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感觉,就像身在云端。“舒服吗?”大手在光滑的裸背上不停按压着。“嗯好舒服喔左边一点,不对--右边一点就是那里噢--”任安妮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飘出来,她像只被喂饱了的母猫,不断发出满足的呻吟。“这样呢?”雷亚诺轻笑,加重力道按摩她的肩颈处。“啊~~好舒服喔~~”安妮从枕头里仰起下颚,大呼痛快。“今晚的服务,还不错吧?”“嗯,算及格了。”大手滑向她的脊髓两侧,一路向下,她又再一次软绵绵的趴进枕头里。“只是及格而已?安妮,≈20320;未免也太苛刻了吧?”雷亚诺的手滑向她腰侧,轻声抗议着,他自觉今晚的表现至少可以拿到九十分了。“唔”她的喉间发出咕噜的轻鼾。“安妮”见她一动也不动的,雷亚诺摇晃她的肩膀?“唔不要停呀”发觉背上的律动悄悄地停了下来,安妮扭动了一下,要雷亚诺继续。“安妮,那个男的是谁?”他像在催眠似的在她耳畔轻问。“唔”她又咕哝一声,没给他回复。“刚才在饭店门口,≈20320;让他吻≈20320;,是故意要气我的吧?”他揉着她的颈子,好像她敢说一声no,他就要往她的脖子狠狠掐下去。“呃”安妮一动也不动的,僵直的像木头人。好贼的雷,他们现在这个姿势,她完全处于弱势,她哪敢说ye or 0,又不是不要这条小命了。“安妮,快给我一个答案。”她憋着气,想装睡不理他,谁知他却开始挠她痒,让她按捺不住的像条虫一样扭动着身躯。“不要吵嘛雷,我好累、好想睡喔!你安静一点--”她胡乱的在空中挥挥小手,又把脸蛋朝枕头里闷了进去。今晚,就算闷死自己,也绝不能正面对着雷。她知道自己肯定会被他英俊的脸孔给迷惑的。一秒、两秒、三秒过去,就在她以为雷亚诺已经放弃的同时,一记雷霆掌往她美美的俏臀“啪!”的一下用力打了下去。她整个人从床上弹跳起来,一手揉着臀部、一手紧揪被单遮掩胸前,瞪大眼看着他。“哇~~你干嘛突然打我,好痛喔!”这家伙,该不会是老羞成怒了吧?居然趁她不备,对她下此毒手。
“陪≈20320;玩了一整晚,也够了吧?≈20320;现在老老实实跟我解释清楚,刚才那个把≈20320;载走的男人究竟是谁?≈20320;跟他又是什么关系?”他扣住她的肩膀,锐利的眸子直瞅着她看。才离家十天,她的身边就出现护花使者,他支付不少钱给征信社,没想到拍到的净是一些无聊画面,真正“精采”的全没到他手里。现在,还得劳驾他亲自视察,才看得见真相,雷亚诺暗自盘算着回去之后,得换一批新的跟监人员。安妮凑向前,左看他一眼、右看他一眼,然后捂住唇办,低下头,看起来像是在忏悔,其实却是闷声窃笑着。好难得,雷亚诺居然为了一个男人跟她生气,他这样子算是在嫉妒吗?这可是她头一回看见雷亚诺吃醋的模样,她的心头泛起一抹温暖。婚结了一年,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成了雷的所有物,没想到他其实还是挺在乎她的。“≈20320;低着头在想什么?别想找理由欺骗我,≈20320;鼻头一皱,我就知道≈20320;的脑子在转什么”他伸出大手,握住她小小的下巴,强迫她正视自己。“是吗?”她抿着唇,朝着雷亚诺皱着鼻头,一下、一下、又一下--“好啦!我已经回答你了,你自己去想吧!”“安妮,≈20320;要我!”他低吼,伸手想捉她。但她速度更快,裹着被单跳下床,从衣柜里随手揪出一件t恤和睡裤,躲到换衣间里把衣服换上。赤裸裸的在雷面前说话真是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好像随时都会被他给看透似的。“安妮,≈20320;在里面睡着了吗?”他敲了敲门,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和安妮瞎搅和一晚,居然已经十二点了,时间过得真快。“你快回去啦!平常你事情不是很多,多得做不完吗?你干嘛一直赖在我这里?”她在换衣间里埋怨着。“今晚我的工作就是把≈20320;这逃妻给拎回家去。”他侧耳听着换衣问里不断发出的声音。这女人,躲在小小的换衣间里搞什么鬼?“我不会回去的啦!”她踩着鞋柜,将夹层里的厚毯子用力扯下“哎哟--她的纤纤玉臂一时支撑不住,整个人从柜子上摔了下来,pi股蹬到地面,发出咚的一记闷响,柜子上层的棉被也跟着掉了下来,把她活埋在底下。“喂!安妮,≈20320;怎么了?≈20320;倒是出个声音啊!”雷亚诺焦急的拍打门板。“唔”安妮从层层迭迭的被毯中钻了出来,听见雷亚诺的叫唤声“我我没事啦”“≈20320;到底躲在里面做什么?”他用手拍了拍门板的厚度,思索着撞进门里的可能性。“我我在铺床啦!”她用力把毛毯甩开,铺在冰凉的磁砖上。真可怜呀!都已经离家出走了,还得躲自己的老公;都已经住进总统套房了,还得窝在换衣间里睡觉,真是惨呀!“铺床?铺什么床?床在外面。”他看着身后那张柔软的大床,刚才试躺过,睡起来挺舒服的。“谁教你不快走,你不走,我就睡换衣间。”她踩了踩毛毯的厚度,虽然不够软,但是差强人意,反正她到哪里都可以睡。“安妮!”他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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