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坐在床上,带著温柔的笑意看向他。“闷!觉得自己快发霉了。”他的表情极为夸张,逗得闵雨枫摇头娇笑不已。“颜医生有没有说我可以出院了?”他带著强烈的希望问道。闵雨枫故作思索状,然后问道:“怎么?想回家了?”“当然,听季扬说我们现在已经有栋自己的房子了,而我这个男主人竟然一点印象也没有,真是可悲!”他悲叹道。“既然那是我们自己的房子,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看,急什么?”闵雨枫巧笑倩兮地问道,甜蜜的笑容映在阳光下,看起来更是迷人。“别急嘛!等你的脚好些了,能走路了,再出院好不好?”她诱哄道。滕洛寒神秘地一笑,说道:“你看”说罢,他拿开盖在腿上的毯子,小心翼翼地将双脚放到地上。闵雨枫看出了他的企图,急忙说道:“不要——”滕洛寒示意她不要紧张,也不要过来扶他,两手扶著轮椅的把手,用力一撑,便稳稳地站起。“我走两步给你看”他先踏出受伤的右脚,停了一会儿,才换好重心,踏出没受伤的左脚。——闵雨枫看得屏气凝神,直怕他摔著。滕洛寒走了两步之后,便已累得满头大汗。当他踏出第三步时,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前一倒——闵雨枫看出他的不稳,立刻从床上弹起,准备扶他;下一刻,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滕洛寒压在病床上了。“你有没有摔著?”她焦急地问道。幸好他倒下的那一刻重心是在左脚上,否则他可能难逃“二次骨折”的命运。从清醒之后,滕洛寒这是第一次靠她那么近,近得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馨香,因此满足得忘了开口。“洛寒?”他不会是昏倒了吧?“嗯?”他撑起双手,带著笑意望向她担忧的神情。看见他一副得意的样子,闵雨枫不由得丽颜一沉。“你背著我偷偷练习!”滕洛寒心虚地笑笑,不敢说话,只怕更惹怒了她。事实上,光是练习从站起到走这两步,已经花了他一个多星期的时间了。要是她知道他偷偷练习了这么久,不气得不理他才怪。“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跌倒了,却没有人在身边时怎么办?”看来她气得不轻。“颜医师会来陪我。”他还是招认了。第一次他背著闵雨枫偷偷复健时,就被颜医师逮著了。虽然他不认同滕洛寒那么急著复健的心态,但是,此后他都会固定每天陪滕洛寒练习走路;因为他知道即使全世界都不赞成,滕洛寒还是会抱著“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决心,偷偷练习到自己完全康复为止。“你是说他一直都知道,却没有告诉我。”她看来似乎更气愤了。“是我让他瞒著你的。你的负担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再让你花更多心神陪我练习走路。这对我来说是最具挫折感的部分,我可能会因而迁怒你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他温柔地解释道。闵雨枫沉默了。她拭去他额头上的汗水,轻抚著他显得苍白的脸颊,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是三十二岁时的他才拥有的成熟和体贴啊!看见她软化的态度,滕洛寒终于放心了。趁著她失神的片刻,他忍不住冲动地俯下头,轻尝她诱人的唇瓣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却教他爱不忍释闵雨枫嘤咛一声,迎向他探索的唇直到现实隐退到无人理睬的角落。“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韩季扬带著笑意的声音传来,惊醒了沉醉在激情中的两人。滕洛寒依依不舍地抬起头,爱恋地看着闵雨枫酡红的脸颊,懒得看向韩季扬。闵雨枫虽然想起身,却苦于被滕洛寒压个正著;在他受伤的情况下,又不可能让他先起身,也没办法把他推开,一时显得进退维谷。“不你来得正是时候,快点帮我扶他起来”几经衡量,闵雨枫还是决定开口求救。韩季扬轻笑着走近他们,轻松地扶起滕洛寒,帮他坐回轮椅上,不理会后者投向他的杀人眼光。待身上的庞然大物除去之后,闵雨枫立刻起身蹲在滕洛寒的身前,检查他骨折的伤势是否恶化,直到确定没事之后,才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以后不准逞强。滕洛寒油条地给了她一个飞吻,才又没好气地看向韩季扬。“这时候你来做什么?”韩季扬耸耸肩,对闵雨枫笑笑地说道:“雨枫,不介意我带他出去逛逛吧?”闵雨枫求之不得。韩季扬推著滕洛寒走到医院后的草地上,刻意选了个树下荫凉的位置,免于艳阳的直接照射。对复健中的滕洛寒来说,适量的阳光是有益的,但晒多了也不好。“什么事这么神秘,还不能当着雨枫的面讲?”滕洛寒懒洋洋地说道。对现在的他来说,闵雨枫几乎是他全部的生命,他总觉得看不够她,他宁愿待在病房里看她一整天,也懒得和韩季扬出来晒太阳。没意思!韩季扬好脾气地笑笑,说道:“别这么不耐烦嘛!”“还敢说,都是你破坏了我的好事!”“反正来日方长,你还怕没时间亲热吗?”真是见色忘友的家伙!“这倒是!”他睨了韩季扬一眼,决定放过他了。“说吧!什么事这么严重?”韩季扬耸耸肩,说道:“说严重不严重,我听说鸿图最近的动作很多,跟冠伦的关系好像有和好的迹象,而且他们到处放风声,说是洛扬的总经理出了车祸,洛扬工作室面临解散的危机。”“哦?”虽然滕洛寒对公司没什么概念,但是听韩季扬这么一说,多年来的经验还是告诉他这其中的危险性。“不过,这一点你不用担心,鸿图不知道惹到哪个道上人物,据说他们最近接到严重的警告,现在真正面临解散危机的恐怕是鸿图。”韩季扬的口气有些幸灾乐祸。这也难怪,以鸿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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