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入怀情形,肤色体型对比惊人,一时竟让人迷茫,两人谁才是皇家娇生惯养所出。
他有些好奇,朝中众臣若得见继后身形样貌,会是何番情形,是否会如同他一般,魂不守舍,辗转反侧,心痒难耐。
太子殿下意识到,他对他的继母,动了妄念。
他知晓了继母名讳,慕姓容空。
乃父皇托钦天监算出,赐予本来无名无姓的深山农家子。
是的,农家子。
他的暗卫把调查到的事一一说出为他解惑,此人深居山林,从小到大,衣服穿的都是他母亲裁剪下来为他缝制,深山无讲究,他从小就穿着各种破破烂烂的女裙。
母亲去世后,靠村里所有人每一家帮忙一点一点养大的,虽不知为何还着女裙,但都是有原有因的。
太子想,大概是慕容空那奇异的身姿吧。
如果慕容空如同普通下田男子一般,裸露上身,那会是怎样的场景呢。
太子如同往常一样来到上书房,等待父皇召见询问功课,却见殿前总管站在上书房门口,心觉奇怪。
一般大内总管都要随侍皇帝身旁以待差遣,此时上书房殿门紧闭,总管站立门外,宫廷侍卫皆严阵以待守在四周,仿佛防着什么,莫非殿内有秘密事宜讨论?
太子刚走到外门处,大内总管便急忙上前行礼,同时也拦住了太子进内的步伐。
只道陛下繁忙,若无急事,稍等片刻。
外门处是听不到殿内动静的,殿内却能听见门外声响,太子和今上,都是知晓的。总管也是知道殿内是听得到此时太子来到的动静的。
只是他不知道,太子有一奇异之处,他的耳朵异于常人,能听得到常人不能听到的细微声响。
这个奇异之处,父皇是知道的。
太子刚到达外门就已经听到了一些异样声响,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布料摩挲声,吮吸声,拍打声,立刻在太子脑内描绘出一副淫靡之景。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当看到总管上前阻拦他的脚步他才确认自己没听错,也没猜错。
父皇他……
在上书房宠爱他新立的皇后,他太子的继母。
太子脑袋发蒙,耳朵却灵敏地捕捉着一切声响。
他很确信,父皇一定听到了他到来的响动,他听到了吮吸声停止了一瞬。
在总管跟他车轱辘时,吮吸声又重新响起,听着声响更加用力,那断断续续沙哑又惑人的呻吟声更加绵长。
太子身体火热,内心却如坠冰窟。
父皇这是什么意思,他明明知道了他的到来,明知他的异于常人的听力,却还是继续着淫靡情事。
太子被震得不知作何反应,只能呆呆地站在门口,似乎明事理地听从了总管的建议在门口等待。
实际上,他的耳朵听着的,是父皇与他的妻子的美妙情事声响。
从继后难耐的呻吟声,从父皇愈发沉迷不加掩饰的粗喘声,可得知这场情事有多激烈。
从滋滋作响的舔舐声、嘬弄声,会让太子联想到,父皇莫非在吃继后的大奶?
太子被自己粗俗的用词惊到了,可他却越来越觉兴奋。
他感觉到,自己被男子袍服遮掩的下半身,有了难以启齿的反应。
他听着殿内一直不断的舔舐嘬响,脑海里描绘的画面越来越清晰,他仿佛成了他脑海里画面的参与者,下身反应越来越强。
他感觉到了一些濡湿,竟是他的孽根顶部弄湿了里裤,他庆幸他没有在此射出,没有味道溢出,就不会有人知道他脑中幻想着淫靡之事起了反应。
不,或许有一个人知道,就是他的父皇。
想到父皇知晓他在外面完完全全听到了殿内的动静,他就有些惶恐,又有些难言的兴奋。
终于,在殿外等了许久,等到殿内传来今上传唤大内总管的声音,太子的耳边也没有了隐秘声响。
太子侯在门口,等待父皇对他的传唤,他听着总管向父皇请示是否召太子进内的声音。
他听到了纸张翻动声猝然停止的动静,他的耳边,骤然陷入无边的安静。
久久无声,没有了刚经历完情事的喘息声,没有了惬意的敲桌声,什么动静都在一瞬间停止了。
太子突然意识到,父皇……没有听到他到来的动静,并不知道他在外等待许久。或许他到来时那一瞬的停止响动,只是个巧合。
父皇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默许了唯一的、已经成年的儿子,听了许久他与继妻的隐秘情事。
太子的脑海一片空白,没有了兴奋意动,身体如坠冰窟,动弹不得。
直到总管唤他入内,他才迈动僵硬的步伐,走至殿内正位,机械地跪下,口里下意识地说着请安之言。
只是这时,他不再同往常般只行半礼,而是行扣跪拜大礼,额头抵在地面,身体压低极致,深深地行了一个最卑微的跪礼。
上位许久不叫起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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