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他明白她这么说只是为他找个弃她而去的借口,他好恨自己的武功不如人,否则今天也不致落入这种境地。“剑飞哥,你还是赶快离开吧。”南宫剑飞点点头,他怒目瞪著傅燕云,说道:“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今日你带走她,三大世家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黑鹰堡又岂会畏于三大世家,我随时候教。”傅燕云傲然的说道。南宫剑飞心有不甘的上马离去。看他平安离去,寒铃才松了口气,她实在不明白这些男人为什么这么喜欢互相挑衅,动不动就要打打杀杀的。寒铃看向傅燕云,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处置她,这次她会有何遭遇呢?或许他会把她丢回地牢里去,他方才虽然对南宫剑飞说不会杀她,但天知道他会不会又改变主意。傅燕云摘下脸上的面具,俊美的脸孔上隐隐含著怒气。他走到寒铃身前,伸出手说道:“把剑给我。”寒铃看了手中的问心剑一眼,实在是很舍不得啊,看着他脸上冷然的神情,他心情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她不可能打得过他,也不能出手偷袭他,有了前车之鉴,她可不想冒著再被他打一掌的风险。她一言不发的将问心剑递给他,他出手飞快的点了她身上几处穴道。“我可不希望你再惹出任何麻烦。”她试著运气,但一点气也提不上来,明白她的武功被限制住了,她忿忿的瞪著他,只要他不杀她,她还是会想办法逃跑的。“上马。”他命令道。虽然不满,她仍依言翻身上了自己的座骑。他突然伸手抓住她的左手腕。“你受伤了?”“小伤而已,不碍事。”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看来一副紧张的模样。“怎么受伤的?”他抬头看着坐在马背上的她。“这不算什么。”她不想解释,这可不是三言两语说得完的,她觉得很麻烦。“告诉我。”他坚持要得到答案。她看了看四周,发现那些黑鹰堡的人都安安静静的,大队人马似乎就等著傅燕云下令出发,而他居然在问她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过看他态度这么坚决,不说好像不行,她叹口气,将事情的缘由简单的说给他听。“这样可以了吧。”他点点头,放开她的手,深邃的黑眸定定望着她。“我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的。”他说完便转身走开。寒铃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纳闷极了。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指他不会杀她吗?好像又不是的样子,今天的傅燕云怎么怪怪的,他究竟是吃错什么药啦?寒铃又回到了开封,她跟这个城市还真是有缘哪,他们一行人住进黑鹰堡的一处堂口。寒铃发现自己被安排在一间很大的房间,她不安的打量著四周的摆设,这可不像是要给一个阶下囚住的地方,傅燕云究竟在打什么主意?看来她这次终于惹火他了,她还没看过他那么生气的模样,他的态度与在黑鹰堡时完全两样,现在她终于明白他绰号的由来了。时间虽然已经很晚了,但她依然坐在椅子上,她无法安心的躺在床上睡觉。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她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傅燕云走进房内,好像没看见寒铃似的迳自走过她身旁,一直走到床铺前。俊美的脸孔上神色漠然,令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傅燕云,你你打算如何处置我?”寒铃受不了这种窒人的沉默,主动开口问道。他转头看向她,深邃的黑眸显得若有所思。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他的怒气已然敛去,但感觉却很疏远,她开始怀念起在黑鹰堡时与他针锋相对的时光。“你与南宫剑飞是什么关系?”他开口问道。“朋朋友啊。”“你们之前就认识了?”他继续追问。寒铃摇摇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南宫剑飞的事。他走到她身旁,见她微仰起头望着自己,神色中带著一丝戒备。他的感觉很复杂,今天当他看见她与南宫剑飞在一起时,他发现自己竟然对她有著一股强烈的占有欲,连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感觉,他只知道他十分不乐意看到南宫剑飞与她那般亲密的模样。他伸手轻触著她的脸颊,她是个美丽的女孩,他喜欢她灵活的心思与过人的胆量,还有她甜美的笑容。但他一直认为这些对他来说没有任何重要的意义,他——似乎是错了,看到另一个男人的手搭在她肩上,他只想砍断那只手。蓦然察觉到自己的感情,令他一时之间有些不能接受,他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你要做什么?”他的碰触带来一丝异样的感受,她不该让他碰她。她想要往后退,他捉住她的手,将她拉近自己,两人的脸相距仅数寸,他低头亲吻过她的眉毛、她的额角,双唇游移过她的颧骨和鼻尖。她闭上眼,他的唇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吻我。”他在她唇上低语,亲吻过她的嘴角。在这甜蜜的诱惑下,寒铃忘了她对他原有的戒备,仰头和他相触。他缓缓地覆住她的唇,逐渐加深两人间的吻,他的舌与她的交缠嬉戏,汲取她甜美醉人的滋味。他放开她的手改环住她的腰,将她柔软的身躯压向自己。接触到他坚硬的身躯,寒铃倏然回过神,她羞红了脸想要推开他,但她的力气根本无法与他相比。“放开我!”他反而将她的身子整个抱起,放在床铺上,身躯覆在她的身上。“寒铃”“做做什么?”她试著想要挣脱,但他却在此时吻上她的颈项。他顺著她的颈项往下吻去,扯开她胸前的衣物,伸手覆住她胸前的柔软,开始轻轻抚弄。“住住手!”“不。”他自她胸前抬起头来,黑眸中燃著炽热的欲火。“你是我的,我要让你完全属于我。”“你在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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