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倚在树边歇息;醒时,就继续走向远方她自己也不知要去哪里,只是若停了下来,就开始痛心。一幕幕记忆,一声声话语使她窒息,她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行。除了这样不停地走,她能怎样?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忘记!这样就不会痛。她要走到很遥远的地方,那里没有痛苦她就可以忘掉自己、忘掉别人有没有那样的地方呢?有吧?只要她不停地去寻找,自粕以走到。她越走越荒凉,四周静悄悄的。山花、鸟语、溪流和小鹿。她依稀记得从前在山中和鸟兽为伴,日月如梭,山中却不知岁岁年年。她发现鞋已磨损,脚上已有伤。除去鞋袜,将纤柔的足掌浸在清凉水中,冲刷灼痛的足。坐在石上,一阵灼痛在心中,热泪涌出,哽咽着茫然心碎。她的、她的美梦啊她啜泣着用手掩住脸。今夕何夕?人生多的是欲说还休。这时,刺耳的笑声惊动了她。她看到巨石之上,四个黑衣人在冷笑。其中一人冷冷:“想不到一代美女、世外剑?桑倍匪鸦辍8烊四烟拥谋倍访胖骶尤换崧淦浅?这般模样,真可怜可惜呀!”她心一凛,这人笑意中有一种阴冷,令人不由自主开始心寒。“你们是什么人?”她喝。黑衣人一掠而前,怪笑:“许门主居然不认得我们了?这可就奇敝了!”青琼心中一沉,记起来了:“你们是鬼域使者!”四人笑了起来,笑声令人心寒。另一人笑:“咱们跟上你很久了!谁也想不通许门主失魂一般,咱们以为在搞什么鬼,原来是痴痴癫癫春心动了”许青琼气得脸色苍白。一个y笑:“梅花客不要你了,那也不必这么伤心嘛!咱们兄弟和你快活快活”青琼纤指一弹,他惨叫一声,身子一麻,倒在地。众人大惊,一声喝,扑了上来。她突发“极天针”众人猝不及防,饶是武功极高,也不及救,使一人受了伤。北斗门武功本为抗辱,一出手便是无情,绝不留情。而青琼身为掌门,更是杀手中的杀手,三人合围之下,犹自能一拼。但三使是鬼域一流高手,青琼单打独斗尚可对对付,三人合围不免势单力孤,一百合下来气都喘不上,别说发针了。一个踉跄,被刺中手臂,立时三柄剑指向她的咽喉,她冷冷住手。为首那人冷冷地逼问:“解葯呢?”青琼冷笑:“极天针哪有解葯?若不能用内力逼出,三个时辰内武功全失!”为首之人命令:“老二,去救老四!”出指点住她穴,一双眼冷冷地打量她,对一直没作声的那人说:“老三,你看呢?”那人看也不看她:“交给少主!”老四此时针已被逼出,恨恨道:“没那么便宜,这臭丫头敢暗算我!我一定放不过她!交回去会给我域绡怨,反正已结了梁子,先奸后杀!”青琼口喷鲜血,又气又惊:“你这畜生,北斗门必将你碎尸万段难道圣女许你们胡作非为?”老四桀桀地笑:“天知、地知、你我知,少主她怎么会知?杀了你就没事了”纵身扑上来,青琼口一张,一枚碧针飞出,那人急忙一滚,堪堪躲过。青琼已解开穴,一掠到涧崖上,足踩崖边:“无耻y贼,我做鬼也放你们不过。”一纵身跳了下去。就在这时,听得洪亮的鹰唳,平地狂风一般,她已被一双巨爪抓住腾空飞起。似听到惨叫声,身子飘悠悠地飞在云中。醒来,风急刺脸,人正像闪电般在空中飞行。她睁眼自顾,在一个宽广的怀中,看到一个俊美的少年,一双漆黑如玉的眼。她有些恍惚:“我死了吗?”少年笑了笑:“是紫电救了你!”飞到山下,落下,把她放下:“我还有事,以后单身一人,莫到山里去!不止有坏人,还有野兽!”她谢他,然后缓缓而行。少年见她赤足的样子,略一沉吟:“姑娘,你要到哪里?我送你一程!”青琼一怔,茫然:“我我要到哪里去”一阵刺心的伤痛使她抖战了,疲倦地摇头:“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可以没有人能认得我的地方去忘记自己是谁”她心碎地站在那儿。少年奇怪地看她一眼,不耐烦:“到底你要去何处?那四个恶贼把你从何处掳来?我送你回去!”青琼悲哀地摇头:“谢谢你!我会记得你!”转身向山下走去,脚踩在尖石荆棘上,点点滴滴的血落在山石上。少年迟疑一下:“紫电,走!”紫雕盘旋落在她面前,狂风卷得她踉跄不稳,紫衣少年一探手,将她抓起放在雕背上,巨雕飞翔入云,只觉劲风扑面,寒冷无比。“我请你吃些东西,换上衣衫!然后找到你家人!”他平静而温和地说。她这才觉出衣破臂伤,一副狼狈相。但这只是个皮囊而已!她不在乎!而这少年,衣饰华贵、气度非凡,又有这巨雕。她忽记起见过他!在天宇主人那儿。人道刑杀之首,天道童子!来到一个山居小屋,天道放下她:“我这儿东西很少,我先给你上葯,等会儿再弄些吃的。这儿不远处,有个小镇,我给你买些用物!”他小心地为她上葯包扎,脚伤她不好意思让他代劳,但她右臂受伤,左手很吃力。他微微一笑:“我当你是男子好了!”他开始准备吃的,紫雕抓来山鸡野兔,利爪划腹,吃尽碍脏,他收拾好开煮。青琼愤怒:“滥杀生灵你不知道他们也是几条命么?”北斗门修道,不杀生灵,与鸟兽为伍,见他如此,不觉流下了泪。天道惊奇:“姑娘,你受伤得补一下!何况这儿没别的!”她看着山林:“有山果松子,还有木耳山菇林子里哪能没吃的?”天道微笑:“那怎么有气力?你当我修仙么?”青琼默然片刻:“我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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