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半分内力。流云水袖毒血逆流实是自己对付自己造成,若无内力,毒气就无法内杀。荷边信夫若在恒山之上出手,只有没有内力的人才能和他相斗。否则中招之后,也须得自废内力。其中尤以幻城,天宇武功最甚。但学武之人,谁又肯自消内力?何况一旦无内力可以抗住水袖,又怎能敌住荷边信夫其他武功?”二人心下大骇,更加不解。飞雪忐忑:“这么说天宇和本城最危险?”素素道:“天宇郑雪竹武功博深雅正,并非靠苦练才成,和资质极有关系。听说他一出生便被天宇十长老脱胎换骨,葯物炼根。以后不断打通玄关穴脉,所以年虽少,但内力却深。天宇武功,只有内力很高的人才可以使出,一旦没有内力,高深武功就全然使不出来。由此推测幻城武功,也必是和功力相关。柳筝苦心对付天宇和幻城,那必是深知二者弱点。你们和她有仇?”飞舟良久叹了口气:“幻城和柳筝哪里有什么仇?只不过血令明剑是家父的义兄罢了。柳筝恨血令明剑,因此连带上了家父。”素素点头:“这就是了。北斗门原本有一种武功,可以将水袖借力打力移转他人身上,自身不受其害,柳筝与圣尊切磋武功,要圣尊将这会武功,设法融入圣域武功之中。圣尊对柳筝敬若天人,当然会答允,想来柳筝怕他受水袖之害,先埋下了伏笔!”飞舟赞:“柳筝聪明得紧,你也不笨嘛!”素素微笑:“若不是听雪儿说起过柳筝与华林主斗剑两败俱伤,失了内力,我也绝不会想出来!她解释:“柳筝与华林主是生死之交。虽不知为了何事不再往来,但柳筝一生只有几个朋友,断不会去害华林主,更不会使他内力全失,所以其中有问题。只是我能想到,别人也能想到,却不知她用什么理由让天宇主人、荷边信夫二人作生死之搏!了不起!了不起!”她叹口气:“这位柳筝能和血令并肩,实在是天纵之才,只是一生为情所苦,实在令人感伤!这个女子才貌双绝,只可叹红颜薄命!那玉晓晨铁石心肠,竟然不为所动!可怕!”回想当年她飘然入谷的风采,忽又一怔。苦思半晌,皱眉:“这样推测似乎对,可是有几件事浑不可解。一定另有原因!”她把疑虑放在心中,转而又为飞雪忧心。“雪儿,恒山之上你要和荷边信夫斗,双心毒须再等三日才好。你不妨多等几日!”飞雪忧心:“那么说恒山之战非同一般,也许会成为各派势力大比拼了?”素素叹口气:“一定会血流漂杵,尸横遍野!”三人一并无语,只觉得感触万千。这本就是武林的写照,乱世武林,尤其如此。争杀夺取,翻手覆手之间就不知有多少性命会消失在这乱世之中,不仅王图霸业如此,武林你争我斗也如此。到头来也不过一场空。生前无论多么显赫,死后也只是杯黄土。谁胜谁败,倒霉的总是那些小人物!但在这乱世,小人物的生死又算什么?第二日,天杀并未来,白鹤足上缚了一片衣角,羽带鲜血,似乎乌龙坡之战煞是惨烈,连天杀都会受伤?飞雪吓呆了:“不,不会”她的泪水奔涌而出:“不会的天杀不会有事!”飞雪跳上白鹤便要走,心竟似刀割一般。飞舟拦住:“雪儿,过几天再”飞雪泪水淋下来,哽咽:“我要见他他要死了我也不活了”心里忽地就明白了。泪落下来,脸上却有了笑容。一拍鹤身,白鹤似闪电般飞去。飞舟怔了怔,素素却叹了口气:“咱们收拾东西,也尽快赶去吧!”白鹤没有往乌龙坡飞,而是径自往恒山飞去,飞雪心一沉。隐隐有些不祥之感。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座山峰上有情况。尚未飞近,劲风射来,她一抄,一枝箭已抄在手中,入手颇沉,箭头碧色,竟是剧毒。她大怒,见山路石后有人,竟是一色白衣的异族人。凹眼挺鼻,神色凶恶。她的心一沉:不戒门怎么来了?略一沉吟时,十几支箭又到。白鹤忽地飞起,箭全从羽下飞过,双翅展起,飞向山头。山峰上的场面令他呆住了。不戒门数十位高手在北面或站或坐,神色狰狞。居中一位少年悠闲而坐,似有恃无恐。见她从鹤背跃下,冲她一笑:“幻城少主?”声音生硬,但面容甚是俊朗,金发碧眼。幻城众人上前见礼:“大司法!”飞雪见天宇派在东,圣域派在西,幻城派在南,另外几个不认识的男女在东南角、西南角散处。每个人脸上都很平静,竟无人开口。若非场中一摊摊血迹谁都不会信这儿正是恶斗场所,各方已死伤了不少人。她低问:“怎么回事?”众人约略讲了大概。原来就在乌龙坡会战时,天宇派高手被荷边信?蛞允ヅ逖觥vq┲癫辉冢杀咝欧虺鍪稚肆思溉恕l斓佬躺弊烦隼矗槐吲扇饲胫q┲袼倩亍?危急之时,幸好天道刑杀联合施援手,止住对方的气焰,这时才知根本不是圣域的人,而是荷边信夫的诡计。诸人正身陷绝境时,圣域圣女率人赶来,和荷边信夫斗了几场,虽伤了些人,但圣女一方也伤亡了几人。以后幻城派也被人引来。几方原有误会,不免各自争执,此时,不戒门出其不意围了上来,一场厮杀,伤亡惨重。不戒门准备充分,使得三方措手不及。飞雪心中暗惊,见天杀黑衣上有血,脸色苍白而委顿,似受了伤。正在调息。她走近关切地问道:“天杀,怎么回事?”天杀见他来,眼中闪过喜色,低声道:“大家上当了。不戒门早有阴谋,要入侵中原。圣女受荷边之欺,如今也被不戒门伤了。来的是不戒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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