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其实太福晋对她说话的态度也算和蔼可亲,害她差点忘记一些因彼此的身份不同,所产生的对立问题。太福晋朗声而笑“这又不是什么机密难道你会不知道天地会,嗯?”桥小寒发现用闪躲的态度,是应付不了太福晋别有心机的问话,干脆直接的说:“若说我没听过天地会,那是骗人的,但那是云鹗的事,所以我没过问,如果您对这一切感到好奇,我觉得您还是直接去问云鹗比较恰当。”太福晋一笑“我对云鹗抓了多少人一点也不感兴趣,我只是想弄清楚,你对云鹗到底是何居心?你并不是心甘情愿跟着云鹗的吧,所以你才会说出那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话。可是据我所知,云鹗并没有拘禁你,你有逃走的机会,为何你没有逃呢?”太福晋严厉的盯着她。桥小寒低下头,她不知道太福晋为什么不将云鹗要血洗浣纱溪的威胁直接说出来。“总之,无论你是身不由己也好,是贪图荣华富贵也罢,只要你不伤害云鹗,我都可以容忍你。但若是你敢再做出使他痛苦的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儿孙特来向奶奶请安!”云鹗突然朗声打断太福晋的话。他接获桥小寒来见太福晋的消息后,便一路从保合斋跑来,他以请安作借口,急着想把桥小寒带走。“太福晋万安,儿孙有急事需和桥小寒商讨,请太福晋容儿孙先行将她带走。”听着他坚定的口吻,太福晋无奈的一叹“唉,去吧!”“儿孙叩谢太福晋!”语毕,他立即起身拉着桥小寒便转身离去。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太福晋不禁深深的皱起眉头,见他真的那么在意那个女孩,不由得更担心。
“你去见她做什么?”云鹗不高兴的问桥小寒,接着责怪小安子“我不是吩咐过你要让她静静的休养吗?你为什么还要让她去?”小安子不安的回话“贝勒爷,小寒姑娘的意志很坚决,而且又固执,奴才根本劝不动她。”桥小寒急忙开口说“你别怪小安子,我之所以去见太福晋,是因为她是长辈,而她又那么关心我,做晚辈的总不好意思老是让她担心。”她咬了一下嘴唇,相解释自己不是故意要杀死他的子嗣“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解释。”“什么事?”“我我很抱歉,没发现自己已经怀有身孕,居然不小心流产。”她难过的说“我希望你能了解,我并不是故意要失去这个孩子的。”云鹗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问:“是不是我祖母责怪你?”桥小寒摇头“不是,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如果我知道自己有身孕,绝不会这么粗心。”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她这一副小媳妇的模样,他觉得有点凄怆。“你在生气吗?”云鹗忍不住说:“你不管对谁都是这般委曲求全?”不等她回答,他立即转过身“算了,你快回房间休息吧。”语毕转身欲走。“云鹗!”桥小寒冲动的喊了一声。但是当他回过头等着她说些什么时,她却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或该说什么。一种不怎么明确的期许,用沉默的方式从他们的眼神中递出,只是彼此都找不到正确的解读方法。云鹗知道桥小寒除了对有些理念比较固执之外,其实她本性温柔善良,总是先众人之忧而忧,后众人之乐而乐。他爱的是她不做作的明朗笑容与性情,和她慧黠机智的脑筋。但是他已经无法再承受她像上次那样的崩溃,那会让他心碎。所以他宁愿放她自由。他这样的心情变化,桥小寒无从得知,但是她可以感受到从他眼神中所透露出的哀伤,她忽然觉得很心疼。“云鹗?”她又再一次呼唤。他硬起心肠转身离去,因为他怕自己会舍不得放弃,然后再不择手段将她留下。“云鹗!”桥小寒追到门边时,已不见他的踪影。为何他的个性总是阴晴不定?回到房间在床上躺好,她忽然想起有一天的半夜,他去而复返的回到床上拥她而眠,虽然记不得他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但是那温暖的怀抱,让她暗自期待着。“小寒。”来人轻柔、怕弄疼她似的摇着她的手臂。桥小寒奋力睁开眼,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床前。“小寒,快醒醒,我来救你了。”向悲风差点压抑不了心里的激动,将她紧紧抱住。“表哥?”她立即清醒过来“你怎么潜进来的?”桥小寒担忧的往门口和窗子望去,注意是否有惊动到别人。“放心,我已经观察几天了,这时候不会有人来巡逻。”向悲风心疼的皱起眉头问:“小寒,你还好吧?我看过他们端葯给你,你生病了吗?”桥小寒决定不跟他说实话,于是淡淡的笑说:“没什么,只是受了点风寒而已,现在好多了。”向悲风不疑有他,但还是关切她的健康状态“真的没事?”她非常坚决的点头“你放心,我真的好多了。”“那就好,我还怕你身子太弱,今夜没办法逃走。”“逃走?”她错愕的皱眉,接着便失笑的说:“我怎么可以逃走?你忘了云鹗说过的话吗?”向悲风愤恨的道:“那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桥小寒低下头,收敛心绪,她既不希望云鹗会有那种下场,也不希望向悲风受到伤害。“表哥,谢谢你来看我,如果有机会,麻烦你告诉爷爷和小园,说我过得很好。”向悲风坚决的摇头“我要救你离开这个地方。”“表哥,别傻了,你这样是在给自己添麻烦。”“如果我真的弃你于不顾,那才是不仁不义。”“唉!”桥小寒无可奈何的叹息,但是她非得劝他打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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