却听见他说:“不在意,请便。”烈儿恍神了会,眼珠子转了几下“好吧,那就抱歉了。”她点燃了它,可就在吸了一口后,就被那凉得呛人的味道,刺激得猛咳嗽。讨厌!是谁说这种凉烟一点味道也没有的?“你怎么了?”古昊东起身走近她,轻拍了下她的背脊“不会抽就别抽,抽烟并不能代表一个人成不成熟。”烈儿抚胸的动作瞬停,蓦然仰起脸瞪着他“是呀,会不会抽烟是不能代表一个人成熟与否;有没有钱,也不能表示他是否能狗眼看人低。”古昊东蹙起眉心,仔细探究着她的表情“你到底想说什么?”“有吗?”她抬眼睨着他“该不会我的无心之语,击中某人要害,让他恼羞成怒了吧?”“林小姐!你就非得这么字字挖苦吗?我们过去认识吗?为什么你对我好像有深仇大恨呢?”即便ve ju和kldd在商场上是对手,但他们向来和平共处,十几年下来,也都相安无事的各在流行界占有一席之地,可她为何要这么做?这女人除了会胡闹外,完全不懂得做生意的困难。再说,她或许就是亚森的女人,故意弄个“干女儿”的名称,以掩人耳目。“我怎么会呢?”她坐直身子,再度拿起筷子,夹了块生鱼片放入口“除非有人行不正、坐不稳,非得对号入座。”他回到座位后,也大口吃了起来。看来有意思,他当真遇上对手了,既要对抗,他不吃饱喝足怎么成?烈儿顿觉疲累地揉揉眉心,从不曾在商场上打过滚的她,从没这么辛苦过。为何这男人会这么难缠?她暗地里的调侃与挖苦,难道他听不出来?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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