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呈现抛物线往下滑坠。好苦哇!冷坚好笑地凝睇着她,问道:“你想要什么摸样的丈夫?或者是情人?”与其让奶奶将冷裳随便打包推销出去,倒不如由他精挑细选,好好的物色一下。嗯冷裳拼命地绞尽脑汁想着怎样的男人才能够掳获她的芳心?想到最后有点头痛,耸一耸肩,她随口说:“反正我讨厌像你、像我们冷家的任何一个男生!”无趣哪,也许多得不可计数的女人都想一亲冷家男人的俊容俏颜,可是自小到大她所面对的都是这一类漂亮得要命的男人;在她的感觉里男人还是要有男人的粗犷味才像男人,而且要看漂亮美丽的容颜她照照镜子就可以看到了嘛。“原来我们冷家男人所遗传的好容貌令你非常不以为然。”他微微一哂,潇洒翩翩的颀长身子往庭院走去,整个人沐浴在金黄色的阳光下。冷裳也跟了出来,她娉婷纤纤的玉躯轻轻依偎着冷坚,对于这个气质雅逸,长年漂泊海外的二哥她有着孺暮之情。兄妹俩静默良久,直到一阵刺耳的煞车声霸道的侵扰了这份宁馨的美好气氛。“金色的劳斯莱斯?”她最憎恶这种炫耀财势的方式了,想必车里头坐着的男人十成十的俗不可耐!东海别墅这一带几乎都是所谓的贵族家庭,每一户人家的车库里养着的都是价昂高级的进口车,但是似乎没有人会嚣张、愚蠢到这么的明目张胆,尤其是治安败坏的这个时候。“他不怕成为危在旦夕的肉票吗?”她冷冷地轻笑。“这个世界可能没有什么能令他害怕。”当劳斯莱斯的司机打开后车座的门,一张凶狠霸气的面孔出现在他们面前,冷坚的嘴角噙着一抹欣赏的笑意。“他有三头六臂吗?”冷裳的笑容却是不屑之至,然而当她的黑眸对上一双深不可测、黑不见底的猛锐星芒天!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觉得空气一下子稀薄起来,她好难呼吸呀。这个陌生的男人绝对和英俊沾不上一点点的边,他的脸上甚至留下一条长达十公分的可怕长疤!他不会是体贴温柔的好情人,也不可能是笃定善良的好男人,他的浑身上下强烈的传达出一个明确的讯息他绝非善类!冷裳忽然有一种奇异的想法,他不属于任何女人,而他的血大概是冰凉的吧,像他这样的男人最好是少惹为妙。“他是雷震天,曾经是震天盟的创帮帮主。”冷坚忽然开口。“很有那个味道。”一看就晓得是坏胚子嘛。“他是个特别的人,当他最意气风发的时候他隐退了,毫不恋栈的将震天盟的龙头宝座传给他人。据说他所积蓄的财富可以买下好几个小王国。”“富可敌国只能更加证明他的无耻。”毕竟一个混黑帮的人唯一捞钱的门路一定是肮脏的不得了,不知是伤害多少人所换来的呢。也许他的双手早已沾满血腥,也许他的罪大恶极已是罄竹难书。“他不是你所想像的那种人。”“总不可能是好人好事代表,或者优秀青年吧。”撇一下下垂的唇角,她还想再痛快的臭骂一顿,可是轻倚着车海的雷震天突地将瞳孔的焦距定向他们这边。没来由得冷裳倒抽一口气,这男人这脸上刻着刚硬线条的可怕男人居然目不转睛的盯住她瞧!她与他之间至少有五十公尺的距离,可是她却感受到他黑眸深处的狂野情潮。应该狠狠地回瞪过去的,可是不知为何她竟羞于面对这样热力炽热的凝视?她想一旦爱上他,或者招惹了他的女人大概是祸不是富。“他的心一定很狠”她一定、一定要很小心的别和雷震天有任何牵扯,否则会万劫不复。他的薄唇好像抿了抿,一丝似笑非笑的戏谑颇具深意的浅挂着。冷裳不禁颤抖了下,她慌忙的躲到冷坚的身后、无力的企图寻求一点点力量好让她支持下去,好让她不再手软脚软。“讨厌鬼!”懊恼极了,她怎么会被他震慑住了呢,好没出息!他是她的。斜躺在贵妃椅上的羌云仙姿色撩人的吐出一口漂亮的烟圈。她曾经是艳冠群方、酒国名花的第一把交椅,自十二岁起即接受一般人难以承受的魔鬼训练,且所有训练的目标只有一个即是彻底发挥身为女人的娇柔妩媚,懂得如何卖弄风情、如果蛊惑男人心,懂得如何令一个男人为她如痴如醉,为她生、为她死,不惜抛却山河、不吝散尽钱财。名花生涯的羌云仙是成功的;曾经,她只消一个眼波即可令男人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之下;曾经,多少显贵的富家公子倾慕于她的琴棋书画,震慑于她的才情沛丽即使只是一个举首投足她都必须花上一大段的时间去用心学习。她也一直以为自己的魅力凡人无法挡,但是她遇到了他两年前,他耗费巨金买下她,不容妈妈桑说不,更不容许她拒绝。她没有拒绝,甘心的成为他的情妇,或者是玩物。羌云仙见过太多、太多好条件的男人,然而却只有他令她愿意匍匐于他的脚下。而他,亦是宠她的,但是只有宠,却非关情爱,纵然他对她百般好、千般好。她对他而言只是一个美味可口的床伴,是的,她只配为他暖床,只有满足他生理欲望的份。慧黠的她自然明白这一点,但这无所谓不是吗?她深爱着他,爱到不敢苛求他的施舍怜悯谁会相信一双玉臂千人枕的羌云仙竟是个痴心人儿?捻熄烟,她轻移莲步的走到他的身后,将柔软温香,曾经迷醉无数男人的娇胴紧紧的贴住他强健壮硕、散发无比性感魅力的裸体。斑挑的她鼻息踮起脚尖才能够附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她一面呵着气,一面柔柔的问:“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事烦恼吗?让我为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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