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吵架也得有两个人才吵得起来。苏维青连眼皮都懒得撑起,冷冷的说:“火鸡,别吵。”“你这个臭婢女,又叫我火鸡!今天我非跟你拚个高低不可!”程依灵撩起袖子,准备上前大打一场。四周的同学们早已对此情势司空见惯,马上跳出两名同学拉着程依灵,她只能隔着两公尺的距离开骂。“我就知道你看我不顺眼,才会一天到晚找我的麻烦,我做什么你都要跟我作对,我上辈子是欠了你几百万了啊?你什么都要”不过呢,这此叫声百分之九十九对苏维青起不了任何作用,因为她早已练就金钢不坏之耳,程依灵的嚷嚷就像是专门为她设计的催眠曲一样,她只会睡得更沉而已。至于那仅有的百分之一,是苏维青会低声回一句:“住嘴。”然后还是一样睡着她最重要的美容觉。纪暄暄和郑元辰互看一眼,随即低头大口扒着饭,火速解决掉午餐,悄悄的向门边移动。“快跑!”纪暄暄低喊,谁知道程依灵会不会为了要逼她吃红萝卜而跑去餐厅老板也是她第六个干爹要一块新的红萝卜煎蛋呢?郑元辰似是早有准备,毫无迟疑的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他用力一吸气,拉着纪暄暄的小手继续跑着。纪暄暄先是一阵诧异,脸颊不自觉浮上红彩,下意识想挣脱,但抬头见郑元辰神色自若,仿佛再自然不过,她反而有些心虚,只有任他握着她的手。跑着跑着,握住的两只手不再有丝毫别扭,就这样紧紧的握着趁着假日,纪暄暄整理了一大包冬季衣物要带回家,谁教宿舍就那么一丁点大而已,挤了四个人,再加上她有一个行李特别多的室友程依灵,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她是应有尽有,像是铁捶、保丽龙。牛皮纸袋,保济丸只要你想得出,她就有办法变出来,而且她还认为那些全是民生必需品,一个优良的宿舍是少不了的。也正因为如此,纪暄暄只好每次回家都将暂时用不着的东西带回去,好让原本就不大的寝室脑祈敞点。“暄,你不觉得这样搬来搬去挺麻烦的吗?”这已经是郑元辰第三次参与“清仓行动”了。“是很麻烦,而且常常要用的时候找不到。”纪暄暄也颇感无奈。“你干脆把东西都搬到我家,反正就在学样对面而已,要拿也比较方便。”“搬到你家?”走两分钟的确比坐一个小时车有吸引力,但是“你确定这样好吗?”“是啊!反正你又不是不认识我爸,有什么好怕的?”郑元辰就是不明白纪暄暄对自己和蔼可亲的老爸似乎很有成见的样子。哼!男人就是男人,一点都不懂得女人的心!纪暄暄真想直截了当的说就是因为认识她才不想这么做,但终究还是没话出口。“不要了。”“为什么?”“我还是带回家好了,顺便看看我妈。”要她跟那个没天良的主任教官见面,她宁可搭一个小时车回家。“你自己决定,我没意见。”郑元辰两肩各背一个大型旅行袋,他们下了公车,站在纪家经营的磁砖店前。纪暄暄有两个星期没有见着家人,立即拉开门大喊道:“妈我回来了!”身着家居服的年轻女子探出头,笑呵呵的说:“哎呀!是苹果回来了!罢才我才在跟爸爸打赌你会不会回家呢!”
“谁赢了?”其实,不用说,纪暄暄也知道她老爸是不可能会赢的。“当然是我罗!每一次不是我赢?这们是?”“他是我学长。”纪暄暄一面说一面懊恼刚才怎么会粗心到忘了在家门口与郑元辰告别。“哦原来是‘学长’啊!”话中摆明着不相信两人关系只学长、学妹而已。“你一定是茵茵姐罗!我听暄讲过,但是没想到你们长得这么像,好像双胞胎一般,身材、五官都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郑元辰由她们的对话猜测眼前的女子应该就是纪暄暄在金融界服务的姐姐。“你真会开玩笑!苹果是我的小女儿,我们怎么可能像双胞胎一样嘛!”纪母咯咯笑道。“小伙子!你敢调戏老婆!”中年发福的纪父不悦的瞪了郑元辰一眼。“老婆老婆我很老吗?”纪母微温。“怎么会呢?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是当年那个‘车长之花’。”胖胖的手搂抱着妻子的纤腰“你也知道你虽然生了三个孩子,但是还是很有魅力啊,不然我怎么会心甘情愿为了你”喔!又来了!纪暄暄很不以为然的瞪了一天到晚在儿女面前打情骂俏的父母“有客人在,你们就不能收敛一点吗?”郑元辰也没料到纪母看起来是如此年轻“纪妈妈,你都是用什么保养品的?等会儿让我抄下来,回去跟我妈说叫她也买来用。”“你这小伙子真懂得哄人开心,嘴巴跟喝了蜂蜜一样甜。”纪母更是笑得合不扰嘴“晚上留下来吃饭再走吧。”纪暄暄一听,反倒是一脸尴尬,忙着道:“妈,人家要走了啦,他明天还要模拟考试咧”“也不差这几个小时嘛!考试是考实力,临时抱佛脚没用啦!你说是吧?”“是,是。”郑元辰也不想错过这难得的机会,应声虫般说着。“郑元辰!”“苹果”纪母佯装生气。纪暄暄拼命向郑元辰使眼色使得都快脱窗了,他还是收不到,遂传向父亲请求支援“爸,你也说句话嘛!”“这不是我不帮你,你唉,你也知道,家里的事一向都是你妈说了算数,我”纪父一脸为难。“爸!”就是有这种在家里一点尊严都没有的老爸,才会让老妈成了武则天。“好了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纪母鼓掌通过。最后,郑元辰耐不住纪母的要求,在纪家吃了晚饭,吃了消夜,还吃了隔日的早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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