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都好凶喔!看到我也都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所以我想你大概很讨厌我”杭启梅怯怯地站在门口,她打算要是等他又开始发火的时候,她会以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避免被火势波及。“我哪里对你凶了?”冷云亦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呐!现在就是啦,讲话那么大声还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呢!”事实证明她说的话一点也不假!“你”他这是干么?给自己找罪受嘛!本来还挺同情她的,谁知她还挺伶牙利齿的。“我?我怎么了?”杭启梅睁著水灵灵的眸子,无辜地望着冷云亦。“这是你自己要问我的唷,可不能随便发脾气”她像是洞悉他不随便残害无辜的性情,不怕死地把话顶回去。算了!好男不和女斗,再说孔夫子也曾说过“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他如果以后还是要让她这样跟著,非得在肚子里边儿撑条船不可!冷云亦吐了口大气,借以舒缓自己快要爆发的脾气。“我不会跟你计较的。”冷云亦有点不甘愿地说道,他勉强当这是种额外施舍的仁慈。“哈、哈、哈啾!”门口的风大,杭启梅的生理机能再次提醒她,她似乎有点著凉了。冷云亦心知,这样放著她在一边让冷风吹袭她濡湿的身子也不是办法“喂!你过来。”冷云亦翻弄著他那已经干得差不多的衣服,而杭启梅好像完全没听到他的话似的,她还是像根木头一样,呆呆地杵在原地不动。“我不对你凶,这样总行了吧!你可以过来这边了吗?”冷云亦好心地保证。看着她已湿透的衣裳紧紧地贴附在她的娇躯之上,勾勒出她姣好的曲线,让他有著几分心猿意马的遐想。冷云亦无意义地挥著手,想要赶走那样的念头。知道他没有生她的气,杭启梅这才缓缓地步向冷云亦,只是她仍旧留下了两步的距离,不敢靠他太近。“站那么远作啥?去我对面坐下。”他再怎么控制自己的脾气,也只能做到这种地步而已。
虽不懂他的用意为何,杭启梅还是乖乖地来到冷云亦的对面,拨了拨地上的泥草,弄得比较干净之后,选择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好温暖唷柴火烧得正旺,杭启梅不禁又自动朝火堆移近了点儿,更加卖力地搓揉她那双略显冰冷的小手。哈——啾!忽冷忽热的变化,让她又打了个寒颤。在她还没发觉前,冷云亦微微皱起粗黑的剑眉,随即又马上隐藏不快的情绪,以平淡的口吻说:“把衣服脱下来。”“你想要干么?”杭启梅紧张地将衣裳拉得更紧,一脸防备地紧盯著冷云亦。“你的衣服都是湿的,先脱下来烤干,待会儿再穿上。”真是的,连这个道理还要他多费一番唇舌解释。他不是在关心她,只是怕惹麻烦而已。冷云亦仍努力试图说服自己。听他这么解释,杭启梅偷偷松了口气,还好她还以为他想做什么哩,幸亏不是她想的那样,还好她的恩公为人光明磊落,才不会有什么“不良行为”呢!看她一点也没要动作的样子,冷云亦以威胁的口吻说道:“你要再不脱,我就亲自动手帮你脱下来。”他这么说真的没别的意思,只是担心她再穿著湿衣服会著凉,那自己还要照顾她这个专惹麻烦的病人,他才没有这么多余的时间,他还得赶路去洛阳呢。绝对也不是因为她美妙的曲线,虽然她的确很诱人,很难让他不去注意到“能不能请你转过身去,我”杭启梅回过神,面对这个有些尴尬的场面。对喔,男女受授不亲,冷云亦差点给忘了,他立刻站起身,顺势套上已烘干的白衫,待整装完毕,笔直地朝门口走去。“我去门口守著。”杭启梅怔怔地看着冷云亦潇洒的动作,迷失了一会儿。真是他就是有这种能耐让她忘了自己是谁,连心跳都漏了好几拍;她又再偷偷望了他一眼,看着他那深刻严正却又俊秀的五官,她发誓她今生从未见过比她救命恩人还俊帅的脸蛋,加上他那不时流露出的慑人气势,不怒而威,她还曾为此误将他当作河神膜拜呢!听不见身后传来声响,冷云亦再次语带威胁。“如果你比较希望我动手的话,我可以毫不费力地帮你脱得一丝不挂。”尽管他是这么说的,可是却不敢让她曼妙的少女胴体闯入脑海中。屈于他的威吓之下,杭启梅迅速地卸下外衣,不敢怠慢地把衣服往火堆前一摆,让烈火烤干它的水气,门边的冷云亦则满意地勾起了嘴角。“喂,你叫什么名字?”一阵沉默之后,冷云亦首先打破寂静。“杭启梅。”她兴致一来,滔滔不绝地向冷云亦自我介绍。“我娘怀胎生我时,正巧是我家门前种的梅树开了花,所以就替我取名叫启梅了“听我爹娘说那棵梅树很少开花的,从我生下后,每年寒冬总会开满一树梅花呢!你说奇不奇?”杭启梅津津乐道地说。“连住我们对面的李家大娘都说那些梅花生得特别,就像为我而生一般。”“你们村子里的人好吗?”冷云亦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这么一句。“嗯,还不错呀!怎么了?”杭启梅像是奇怪他为何有此一问。“如果真的不错,那又为何会将你推到河中,非要置你于死地呢?”这点一直是令他百思不解的地方,如果他没记错,她可是被村民们推入河中祭拜河神,那她又为何说他们待她不错呢?这未免太矛盾了吧。闻此,杭启梅神色不禁黯淡下来。“这不能怪他们的,大家都怕再过苦日子,担心河水又毁掉我们的家园”“难道没人质疑过那道士的所作所为吗?”冷云亦怀疑事情不单纯,何况如此草菅人命,这不是很不公平的事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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