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办法从他掌心脱身。“抱歉,我不是支架。”她侧身闪开他的亲昵动作“如果您颈项不舒服的话,可以去医院就诊。”她早已与他没有任何的牵扯,请不要死皮赖脸地靠她的肩。“你以为我和你早已没有关系可循了?”他读出她的薄怒。“不是‘以为’,而是‘绝对’没有任何‘关系’了。”她淡淡地回首望他一眼,淡淡地一挑眉“您包养了我三个月,而我得到几十万的报酬--合情合理,不是吗?”“是呀。”他感慨地重重一叹“往事历历,犹在昨日一般吶!你难道一点也不怀念?”“我从来没有恋旧的习惯,更没有沉迷于过去的恶习。”她只想遗忘,遗忘!“说实话,我也不常有这种习惯。”长指,强迫她回头“我不喜欢和人的背影交谈。”“那是您的爱好,与我无关。”她有些恼了“你到底来做什幺!如果还是有关‘生育’的无聊琐事,恕我不奉陪!”他不要太过分!他早已没有了玩弄她的权利!“哦喔!”他饶有兴趣地一笑“难得,实在是难得至极!总是淡淡然然的你也有生气的时候?”“我不是石头,更不是只会发泄的动物,自然也有生气的时候!”她意有所指。“那幺你说,我是石头还是只会发泄的动物呢?”果真是难得,他记忆中一直无惊无澜的淡然女子,原来也有如此--可爱的时候!手臂,不由揽得更紧。“你到底要怎样!”她真的恼了,好恼!“如果您是来撩拨我失态、看我笑话的,我想您可以满意地走人了!”他达到目的了!自有生以来,她还从未这般的气恼过!“还要我再送上一句‘恭喜’吗?”“我想我今日是挺幸运的。”他不理会她的怒焰,依然将她禁锢在怀中“既然你开口了,我们就谈谈所谓的正事!”他强迫她转过身来,黑眸一眨不眨地凝住她燃火的乌瞳“我要你从今以后都待在我的身边,我不允许你再去做傻事!”话语严肃认真至极。“待在你身边?不允许我再去做傻事?”她冷冷地挑眉,冷冷地笑“你是谁?你是哪一个?你凭什幺对我说这样的话?我又为什幺要听你的‘命令’?”好狂妄的口气!“我是你的‘丈夫’,不是吗?”他一字一字地回答她“你是我的‘妻子’,不是吗?”“当然不是?”她愤恨地回瞪他“那只是一笔金钱与肉体的交易而已!那只是一场可笑的利益交换而已!”那可笑的身份她早已忘记,她也不想再提起!“金钱与肉体的交易?可笑的利益交换?”他冷笑“既然你为了钱可以与我合作,可以与我‘交易’,那幺再来一次又何妨?反正我们合作得很愉快!反正我可以再为你提供你想要的金钱!”“只要我生下你的孩子?”她挑眉,不怒反笑,清冷的浅笑,清冷地漾出略显苍白的红唇“我说过了,我早巳没了生育的能力。就如你所说,我不是一个女人了,我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你的愿望,只怕落空了。”就算她有生育的能力,她也绝对不会再卖自己一次!绝对不会!“不谈孩子!我根本不奢望你为我生下属于我的孩子!”她为何这般的激动,她为何这般的伤心!“我只要你不再继续沉沦下去。而且,你要什幺,不管你要什幺,我都可以给你,我都可以完全满足你!我只要你清清白白地活在这个世界,你明白吗?我只希望你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这世界之上!”“沉沦?清清白白?堂堂正正?”她鄙夷地哼一声“你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还是伟大的救世主?我就是自甘堕落怎样?我就算不再清清白白,我还是一样堂堂正正地活在这个出界!”泛白的唇,颤颤地溢出清笑;苍白的容颜,偏偏奇异地流光溢彩。
“我是为了你好!”他也恼了“你不要不识好歹!”“我不识好歹?为了我好?”如果真的为了她好,他就不该出现在她的面前,他就应该将那出可笑的闹剧完全忘掉!“我有我的路要走,我想沉沦我想堕落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不需要你的‘好心’!你,走吧。”她累了,她真的累了。“你就这幺的执迷不悟?你非要靠出卖自己的灵魂、出卖自己的身子才活得开心?”他本是,本是--“是呀,我出卖自己的灵魂,我出卖自己的身子,那又怎样呢?”她笑,笑得开怀“我要生存,我要活下去!你明白没有钱的滋味吗?你尝过死的味道吗?哼,金钱,金钱!”说不尽的咬牙切齿。“我说过了,我可以给你。我可以无限制无限量地供给你!”他忿忿地低吼,用力搂紧她的身躯。“我不稀罕。”她轻轻吐气“你走吧!如果有男人来找我,这样子不太好。”“男人?”他双眸恍若赤色的火焰“你不就是要钱吗?你费尽心思钓一条不一定肥的烂鱼。不如跟了我!”这世上,没有几个比他富有的人存在了!“不好意思。”凭空飞来一语“我自认我还不算太‘烂’,至于‘肥’,倒是真有一点。”雷诺猛地回头,依然大敞的门边,儒雅的年轻男子轻松斜倚着门框,见他回头,颔首为礼。“他是谁!”他转回头,厉声喝问依然被他禁锢怀间的女子。“我好不容易钓上的‘肥鱼’金主呀!”她回答得理所当然,素手拨开他的手,轻轻地站起,快步走到陌生男子身边,身躯亲热地偎上男子“你不要多心,他只是我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聊过几句天的人,我和他现在没有一点关系!”娇柔的细语,是雷诺从未闻过的。“你最好和他没一点的关系!”陌生的男子脸色微微一沉,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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